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愔如此热情,这五个人露出尴尬地表情,其中唯一的白人女性说道,“对不起,哈顿酋长,我们并不是来这里进行国际支援的,我们受到了袭击侥幸逃脱到了这里,希望哈顿酋长可以帮助我们回到摩加迪沙,我们在报纸上看到过关于你的报道,据说你是位倡导和平的人士,当然,我们愿意提供一天三千美元的保安费用,因为我们身上实在没有多余的钱了。”
李愔微微有些失望,他还以为国际上开始认同他了,但是李愔一向对这些勇于深入危险之地求死扶伤的人充满敬意,这个小忙说不得还是要帮的,于是道:“正如报纸上说的,我可是个和平人士,我会帮助你们的,不过今天恐怕不行,天色已晚,这个时候去摩加迪沙太过危险,三千美元保安费用也不必了。”
因为索马里这个地方号称世界最危险的地方,因为凡是来到索马里的外国人士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雇佣保安人员,这也导致索马里人保安行业的发达兴盛,正常的话,一天的保安费用是两千美元,三千美元可以说是很多了。
六人在索马里也呆了不少的时间,自然明白李愔的意思,他们只是抱着一丝希望而已,,这样贸然来求助也是走投无路,因为左右都是个死。
“上帝,谢谢你哈顿酋长,上帝一定会保佑你的。”白人女人说道,她年纪大约二十六岁了,此时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
李愔温和地笑了笑,把他们带进了办公室询问了一下他们的情况,原来他们在从邦特兰州首府加罗韦市前往摩加迪沙的路上突然遭到不明武装的袭击,六个保安人员乘坐的车子被火箭弹击中全都死了,而加以达罗是附近公路的一个交汇点,他们怀疑攻击他们的人是青年党,而和平阵线控制的小镇加以达罗正是青年党的死对头,于是他们毫不犹豫闯进了李愔的控制范围。
“你们真的很幸运。”李愔点了根雪茄说道,“如果这是其他军阀控制的地区,你们现在恐怕已经被绑架或者砍了脑袋。”
六人闻言露出后怕的表情,但他们现在也并没有相信李愔,眼中的戒备,李愔看的清楚,他现在已经搞清楚了六个人的身份,唯一的黑人是索马里过渡政府的官员,负责接待国际救援机构,四个白人中,女人叫伊丽莎白,是个y国人,《国际先驱》报的记者,其他三个男人来自不同的西方国家,而这个黄种人最让李愔意外,他是个z国人同样是个医生,不过李愔现在一副索马里土著的模样,也就不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了。
陪着六个人聊了一会儿天,这时的天色却是暗淡下来,李愔让库玛西准备了简单的晚餐让他们吃了,他对这个伊丽莎白倒是很感兴趣,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而是李愔想通过她这个媒体人为自己在国际上赢得一点支持。
“哈顿酋长,国际上一直对你们很好奇,因为你们迅速占领了加以达罗这个青年党盘踞数年的镇子,而这一点就算是过渡政府也办不到,你们背后是不是有别的国家支持,就如同那些突然从山寨里走出的军阀一样。”
简单吃了饭,伊丽莎白突然向李愔提出一个问题,这把其他五个人吓得脸色苍白,在索马里最忌讳的事情就是问他们的身份背景,曾经有了一个记者就是因为问了一个索马里人几个关于海盗的问题就被人射杀,他们知道伊丽莎白的胆子很大,但是没想到会大到这种程度。
作为当事人的李愔可就没有这么多想法了,他道:“我们的确是来自一个古老的部族,四百年前的索马里王正是出自我们的部落,因为不愿意看见索马里一直处在动乱之中,我们才走出我们土地,我们的背后没有任何国家支持,这些军火都是我们用部落流传下来的宝物从军火商里手里换来的。”
伊丽莎白一边听着一边做着记录,其他人见李愔并没有生气,俱都松了一口气。
李愔继续道:“但是我们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这些庞大数量的难民如今成了我们的负担,我们的牲畜和粮食很快坚持不下去了,我们希望国际社会看到这一点,加以达罗正在形成一个索马里最大的难民营,我们虽然可以为他们提供安全的住处,但却无法继续保证他们的食物和医疗,这里每天都有人因为饥饿和疾病而死。”
伊丽莎白写下最后一个字合上本子说道,“你是个和善的酋长,我们也看到了这里的情况,请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里的情况反映到国际上,争取让国际上的救援也可以抵达这里,不过,希望你们不要和其他军阀一样抢夺属于难民的物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