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凤儿跟从张芍这一段时间,张芍亦刻意的培养一下她,让她多少认得不少山草药,懂得了看一些轻微的病症及开一些简单的药方现在,在振灾粮官府,申凤儿便等于是半个女主人,是下人侍女们的大姐头许多家里的事,都已经由她作主处理了
刘易越来越觉得家里少了一个可以主事的女人,心里已经寻思着把她扶正了,呵呵,只是把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那么就等于是扶正了她只是这牵涉到自己的部下申勇,而刘易亦知道申勇对这个妹妹痛爱有加,如果想把申凤儿扶正,还得要与申勇先沟通过才好,免得申勇将来会因他妹妹而对自己产生不满
申凤儿与一众侍女送来了酒食,刘易与潘凤相饮现在酝酿出来的酒,不再是以前刘易先用别人的酒来提练出酒种再配酒,而是直接酝酿出来的美酒,其口感纯度,自然要比那些强行改变酒精度数的怀春美酒好喝了并且,以现在的酝酿酒技术,已经可酿出五、六十度的大曲,六十度的,刘易命人存起来,留给军医作酒精消毒所用,一般情况之下是不会拿出去销售的
潘凤喝后赞不绝口,席间,刘易知道了潘凤是急急从冀州赶来的,旋即又命人送随潘凤来到了振灾粮官府的亲兵送去酒食,让他们饱食
酒过三巡,潘凤自然不会忘记自己来看刘易的事
他见刘易性情如此豪爽,当下拱手直言道:“太傅,实不相瞒,潘凤此次从冀州急急来拜见,其实,便是想请太傅救援冀州使冀州不至于落到袁绍的手上,以及冀州百姓不至于受到公孙瓒大军的祸乱”
刘易的心里自然知道冀州现在面临的险峻形势,如不出所料,冀州便将会落到袁绍的手上对于潘凤突然来临,其实刘易的心里还是有点奇怪的,因为冀州韩馥此刻正是用人之际,怎么可能让潘凤来洛阳见自己?对于潘凤的来意,刘易的确是没有料到因为刘易压根就没有出兵冀州的打算,如此便不会随便去猜度潘凤的心思
此刻闻言,刘易不由有点奇怪,问道:“哦?潘将军,你要知道,我在洛阳,这河南与河北,虽然是交界相依,但是,冀州地界广阔,从洛阳至你们交战之处,怕有千多两千里,远水救不了近火,为何要来向我刘易请援?是冀州牧韩馥的意思?他是怎么想的?”
刘易现在是想着,如果是韩馥派潘凤来请援他以臣属的身份来向朝廷汇报他现在的处境,表明他认同刘易这个汉朝,希望朝廷派军抵御公孙瓒的侵犯,因为这样一来冀州就等于是朝廷的地方,公孙瓒敢侵犯幽州,那就等于公孙瓒在对朝廷用兵如此,刘易说不得要起兵去与公孙瓒交战,以保存大汉境地不用侵犯的名节
“呃,这个……”潘凤有点讪然,想了一下才坦诚道:“太傅潘某主公韩馥,他已经另请袁绍相助与公孙瓒争战了,来请太傅相助,其实是潘某的主意,好几翻争论,韩馥才同意潘某前来洛阳”
“嗯,那潘将军详细说一下其中的情况”
潘凤简略的说了一下他来洛阳的经过详情,然后道:“太傅说来也难以开口,可韩馥毕竟是某的主公,潘某不忍心看他终受袁绍所害又知太傅乃是急公好义之人,必不会计较个人私益得失,如果是大义之举,太傅必会同意的”
“我明白了”刘易听后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你主公的确不算是一个奸恶之人,可能对你们这些部下还相当亲厚,只是他太过怯弱,怕是难以自成大器可惜啊,潘将军,你其实不应该来洛阳的你在,韩馥可有还会没事,你不在,怕他便有性命之危了现在,哪怕是我马上发兵前去救援你们,怕都已经来不及了”
“啊?太傅何出此言?”潘凤听刘易如此说心里不由一惊
“你啊,无双,你这一次可能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刘易点了点潘凤道:“你主公韩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这个外人本不应该多说的,但你们既然相交,此刻便不怕你气恼,亦要说上一说了韩馥是否有才能,这就不说了,但是有一点,相信你也非常清楚的,他就是胆小怕事,畏首畏尾,身边有你这样的大将在,或可壮其心胆,但身边若没有一个可让他感到安全的人在,他便会心惊胆颤,惊怕不已相信,他面对袁绍的时候,都会惊得脸白他去请袁绍助战?怕袁绍一到,一与他相会合,他的大权便被袁绍夺了去,嗯,这个情况极有可能都已经发生了,相信公孙瓒大军还没有到,他便被袁绍夺了他冀州之主的权力,没有像你此等大将在,他被袁绍一威吓,他说不定就主动把冀州牧一领拱手相让,不敢与袁绍抗争”
“什么……”潘凤真的色变了,手上的酒杯都从他的手上滑落到宴几上,溅出了一得酒花:“那、那太傅你说,我主公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哼哼,这个可难说,你想想,换成你是袁绍,会不会放过他?”刘易不太好说的摇了摇头
砰
潘凤不由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恨恨的道:“如果主公有什么的意外,我誓杀袁绍”
历史上说韩馥是自杀的,但是,以韩馥这怕死的性格,能够荀活,又岂会真的自杀?世上哪里会有如此多本来贪生怕死的人自杀?哪怕他被别人追去,亦未必就会真的死了那时候,袁绍得冀州,起用了大部份原来韩馥的手下谋人将领,如果明着杀了韩腹的话,势必会让那些投他的谋士武将离心,将来必会引起一些变数,可是,那些人毕竟是韩馥的旧部,韩馥不死,将来的变数就会多所以,刘易觉得,韩馥未必是自杀,极有可能是袁绍为掩人耳目,故意营造出韩馥自杀的假象,以迷惑韩馥旧部,不使韩馥旧部起异心
刘易见状,安慰道:“无双对韩馥果真是忠义无双,他有尔此等良将,他应该感到欣慰了我现在亦只是猜测,或许,他会没事也说不定所以,无双亦不可太过气愤”
潘凤却抬头,摇手苦笑道:“太傅莫要再说潘某忠义之事,实话说,其实,某早已经看出韩馥不是成大器之雄主,心里早便有另投他主之想法,不只是潘某,包括其帐下大部份的谋臣将领,莫不如此,只不过,韩馥待人,的确不算坏,亦是算得上厚道,我等追随他多年,自然不会无故弃他而去此次来亦见太傅,其实某便存着一种将冀州献给太傅的心思”
“哦?愿闻其详”刘易听得心里一喜,知道自己在汜水关阵前从华雄的手里救出了潘凤总算不白救,那冀州自己得不得没关系,相信这潘凤便已经有了投效自己的心,这是一件喜事,不过,脸上却不能表露出心里的欢喜来,神情正容的垂首问
“韩馥不成器,若再据着冀州,迟早会被别的雄主所害,这一点,几乎是韩馥手下众人达成的共识与其坐看韩馥如此,某便想到,还不如让韩馥投归朝廷,如果朝廷可以容纳得了他,给他一官半职,其人管治一城一池的才能还是有的,冀州百姓在其治下,亦勉强过得去,必不会坏了朝廷大事如此,或许是他最好的归宿只是目前他还放不下心里的野心,还有一点不甘心还有奢望袁绍会看在往昔的交情上,不会公然夺他冀州之主,所以,他才会不顾我等的反对,请袁绍来相助迎击公孙瓒”潘凤苦涩的道:“我本想请太傅出兵,在袁绍夺取了韩馥的冀州牧时候,可以将韩馥救下那时候,韩馥见大势已去,必不会再眷恋冀州之主的权势,我等再劝其将冀州交给太傅,他到洛阳为官,这样,皆可以保住了他的性命,保全了他的名节,太傅亦可得到冀州两全其美,但是如果袁绍真的已经将韩馥加害,那么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原来无双还有此等良苦用心,我刘易又何德何能,可以领冀州牧?这冀州嘛,无双,我也亦给你开诚布公的说实话,我刘易真的没有一点窥探之心,如果韩馥真的想把冀州拱手相送,我亦未必会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倒是无双你若能与刘易共事,一起振兴大汉,我刘易不胜荣幸,欢迎之至”刘易同时向潘凤正式招揽
潘凤霍地站了起来,向刘易拱手躬身,正容道:“太傅,追随太傅为大汉效力,亦是潘凤所想所愿,但不是现在,不管如何,某亦要尽力相助韩馥,如若他还在,我必会报效于他,待将他送来洛阳,他甘心为朝官,某自然便可再从太傅如果韩馥若受害,某亦会相随太傅左右,鞍前马后,绝不怨言只是目下,还请太傅明解,谅解未将处境”
“哈哈,哪里的话?我就知道潘无双是忠义之士,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无双什么时候来,我刘易就必会以上宾、兄弟朋友之礼待之,若无双在我帐下,某亦必会让无双的才华,得以全力的施展,一展尔心中抱负”刘易亦爽朗的笑着站起来,向潘凤拱手道
“那……那太傅起不起兵?现在或许还来得及,如果太傅马上起兵,或许还能震慑一下袁绍,让其不敢乱来”潘凤有点不太甘心的再问
“这个可难说,你从冀州信都赶来,怕要用了两天?袁绍大军去信都,一天可达,我们现在发军前去,消息传到的时候,都过去四天了”刘易不由低头算了一下时间,沉呤了半响,刘易才道:“这样,你伪造一些文书,说明韩馥已经归效朝廷,嗯,朝廷亦封他为宜阳太守,然后命快马加鞭,急赶信都,如果韩馥还是冀州之主,这任命之文书,不用递交若袁绍已经夺冀州,他还健在,那么就把文书交到袁绍手上,让其把韩馥送来洛阳,我刘易率大军前去迎接如此,相信袁绍不敢再加害韩馥但万一韩馥已经不幸,那么,一切休提”
“好谢谢太傅”潘凤一听刘易的计划,觉得如此是最有可能救下韩腹的计划,当下出席,跪下拜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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