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谁吗?”中年男人问胡忧。
“你们荆家的人,都喜欢这么问吗?”胡忧大咧咧的坐下,不冷不热的回道。
怕?
胡忧可从来没有怕过谁。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个孔,有什么好怕的。
“这么多年,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的,还没有几个人。胡忧,你是真不怕死吗?”荆建国道。
不错,他也叫建国这个名字,他不但和荆建国同名,还是同一天出生的,只是年轻比荆建国小了三岁。不过两人的命运,却完全不一样。
荆建国年纪轻轻,已经执一国之权柄,而荆建却不得不渐渐退出权力中1心。
还好,借着荆家的势力,荆建国的日子过得也不苦。正所谓是东方不亮西方亮,荆建国在商业上获得了巨大的成功。特别是在地产业,荆氏集团几乎垄断了所有的政府工程项目。
世人都知道,政府工程那是利润高你足可以吓死人的。荆家借着自己庞大的人际关系,几乎以一年翻一翻的身家往上涨。世界首富算得了什么。如果荆家把所有的家族财力,转到同一个人的名下,那马上就可以造出一个世界首富。
钱多了,自然就会出一些不肖子孙,荆冷风就是很典型的一个代表了。被人气几下就死,只能说他是命好福薄。
胡忧有些惊讶荆建国居然敢那么**裸的威胁他。不过借着这句话,他也意识到,这荆家应该是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至少不会是一个学校董事那么简单。
嘴角牵了牵,胡忧微笑道:“死,有时候可怕,有时候也并不是那么可怕的。说出你今天来的目的吧,究竟想怎么样,你直说好了。”看样子荆建国也不是来聊天的,胡忧也不准备跟他多废话。他和荆家的恩怨,随着荆冷风的死,那是无法化解了,现在就看怎么摆平这事。
荆建国深深看了胡忧一眼,道:“我只有一句话想问你。”
“那就简单了,你问我答,速度解决问题,我好回去吃饭。”“你还能吃得下饭?”
“你想问我如果是这个,那我可就回答了。”胡忧对荆建国的瞪眼,跟本视而不见。
荆建国深吸一口气,把怒气压下气,这才问道:“这件事,是不是与hua家有关系。”
“hua家?”胡忧一愣,这才想起荆建国口中的hua家,应该说的是hua如男家。难道说,荆家和hua家是死对头吗?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hua家?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胡忧的脸色有些不那么好看了。这事要是把hua建国都给扯进来,那麻烦就大了啊。hua建国是什么人,荆家不怕荆建国,那得有多大的势力!
胡忧心里很清楚,荆建国之所以会这么问,一定是在来之前,就已经把他查了个清清楚楚,知道他和hua如男之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在你看来,是希望这事与hua家有关呢还是希望无关荆”胡忧一时之间,分辨不出把hua家扯进来对整个事情是好还是不好,决定先给荆建国一个模糊的〖答〗案再说。
荆建国摇头道:“看来,你是真的想死了。”“哈,如果你有这个本事,我到是想试试。”胡忧被荆建国两次这么**裸的威胁,心火也上来了。开口闭口就要他死,这算什么!
“胡哥,给。”牢头碰了碰胡愎,递过一个用纸包的馊头。
与兼建国的会面,让胡忧错过了晚饭。连上中午那顿胡忧都已经两顿没有吃了。胡忧接过馊头,半开玩笑的说道:“你不会是放了毒吧。”
“我哪敢呀。我看你吃饭的时候不在,就偷偷顺了一个回来。你快吃吧,饿着肚子做牢的感觉可不太好受。”“谢了。”胡忧咬了。馊头,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的大名不怎么上口朋友们都叫我大飞。胡哥你叫我大飞就行。”“那就叫你大飞好了。大飞,你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能说说吗?”闲着也是闲着,胡忧边吃着馊头边随口问道。
这冷馊头的味道真不怎么样,让胡忧又想起了红叶亲手做的夹肉馒头。那味道真叫一个好肉汁都容入馊头里,热呼呼的,胡忧一气能吃八个。
大飞道:“我其实也没有犯什么大事唉,说也来也是无妄之灾呀,让人欺负到头上不算,还被关起来,真是没地说理去。”
胡忧听大飞这话,不由有些想笑:“你都这么横了,还有人敢欺负你?”“我横,我横得过他们吗?”大飞想起这事,眼珠子都有些发红。
“他们是谁?”胡忧掰了一小块馒头放到嘴里。
大飞看了四周一眼,压低声音道:“你听说过荆家吗?”
胡忧心中一动,如果不是因为荆家,他也不会在这里了。只过大飞口中的荆家,和荆冷风家是一个吗?
“哪个荆家?”胡忧问道。
“首都还有几个荆家,就是那么又搞学校,又搞房地产的那个荆家。”大飞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有股子怒气升上来,完了还哼哼几声。
看来还真是同一个荆家。
胡忧在心里暗道了一声,问道:“这个荆家把你怎么了?”“不是他把我怎么了。我这种小人物,连见都没有见过他们的人呢。是他们的集团……”
大飞文化不高,对事情的描述能力不是那么强,胡忧hua了好些力气,才听懂了大飞的话。
总的来说,是因为拆迁的事。这种事,在国内真算不了是什么新闻了。说白了,就是大集团和普通百姓的挣利。
荆家的公司,看中了大飞他们住的那一区。大飞他们那一区,已经很破了。有人看中,那本来是好事。一开始,大家都挺高兴的,毕竟旧房换新房嘛。可是谁知道,荆家给的价跟本不够他们再买回一套房子的,这就让他们大大的不爽了。
这已经不是利益的问题,而是生存的问题。衣食住行,本就是老百姓最为关心的事,也是头等的大事。衣服破点,毕竟能穿。吃得苦点,毕竟能活,这没有了住的地方,那可就不行了。
居民们商量着,是不是团结起来,和地产公司再说说。他们也不要求能在这次的交易中赚到什么大利,只求房子被拆掉之后,他们能在有些住的地方。
这不算是什么太过份的要求,可是他们这边还没有和地产商谈呢,那边的拆迁队就已经进场了。
这下居民可不干了,赶紧的保护家园吧。
大飞这种混子,本来在家的时间很少,基本上都是在外面混。那天是偶然回家,就遇上了这种事。他还想去哪欺负人呢,这下好,欺负到他的头上,他能不出头吗?
大飞再狠,也狠不过人家有钱人呀。这才刚出头,就让人家给抓了。大飞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被安了什么名头,总之是关进来之后,
就没有人理会过他。
“这个荆家,看来不好对付呀。”
深夜,大飞早已经睡下,胡忧独坐铁窗前,总结着自己收到的消息。
这次跟荆家的冲突,真可谓是无妄之灾。看荆家的意思,也不准备就这么放过他。看来想要解决这个问题,还真没有那么容易呢。
天边的云越聚越多,明月越来越暗淡,胡忧一遍一遍的思考着今后的对策,他却还不知道,事情又起了新的变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