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绝城?
木清洢暗暗在记忆当中搜索关于绝城的一些信息,只知道它是当今武林双城之一,与倾城齐名,据说绝城位于大雪山之巅,易守难攻,且城中人极少与外面的人来往,更无人得知城中究竟是什么样子,他们以什么过活,都是一个谜。
尤其城主夜楚云,有人说他已是百岁老人,却是鹤发童颜,生性开朗乐观,很容易亲近,又有人说他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却是武功超绝,手腕果敢,喜怒不形于色,令人防不胜防。总之是各种传言都有,但真正见过其真面目的,还真没有几个。这木易擎却是好本事,听他话里的意思,果然也不是第一次去绝城,莫非他跟夜楚云有什么渊源不成?
而事实上,木易擎的身份远不止于此,他除了跟木正霖是师兄弟,是苍澜渊的师父之外,还是前皇后,也就是苍澜渊的母后靖宛皇后的师兄,只是念在这一层情份上,他自然也会竭尽全力照顾、帮助苍澜渊,不用多说。
而这次巧遇木清洢,虽是意料之外,但看到她手上的戒指之后,他很轻易地确认了她的身份,并将她带在身边,也是为了保护她,否则他一向独来独往惯了的,何必惹这麻烦上身。
午饭过后,木易擎即告辞离去,苍澜渊知道他的性子,也不多做挽留。木清洢对他们师徒之间的相处方式感到很奇怪,这么清冷,跟陌路人一样,不过她仍旧感觉得出来,木易擎对苍澜渊很疼爱,只是不像寻常人那样,会时时刻刻表现出来而已。
回房之后,苍澜渊对木清洢道,“沈小姐的身体如何了,我们也该离开了。”
啊,对了!
他一提这件事,木清洢立刻有了留下来的理由,摆出一副义不容辞的样子,“沈小姐的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起来,而且难保不会有什么差池,别人照顾我不放心,还是我亲自照顾他,澜渊,你自己去云州吧,一定没问题的。”
“你真放心让我一个人去?”苍澜渊话锋一转,居然扮起可怜来,“此去云州,必有大乱,凶险难料,我一个人去,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你不去帮我吗?”
木清洢暗暗咬牙:你那一身功夫是唬人的吗?暗中跟着你那些暗卫是摆出来好看的吗,装什么?“太子殿下武功盖世,英明神武,邪魔歪道都近不了身,绝对不会有事的,我对你有信心!”
苍澜渊眼神一冷,“我明白了,你是想等我走后,就跟秋月白卿卿我我,是不是?”
“不是!”木清洢立刻举起右手,“我发誓,我跟秋兄之间绝对没有私情,我们只是性情相投,是朋友而已!太子殿下,你不要胡思乱想!”这种时候,是不能跟他硬顶的,否则也不会有结果。
“说过叫我澜渊,你再不记住,我就把这两个字刻在你脑门上!”苍澜渊火大,说着话,屈指叩了她额头一下,以示警醒。
木清洢吃痛,闷哼一声,怒道,“苍澜渊,我警告你,不准打我的头!还有,你就算刻我脑门上,也是别人看,我又看不到,有个毛用!”
“……”苍澜渊喉咙哽了哽,忽然就绷不住笑了出来,他本就生得俊逸非凡,平时冷着一张脸时,自有一张震慑人心的威力,而今这一笑,犹如云破月现,美的能让人忘记呼吸,但却丝毫不带女气,会让人瞬间想到一句话:谁家陌上少年,足风流。
木清洢瞬间看呆,微张着口,也忘了生气。
“看什么,傻了?”苍澜渊敛去笑容,但神情较方才大见缓和,“清洢,你别跟我抬杠,我是为你好。云州既然可能有乱,周边就都不会太平,你跟在我身边,我才会安心。”
木清洢颇有些不自然,她还是有些无法适应苍澜渊时不时的对她的关切和在乎,这让她有背负了情债的感觉,“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你不用担心我。”
好说歹说都不行,苍澜渊颇具威胁性地眯起眼睛,“你不肯?好,那我们现在就洞房,看你跟不跟我!”
木清洢又惊又怒:又来这招,有完没完!“苍澜渊,你别乱来啊!我、我宁死不屈!”说着话她拼命揪紧胸口的衣服,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苍澜渊“狞笑”,两手屈指成爪,慢慢逼近,“我不会让你死,我只会让你爱上我,不信,你试试……”
“我不要!”木清洢大叫,绕着桌子跑,“你不准过来!苍澜渊,我警告你,不准过来!”
“来么,”苍澜渊声音里带有一种媚惑人心的磁性,很是好听,“你试过之后就知道,世间最美妙的事,莫过于此,真个**……”
“你敢过来试试!”木清洢大叫,左躲右闪,“我、我会动手,我真的会!”
“别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