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案是……”她嘴角笑,她眼睛也笑,连她被风儿吹过发丝,都是高高扬起,一切好像是喜上眉梢。
苏小妞嗓音,也很甜。
凌二爷曾经说过,每次听到苏小妞嗓音,都有种欲仙欲死感觉。虽然说,苏小妞寻常大嗓门是有些糙了。可每次共赴**时候,只要听到这货嗓子吼出来那些,凌二爷感觉自己就像是火箭,迫不及待要冲上云霄。
美女,甜嗓,还有一整片薰衣草田。
面前男子,感觉有些不真实。
特别是看到苏小妞嘴角浮现梨涡,他真好像凑上前去闻一闻。看看那里,是不是真很甜。
可幸福美景,真不长。
眼看眼前这一切都要如数落入他囊中时候,眼看美女就要投怀送抱时候,男人却感觉到自己腰际上一片冰冷。
很,有什么东西戳到了他腰际上,刺疼刺疼。
那一刻,男人像是才察觉到了什么危险,慌乱之间伸手就要推掉这挂身上女人。
“别动,我可不想我手术刀伤了谁。这玩意,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死这上面!”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一步打算做什么,苏小妞仍旧不肯松手。
男人如果没有猜错话,那把所谓手术刀看样子应该已经划开了他衬衣,开始落他皮肤上,所以他才会感觉如此凉意。
越是紧张气氛之下,越是不能慌。
这是当杀手第一原则。
故作镇定,男人冷眼扫过苏悠悠:“苏悠悠,你这是什么意思?带我到这荒郊野外,该不会是想要这里杀人弃尸吧?”
不要怀疑!
一个能握着手术刀,从容站手术台上医生,她便清楚从什么地方下手,能夺走人性命。
或许也正因为清楚这一点,面前男人才露出如此杀气腾腾神色。
“差不多是这样!你介意么?”
苏悠悠仍旧笑,笑灿烂。
让人,摸不清她现到底都想些什么。
问他介不介意?
亏她也好意思问!
这人都要剥夺她生命了,谁能不介意?
“……”男人紧绷着身子,额头上青筋暴出。
可以说,他脸上不悦表情,被他隐藏还算可以。可爆出青筋,却已经泄露了他现不悦这个事实。
这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两个人只是对视着。
男人估计是思考着怎么逃出这个女人手术刀划伤范围,而女人仍旧是笑。
从眉毛鼻子到眼睛嘴巴,女人上上下下将这个男人打量了个遍,而且还是近距离。
后,让男人受不了,还是苏小妞突袭了他小弟。
这一摸,让男人脸瞬间变得紧绷。
随着露出来青筋越是多,随着被紧握时候那种羞臊感,男人脸色瞬间出现了两种颜色。
一种,是寻常肤色,只眼睛鼻子眉毛这块,另一种则是绛红色,脸颊和额头,就是这样颜色。
人家孙悟空是红心脸蛋,可这凌二爷倒好,竟然玩起了白心脸蛋。
看着这样凌二爷,苏小妞脸上笑容,越变越冷。
冷,都不像是她苏悠悠。
而面前男子或许没有料到苏悠悠流氓劲儿,被偷袭成功不说,现连里子都给露出来了都没察觉。
他,只是用古怪神色看着苏悠悠,像是等待这女人下一步动作。
但让他羞恼是,这女人来意不明不说,现还一手握着手术刀瞅着自己,而他竟然还有了反映。
莫非,是近缺女人缺太久了?
只是这个男人还没有为这个让自己又羞又恼反映作出反馈时候,他听到那个女人对他说:
“你不是他!”
那话,没有带着任何疑问语气,压根就是骤定!
但怎么可能?
这样手法,连谈逸泽都给骗了过去,怎么可能糊弄不过这样一个小小妇产科女医生?
压抑着此刻心里头慌,男人反倒笑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要装了,你不是凌二爷!”松开握着那只手,她轻拍了几下之后,手术刀仍旧死死抵着那个人腰身。
他听不清楚,还是故意想要装蒜?
不管是那一种,苏小妞都感觉自己没有时间陪着他这样耗下去了。
现苏悠悠,只想看看那个男人,确定他是不是还安好。
确定这个男人有猫腻,其实还要从这次回来第一次见面开始。
他压根就有些认不出他来,要真是凌二爷话,苏小妞估计这货早就回来第一天直接赖她卧室门口了。
虽然他们已经离婚了,但至少她对凌二爷性子是了如指掌。
而随着和这个男人碰面次数增多,虽然这个男人刻意表现出他对她“奸情”,就像凌二爷一般。
可有些东西,真是别人模拟不了。
就像凌二爷身上那种富家公子哥痞子德行,那是没有两三代金贵养不出来。
如同凌二爷本身嚣张,是一个样。
虽然这个男人能将凌二爷日常活动都摸得一清二楚,可凌二爷打从骨子里张扬,却是任何一个人都模仿不了。
扫了一眼女人,男人只是冷笑:
“苏悠悠,别太自以为是。我怎么就不是凌二爷,你会不会哪只眼睛瞎了!连我都认不出来!”
男人似乎像是被逼到了死胡同上,挣扎着想要祈求后解脱。
“你别装了,再怎么装你仍旧不是他。”压根不看这个男人刻意摆出来和凌二爷如出一辙表情,苏悠悠说:“有些东西,不管表面上模仿再怎么像,可骨子里东西却是怎么都模仿不来。”
凌二爷嚣张,凌二爷狂妄,你以为真是一个面具一个模仿秀就能搞得定?
“说我不是,你好歹也要拿出证据来!”
这人似乎早已有了准备,明明已经被揭穿了老底,仍旧不肯服输。
证据!
其实,早处理这件事情时候,都被他消灭一干二净了。
连那个男人指纹,他都得到了。
现,他还怕谁来查他?
可苏悠悠嘴角笑容,却告诉他一个不一样事实。
“你要证据,我刚刚不就抓住了一个么?”
扫了一眼刚刚被她爪子握过他兄弟,苏小妞笑极其猥琐。
若这样笑容被顾念兮看到话,她一定会发觉自己姐妹有着当老鸨潜质。
只可惜,她刚刚出色演出,顾念兮看不到,不然她相信这兮丫头肯定会给她拍手叫好。
“你……什么意思?”证据都已经深埋起来,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女人,怎么可能说找到就找到了?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一个事实罢了!不过我可以肯定告诉你一点,你现还真没有什么破绽,甚至你模仿那些言行举止真很像,如果不是你小兄弟泄露了你底细话,我也不敢有十足把握说你是假!”
拿着手术刀女人,眼神落男人裤裆上,样子极端猥琐。
这要是被周先生看到话,绝对会让扫黄组人将他们都给扫进去。
“小兄弟?”这个称呼,有些陌生,男人诧异看着苏悠悠。
而苏悠悠眼神里,明摆着就是对这个男人鄙视。
说小兄弟都不晓得是啥?
这年头,还有这样傻帽么?
“我和凌二爷可是当过夫妻,夫妻间会做什么事情我看你这个雏鸟也知道吧?”又是猥琐扫了一眼人家裤裆,苏小妞此刻看上去正扮演着一个知心大姐姐,将自己所会知识感官传授。
而一番话下来,男人被弄得一张脸又羞又臊。
其实,苏小妞也不过是随口一说。
她也只有凌二爷这个男人,能有什么丰富经验?知道什么是雏鸟,什么不是?
那压根不可能。
那面前这个男人真是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