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阿巴亥说道。

“请说！”皇太极不敢抬头看阿巴亥。

“在我生殉前，希望你向我发誓！”

“阿巴亥，你要我发什么誓？”皇太极问。

“你在我面前发誓，在我生殉后，不要伤害阿济格和多铎！”阿巴亥没提多尔衮，她知道皇太极会明白她为什么没提多尔衮。

皇太极在阿巴亥面前郑重地举起手，向她发誓：“我皇太极，今天在此郑重向阿巴亥发誓，以后不会伤害阿济格和多铎！”

阿巴亥看到皇太极发誓了，心中的石头落地了，她的笑容更好了。

皇太极看到阿巴亥这样，忍不住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他希望阿巴亥能骂他几句，这样他的心才好受些！

阿巴亥望着皇太极，笑道：“对于多尔衮，他脾气倔，你也不要对他太严厉！”

这次，皇太极对阿巴亥的请求没答应，却更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阿巴亥看到皇太极这样，又笑了笑，但没说什么。

“阿巴亥，我亲自下要你生殉的命令，是因为……”皇太极话没说完，眼泪夺眶而出。

“别说了，我明白！”阿巴亥说了这话后，再也忍不住，掉下泪来。她明白她一定要死，她不死，她的三个儿子可能都要死！

“阿巴亥，对不起！”皇太极说。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阿巴亥凄惨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