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昆低头嗅嗅自己的衣袖，在医院待得久了，嗅觉的适应性使他闻不到身上沾染的味道，随口解释道：“刚从医院产科出来，我二婶新添了个大胖小子。”

“哟，好事啊。”傅青梅指指卫生间示意他去洗手，隔着房门问：“不知道你过来，只准备了一个人的饭菜，给你炒俩鸡蛋？”

杨昆中午喝了一肚子酒，菜却没吃几口，熬到这会，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一边刷牙，一边含糊地答道：“随便，有口热乎的就成。”

坐到餐桌旁，傅青梅问他：“小孩子生出来多重，可不可爱？”

杨昆呼噜了一大口小米绿豆粥，肚中饥饿感稍减，惬意地吁了口气，说：“五斤半，一张小脸皱巴巴的还没长开，看不出有多可爱来。”

傅青梅拿了个馒头递给他，又问：“五斤半呐，个头也不算小了，剖腹产还是顺产？”

杨昆还真没留意这问题，仔细想想二婶从产房出来时的样子，有些不确定地说：“好像是……顺产？可听护士说有缝针。”

“顺产也要缝针的！”傅青梅白了他一眼，又感同身受般地皱起眉头，说：“女人真不容易，小孩子那么大的脑袋要从那里硬撑出来，想想都觉得疼！”

杨昆攥起拳头比了比，问她：“似乎……也就这么大吧？一会咱们试试？”

傅青梅就拿筷子敲他。

吃过简单而不失温馨的晚饭，她收拾了碗筷，拿到改成小厨房的阳台去洗。

杨昆跟过去，贴在她的身后，磨磨蹭蹭。

傅青梅扬手甩了他一脸水珠子，“不去医院，在这瞎蹭个什么劲。”

杨昆抬手给她看表，“跟我妈说好9点过去接她，现在才7点。”

她抓住他顺着自己股沟往里钻的右手，问：“带套套了没有，我现在可是危险期。”

杨昆昨天接她前买了一盒避孕套，在宾馆用了几只，剩下的怕被王波翻出来，就没敢往车上放，今天换衣服时就顺手藏到了卧室床底下，也懒得回去拿或出去买，不以为然地说：“我不弄到里面就是了。”

傅青梅瞪了他一眼，“那法子不保险，我可不想受你二婶那份活罪！”

杨昆为难地退后一步，挺着鼓囊囊的裤裆给她看，“姐，我都这样了，你就成全我吧……”

傅青梅朝他那里瞟了一眼，瘪瘪嘴，说：“卫生间有纸。”

杨昆哦了一声，去拿了手纸，走回客厅，挨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她错愕地看着他，问：“让你自己用的，给我干嘛？”

杨昆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恼羞成怒地把她扑倒在沙发上，上下其手，好一通蹂躏。

直吻得她险些喘不过气来，杨昆才松开嘴巴，凑在她耳边小声问：“姐，要不，你用嘴和胸帮我……像第一次在火车上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