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安静,弄出一连串意外事件的小丫丫,在陈梦浩的怀里睡得很香。陈梦洁紧紧的抱着丫丫,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借地着淡淡的月亮,陈梦洁可以感觉得,隔着丫丫也睡在同一张床的胡忧,此时也还没有睡着。
这个坏小子,一定又在心里想什么坏事。
陈梦洁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不知怎么的,她不但没有恨胡忧,反而有些期待胡忧能做点什鼻。
可气的是胡忧什么也没有错。
胡忧确实没有睡着,他也知道,陈梦洁没有睡着。他的眼睛能夜视,看得要比陈梦洁清楚多了,陈梦洁那睁着的大眼睛,哪里瞒得过他。
是不是做点什么呢?
胡忧在心里暗想着。又到了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之间的选择了。
“姐?”胡忧试探着叫了一句。
陈梦洁长长的睫毛跳了一下,没有回答胡忧。
胡忱等了一会,见陈梦洁没有动静,装做无意的样子,把手给伸了过来。当指尖碰到陈梦洁滑嫩肌肤井时候,胡忧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陈梦洁的身体在颤抖着。
陈梦洁还是没有反应。
这个时候没有反应,那也就表示默认了。
胡忧暗暗的放下了心,手更得寸进尺的滑了过去,在试探了几次之后,一团软绵绵到了他的手里。软绵绵的份量不轻,胡忧的手无法一手掌握。
陈梦洁此时小脸已经整个通红了,她紧紧的咬着牙,才没有让自己叫出来。胡忧的手像有一团火,游走在她的敏感之处,弄得她痒痒的,却又很舒服。
一切都在黑暗之中进行,两人很有默契的都不出声。胡忧此时不由想起了那小二的话,孩子一般都睡得比较沉”只要动静不那么大,他们是没有反应的。
想到这,胡忧的动作又加太了一些,有意无意的,在一些重点的部位,加重了力道。
陈梦洁此时全身都像着火了一般,她怕胡忧更加的放肆,又有隐隐的盼望着胡忧更进一步。她很矛盾,不知道怎么处理好,干脆把这些全都交给胡忧好了”让他想怎么样怎么好吧。
放开了神经,陈梦洁开始享受起来。似有似无的呻吟,也有意无意的,从她的小嘴溜了出来。
而就在这时候,胡忧的手突然收了回去。陈梦洁心中一紧,暗道胡忧是不是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时间,却隐隐的看到胡忧下了床。
“他在干什么?”陈梦洁忍不住抬起来头。
胡忧此时心里也在暗骂,但是他不能不下床。因为他听到了屋外有不正常的响声,虽然那声音很轻,差点瞒过了他的耳朵,但是却没有瞒过小白的耳朵,它在胡忧有反应之前”已经站了起来。
胡忧在黑暗之中,对小白做了几个手势,就走到了门后,仔细的留意着屋外的动作。而小白则和小金,跳上了大床,作出防护的动作。
陈梦洁此时也知道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再不装睡,紧张坐起来,整理着被胡忧拉开的衣服。
夜,依然很黑很安静,但是气氛却已经和之间的宁静不一样了。
除了丫丫还在熟睡之外”没有谁的心不提起来的。
尤其是胡忧,他知道今晚遇上高手了。虽然网才他的心思都放在陈梦洁的身上,但是能离着那么近,都没有让他生出警觉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
屋外此时也没有了任何的动作”似乎一切都不过是错觉而已,跟本就没有任何事发生。
胡忧却一直在门后,一动不动的戒备着。现在是大家在比耐心,还谁先忍不住出手。先出手为一定代表弱势,不过在心里多少输了一筹。
突然,屋外闪过一丝亮光,胡忧想都不想的把右手的血斧而劈了出去。
结实的木门,此时就像是纸那么无力,悄无声息之中,就被胡忧破开了。
不,这不全是胡忧的功劳,门上还砍进了另一把刀。
刀和血斧相交了一下,很诡异的没有发生半点声音。胡忧一个滑步,从破门钻了出去,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一切发生得很快,以陈梦洁的眼力,居然都没有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一手抱着丫丫,另一手拔出了惯用的青风剑,跳下床”立于屋子的〖中〗央。
她可是曾经和胡忧打成平手的人物,虽然现在功夫已经远远不如胡忧,寻常人也休想那么轻易的在她的身上占到便宜。
小白和小金非常的忠诚,很警惕的守在陈梦洁的身边,全身的毛都倒竖起来,那是最高等级的临战状态。
胡忧跳出屋子之后,就再没有了动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似乎。但是陈梦洁能感觉到,胡忧的浓重的杀气。
他,被激怒了!
时间似乎过去了一百年,又似乎只是瞬间而已,门外出现了一个身影。陈梦洁的身子一紧,手中的青风剑就要出手。
“是我。”胡忧说道。声音之中,有些无力。
陈梦洁点起了油灯,才发现胡忧上身的衣服全都碎了,左胸上还有一条长长的刀痕,鲜血正在往外涌。
“你娶伤了!”陈梦洁吃惊道。
“没事,一点小伤。”胡忧勉强的笑了笑。看陈梦洁还抱着丫丫,他继续道:“应该已经没事了,把丫头放回床吧。”
陈梦洁把丫丫放到床上,马上在自己的包袱里找了起来。再扔出了几件贴身的衣物之后,这才七手八脚的拿着个小瓷瓶跑到胡忧的身边。
“这是贡品金疮药,我帮你上药。”
“麻烦你了。”胡忧回答得有些无力。显然网才一战,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
陈梦洁仔细的看着胡忧的刀伤,入肉近一寸,再深一点就要见骨了。
“傻丫头,哭什么。”胡忧看到陈梦洁的眼睛红了起来,笑道。
“人家才没有哭呢。”陈梦洁无意之中,露出了小女人的娇态。
小脸又是一红,专心的给胡忧上起药来,都不敢抬头看胡忧。
好不容易,才帮胡忧把伤心包好”陈梦洁心疼道:“究竟来的是什么人,能把你伤成这样?”
胡忱摇摇头道:“不知道,我以前没有见过这个人,是个高手,非常的历害。不过他也没有讨好,吃了我一斧。”
说着这,胡忧突然忍不住笑道:“这小子怕是在大山里住久了,不懂人情世故”不然他要是来晚一些,怕就得手了。
“为什么晚一些他就会得手?”陈梦洁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胡忧压低声音道:“要是他进来的时候,我们网好在那个那他不是得手了吗?”
“你”陈梦洁羞得差点没咬胡忧一口。心里暗想着,如果没有那人的打断,怕还真会是那样发展的呢。
不平静的一夜,终于就这么过去了,天亮的时候,陈梦洁借着打水的机会,在屋外转了一圈,1卜脸一下就变了色。她在院中找到了昨晚的交战地点,那里有一块巨石,已经被刀气给切成了“假山,。
“我们最好在小二来之前离开这里。”胡忧看了眼那已经粉碎的房门”对陈梦洁说道。
陈梦洁不知道联想到什么,小脸一下又红了起来。这几天脸红的频率,快超过以往几年的总和了。
胡忧几个离开之后,小二收拾屋子的时候,对着那门暗想了好久。
嘴里不停喃喃道:真是太猛了。
“你真的不准备调些人来吗?”陈梦洁在马背上轻打了一鞭,再一次问胡忧。因为胡忧有伤在身”她暂时成为了车夫。而且还是美女车夫。
没有能得胡忧的回答,陈梦洁奇怪的转头看向胡忧。发现胡忧的目光,正盯在自己的胸前,不由瞪了他一眼,道:“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