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诸公!听到了吧,他袁绍的军士,想不到堂堂一盟主,居然如此诬蔑我孙文台!”孙坚勒马,大笑了两声,冷声道:“我孙文台已经受够你们袁家兄弟的气了,前段时间,无故克扣孙坚军粮,导至孙某因为粮草不继而军心散乱,在汜水关前损兵折将,这笔帐,我都还没有和你们算,现在竟然又想诬陷于我?难不成,你以为我孙某几万军士的刀不利?如此盟军,散了也吧,我孙文台从今天起,宣布与盟军脱离关系,不再受你这狗屁盟主之令!”
“孙文台!你敢造反?”
“士可杀不可辱!难不成我孙文台怕了你袁本初?正好,你们两军已经摆出了阵势,要不,与我战上一场!”孙坚亦没有半点示弱的意思。
“战便战!”袁绍亦来了火气。
双方部将见状,已经从渤海赶来的张合等将纷纷祭出兵器,而孙坚身后,程普、黄盖、韩当等将,亦做好了率军冲杀的准备。
一时间,眼看一场无谓的大战就要开杀,而与袁绍大军混合在一起的众诸侯,生怕祸及萧墙,赶紧上前来劝住。
如此,僵持了一会,袁绍见孙坚大军亦不好惹,而诸侯亦表明态度不会参战,他只得愤恨的让大军让开一条通道,让孙坚率军离去,好几翻想下令袭杀孙坚,但又想到江东猛虎不是浪得虚名,如果诸侯不参与对付孙坚的话,他手下大军与孙坚的军力相当,一场恶战之后,他的势力肯定便会大减,实力不足,这些诸侯谁还会再听从他这个盟主之命?所以,他亦只能眼白白的看着孙坚率军离去。
孙坚离开袁绍盟军,急赶出关,却又碰到了正引军进关的曹操。
曹操与袁绍,亦在闹别扭,差点反目,以至于袁绍尽起大军向洛阳进发也没有使人通知曹操。
曹操见孙坚竟然引军离去,急拦住孙坚问:“孙文台,欲向哪去?”
“原来是孟德兄。某昨天杀到洛阳,董贼已经逃至长安,京城已经在太子太傅掌控之下,正在救援数百万百姓,孙某一军,势单力薄,亦无力再向长安进击董卓,又恰身染小疾,欲返回长沙休养。”孙坚自然不会说实话,他装出愤激的样子道:“可恨袁绍那斯,多翻扣押孙某军粮不说,刚还意欲诬陷某得了传国玉玺,欲与我决战,这样的盟军,待着还有甚意思?这不?某便脱离了盟军,率军离去。”
“什么?”曹操一听,得知董卓果然已经逃到了长安,洛阳亦已经被刘易所据,不由一阵失落。但即又好奇的问:“传国玉玺?那袁绍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要说你得到了传国玉玺?莫非孙文台你……”
面对曹操怀疑的表情,孙坚愤然道:“孟德也不相信孙某?刚某在诸侯面前发下了毒誓,莫非你亦想让我再向你发一个毒誓?”
“呵呵,非也,文台保重,请!”曹操见状,也不好多问,只好恭送孙坚离开。
待孙坚大军远去后,曹操站在虎牢关大门,久久不语,好半响才叹一声道:“董贼已经逃到长安,能征善战的江东猛虎亦已经脱盟离开,试问这盟军当中,谁还真心的攻杀到长安去讨伐董贼?好不容易才营造起来的一次杀贼良机,振兴大汉的良机怕就到此为止了。且去看看袁绍是否真的欲再进军攻杀到长安去吧。”
曹操有点意兴索然的摔军,过了虎牢关,却看到盟军还在原地不动,只好黑着脸到前去见袁绍。
众诸侯也在,曹操现在与袁绍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直接问道:“大军为何不前进?如今董贼未灭,他逃至长安,立足未稳,不奋起进军更待何时?”
“董贼虽然已经逃至长安,可是其大军尚在,再说,长安不比洛阳,一路前去,尽是崇山峻岭,山路难行,不易行军,还有,险要关隘极多,不太轻易攻取,唯今之计,还得再详细计划,再可进攻长安。”袁绍亦黑着脸道。
“那大军为何停在这?先到洛阳京城与太子太傅刘易会合,合兵在一起商议出兵攻伐董贼岂不是更好?”
“哈哈,刘易?刘易现在怕在打算着拥弘农王为帝,在洛阳成立什么的新朝,他又岂会出兵攻伐董贼?”袁绍似在笑曹操的消息情报太过落后,竟然不知道洛阳之事,他指着在他战马之旁,还喘息未定的人道:“此是前代太尉黄琬,刚刚送来消息,刘易正在洛阳密谋成立新朝廷的事,还说,请袁某去做禁军统领,袁公路去做城守。”
“哦?”曹操愕然。
“哼!现在少帝都还不在洛阳,这新朝,怕是刘易自己的吧?他是什么东西?居然任命我袁绍为官?搞不好,这刘易怕就是第二个董卓,挟天子以令诸侯。我们正在商议,是否要去把刘易从洛阳赶跑,免得他在洛阳作恶!要建立新朝,也得要让我们来!”
袁绍仰脸向着洛阳的方向恨恨的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