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的身体结构是绝对特殊的,他的〖体〗内有太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异宝,吃了点红薯,又睡了一觉之后,他基本上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第二天一早,胡忧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睡了那么多天,骨头都有些僵硬了,他打算找点事做,就当是〖运〗动了。
推开门,今天的天气和那高个爷爷说一样,果然下雨了。人活久了,知道的东西就是多,随便一眼就能把今天气判断得个**成。这其实算不上是什么技巧,生活经验而已。日子每天都要过,谁还不总结出一套属于自己的生活经验呢。
那话是怎么说的,生活需要总结嘛。
看着窗外的细雨,胡忧也在总结着自己的得失。朱大能为什么要杀他,这是胡忧最想不通的地方。
十年的战友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朱大能也不同于拉雷,需要拉雷也曾经是胡忧的第一批部下,但是他的性质是朱大能是绝对不一样的。朱大能那是背靠背,可以把命交到对右手上的人。
越想,胡忧就越想得多。隐隐的,他觉得朱大能并不是真的要他的命。写不说,朱大能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手,就算是他出手,这样半路直接跳出来砍人,也不是朱大能的性格。他可以选的方法太多了。
比如他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回到他的独立团,调他的亲信,给胡忧致命的一击,那不是更好吗?
虽然胡忧在不死鸟联军之中,有着非常高的声望,但是朱大能在独立团经营了十年,终于他的亲信还是有的,他要做到这一点,并不会有很有的困难。
再北如……
阴谋想越越阴险,胡忧痛苦的揉了揉脑袋,看来自己真是比朱大能坏多了。居然随便一想,变能想到那么多坏招。
“喂”一大早的你在这要干什么呢?”强仔搓着眼睛来到胡忧的身边。
“你强仔吧。”胡忧记得昨天他爷爷就是那么叫他的。
“关你什么事,没有人告诉过你吗。在问别人名字的时候,得先告诉别人你叫什么。”强仔翻翻白眼道。
胡忧笑了笑,这个强仔还真是有点意思。不,准确来说,他们祖别俩都很有意思。虽然才认识不久,却让人感觉很亲切。
“傻笑什么,饿了吧”这个给你。”强仔瞪了胡忧一眼,塞给胡忧一个红薯。
“又吃这个?”胡忧看着手里的红薯有些脸苦。躺了几天”他想吃点带肉的东西。红薯这种玩艺,吃一次两次还行,天天这么吃,他的肠胃怕是受不了。
“有得吃就不错了,再过两天,连红薯都没有了!”强仔老气横秋的说道。
胡忧想了想问道:“这山里应该有野味的,你们干什么不打一些来吃?”
强仔像看怪物一样看了胡忧好一会,道:“你以为我不想呀,可是拿什么打?这里的野物都聪明重很,就我,还有我那色鬼爷爷,去了也白给。”
“呵呵,这话到是真的。”胡忧笑道:“走,咱们去试试运气怎么样。”
强仔吃惊道:“你要去打猎?”
“嗯,去看看。”
强仔舔舔嘴唇,还是摇遥头道:“还是算了吧”你才刚刚好点,别为了几块肉丢了小命。
胡忧心里生出了一丝好感,暗道:这孩子说话虽然不讲究,心地到是挺善良的。
“放心吧,打几支兔子还要不了我的小命”走吧。”
也不管强仔的反应,胡忧说着就推门出去了。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如牛毛一样细,打着脸上,不觉得凉,到是挺舒服的。
强仔想了想,跟在了胡忧的身后。他长于山中,山路虽然不好走,他却走得很稳。
“你就这么空着手去,那能打到独特吗?”强仔一脸疑惑的问道。
“谁说我空着手,这满山的石头还不够用吗?对了,怎么不见你爷爷?”
“他去踩药了,说是下雨天可以采到好东西。”
通过与强仔的交谈,胡忧这才知道,他们祖孙都姓张,那高个爷爷叫张公新,强仔叫张强。至于张强的父母,强仔也不知道,只说从来没有见过,张公新也从来不说起他们。
强仔的身世,让胡忧想起了自己,有些感触的说道:“看来我们还真是同病相连呢。”
强仔听不懂胡忧的成语,顿时就不高兴了,撇着嘴道:“我身体好得很,你才有病呢。”
胡忧笑笑,也不解释。又走了良久,胡忧问道:“强仔,你想念书吗?”
“念书是什么?”
“就是跟夫子学写字”胡忧解释道。
强仔眼睛一亮,随即摇摇头道:“他们不要我的,闲我没钱。快看,兔子!”
一只灰色的兔子正好从草丛窜出,红红的眼睛,肥嘟嘟的身子,
至少有五六斤。
“好,看我的。”胡忧的手里早就已经扣了石子,看准了那只兔子,一拉一扣,借着布带的张力,把石子给打出来。
以胡忧好身手,本不需要借布带之力的。不过一来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怕拉了伤口,二来他也想教强仔一此基本的手法。这种小技巧,用好了可是能改变生活质量的。
“哇,打中了。”强仔人小速度可不慢,一个窜身就扑了出去,把那还想跑的兔子给死死的按缇“你看,好肥哟。”强仔乐呵呵的笑道。
“嗯,是不错,不过我们得把他放了。”胡忧看了一眼那兔子的肚子,摇摇头。
“为什么?”强仔一脸不解的看着胡忧,暗想着说他有病真是没有错,他肯定是摔坏了脑袋,不然哪有人把到嘴的肥肉放去了的。
胡忧指指那兔子的肚子道:“因为这兔子带了小宝宝,杀了它就连宝宝写杀了。人可以为了生存做任何的事,但是做人一定要有自己的底线。”
强仔似懂非懂的想了一会,问道:“这是不是和色鬼爷牟说的取药不取根是一样的?”
“差不多吧。”胡忧笑笑,问道:“你为什么管爷爷叫色鬼?”
强仔撇撇嘴道:“他呀,见了美女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那不是色鬼是什么。”强仔把到手的兔子给放了,却在胡忧的指点之下,成功的打到了一只獐子。虽然为此弄了一身的泥,他却高兴得都快疯了。毕竟自己亲手打到的东西,跟吃人家打的是不一样的。
两人回到茅屋,张公新还没有回来。强仔把獐子去毛升火,都是做得相当熟练的。胡忧已经习惯了有人伺候,很自觉的坐在一边,什么也不做。
“强仔”你们是哪里的人呀?”胡忧闲着无聊,又询问起强仔祖别”
的事来。
“梦州良城的。”强仔用努力的把树枝桶进獐子的体肉”准备把它给架到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