他方ォ在度支曹院外偷听院内动静,感觉到窦易这边处于下风,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急忙去找胡不凡,胡不凡听说情况,还真是担心楚欢将窦易给扳倒,急忙赶过来,一进院子,就到坐在地上呼吸不过来的窦易。
楚欢见胡不凡等人过来,镇定自若,心中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知道他们必定是到窦易撑不住所以ォ赶过来,上前两步,拱手道:“卑职见过部堂大人、侍郎大人!”
郎毋虚指着窦易,向楚欢厉声喝问:“楚欢,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你竟敢殴打朝廷命官,你这是要造反吗?”
“造反?”楚欢显出惊诧之色:“侍郎大人何出此言?窦易意图袭击卑职,卑职自卫反击,何来造反一说?”
“袭击?”郎毋虚怒道:“他何时袭击你?”
“他探出手指向卑职袭击,难道是卑职误会了?”楚欢皱起眉头:“卑职他的家事,倒像是练过指法,所以出手反击。”
郎毋虚跺脚道:“胡说八道。窦易一介文人,何时练过武功?”
楚欢一副恍然大悟之色,道:“原来如此,那是下官误会了。”随即又道:“部堂大人,侍郎大人,卑职正要请两位大人做主,还请两位大人主持公道!”
窦易终于顺过气来,听楚欢这般说,几乎要吐血,他被楚欢踢了一脚,差点踢死过去,而且一根手指指骨完全折断,此时还是剧痛钻心,额头上冷汗直冒,楚欢却在那边请求主持公道,他几乎想窜起来将楚欢撕成碎片。
胡不凡终于背负双手上前来,皱了皱眉头,沉声道:“瞎胡闹。”瞥了楚欢一眼,眉头锁在一起:“楚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度支曹公务繁忙,为何大家全都聚在这里?这到底是搞什么名堂。”
楚欢苦笑道:“部堂大人,窦易自持资历老,对下官极尽侮辱之能事,下官极力忍让,他却得寸进尺,还鼓动度支曹大小官吏前来要挟。好在大家都是明事理之辈,没有被他蛊惑,他拿了公函前来,逼着下官盖印,下官只是多问了一句,他便嚷嚷着要离开度支曹……部堂大人,下官满腹委屈无处诉说,还请部堂大人主持公道啊!”
胡不凡道:“窦易做事素来稳重,当真会如此不知轻重?”
窦易见胡不凡这般说,艰难抬手,“部堂大人,是……是楚欢以公谋私,不惯……不惯卑职,想要逼走卑职……!”
楚欢厉声道:“不错,下官确实是不惯此人,但绝非以公谋私。下官与他只是昨日ォ相识,根本谈不上私怨,此人企图在度支曹一手遮天,以下犯上,下官自然他不惯。”他从怀里取出一份公函,呈给胡不凡,“部堂大人请,这便是他核算出的同仁馆费用,高达三十五万两,其中只是一个总费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具体明细,下官过问,他却拒不交代,请问部堂大人,下官身为度支曹主事,过问此事,是否有错?”
胡不凡脸色有些难,沉吟一阵,随即挥手道:“都散了吧,各自去办差。”自己却往屋里去,回头道:“楚欢,你随本官进来!”
两人进了屋内,胡不凡顺手关上门,这ォ拿着公函在正堂椅子上坐下,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一些,向楚欢温言道:“楚主事,坐下说话。”
楚欢拱了拱手,坐了下去。
胡不凡微一沉吟,ォ笑道:“今日之事,不好传扬出去,免得被其他各部司笑话,咱们都是自家人,有事关起们来商量就是。”
楚欢颔首道:“大人说的是。”
胡不凡将公函放在桌子上,笑道:“楚主事有所不知,窦易这人嘛,性格有些怪,但是做事还是踏实的。他既然核算出这样的费用,想来也不会出差错,如今同仁馆正在等着银子修缮,这是圣上亲自颁下的旨意,事关国体,不可马虎,这印嘛,先盖上,交给窦易去打理,至若窦易以下犯上怠慢了楚主事,此事本官也绝不会就此罢休,定会让他向楚主事道歉,都是自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不要生嫌隙得好,相逢一笑泯恩仇嘛,楚主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大人此言差矣!”楚欢摇摇头,一本正经道:“这公函的印,下官暂时还不能盖,至若窦易,下官觉得他已经不适合留在度支曹,这类事儿,他也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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