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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不可战不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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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大臣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赵肃等书生极尽讽刺,不只赵肃等人极为尴尬,便是曹元宁也觉得面上无光。

曹元宁心里清楚,这一切其实都是做给他看的。那些出言讥讽的大臣多半是**的亲信,这些人明着不敢他这个王爷什么,于是便打狗给主人看,以奚落赵肃等人来达到贬低曹元宁的目的。

但就算是这样,曹元宁也不话、不辩解,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激秦风出来。

果然,看到赵肃和曹元宁等人受辱,秦风就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大马金刀的站了出来,不屑的瞄了一眼周围的群臣,对曹议金拱手道:“皇上,生以为不可战,也不可和!”

此言一出立时又引起大臣们的一阵笑声,却只有曹议金两眼一亮,这话可是出了他的心声了。

“何谓不可战?”曹议金问道。

曹议金这么一发声,众大臣当即就安静了下来。

“回皇上!”秦风回道:“战之不胜,是为不可战!”

“何谓不可和?”曹议金又问。

“回皇上!”秦风拱手道:“和之不达,是为不可和!”

曹议金不由一愣,旋即又摇了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

秦风虽是没有出一个办法,但却是出曹议金苦恼的重,也就是“战之不胜,和之不达”。

或许是身在其中的原因,在场的大臣没有一个人真正看明白一:如果可以讲和的话,曹议金早就派人去讲和了。

秦风之前之所以一直没有话,是因为他在奇怪一:从大臣们的言语来看,敦煌国与回鹘的恩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赔款讲和也是由来已久了,但为什么偏偏这一次却会这么纠结呢?

想来想去,秦风认为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回鹘的议和条件已经超出了敦煌国所能承受的范围,甚至回鹘这一回本就没有议和的诚意。也就是“和之不达”。

这一倒是让秦风给猜个正着,曹议金刚刚收到从边关送来的密报,他们得到消息,这一回东、西回鹘有意灭了敦煌国而合兵一处。于是像以前一样赔银子就了事的可能性不大,而打又打不过。

曹议金之所以暂时没把这军情告诉大臣们,是想先看看他们的反应,另一方面也是担心一把这军情出来后,就会把大臣们吓得都跑光了。

没想到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看懂他的心思,却让一个儒生给破了。

倒是那曹元德还是不肯罢休,在一旁讥讽道:“岂有不可战又不可和的道理?那回鹘又如何能罢休?”

闻言曹议金不由皱了皱眉头。

曹元德这话虽是不错,但要知道“不可战、不可和”正是曹议金此时的心态,曹元德这话本来是想讥笑秦风一番,但笑了秦风又何尝又不是笑了曹议金。

其余的大臣倒是大多知道这番道理,没有一人再敢发声附和。

曹议金暗自叹了一口气,自己苦心栽培的太子便是此等模样,到时敦煌国又如何能在外族环伺四面楚歌中生存?!不过转念一想,现在哪还有闲情去想将来之事,眼前这一劫都不知道能否顺利渡过了。

“众卿!”顿了一会儿,曹议金就皱眉道:“实不相瞒,朕刚刚接到边关密报,此次回鹘对我敦煌国东、西夹击,非是如以往一般只是要些银两便会罢休。回鹘此番前来,其目的在于打通东、西回鹘版图接着合军一处南下剑指中原!”

众大臣闻言不由哗然,也许是因为惯性使然,以往回鹘每次扬言进攻敦煌都是“议和”便不了了之。当然,所谓的议和自然就是白花花的银子。于是大臣们想当然的以为现在也是如此,谁又会想到回鹘今趟却是这般打算。

秦风听着不由暗暗头,应该回鹘的打算还是相当有道理的,原因是这河西走廊在甘州(今张掖)与凉州(武威)之间有个狭的有若葫芦口般的“瓶颈”地带。这对于善用骑兵的回鹘来,他们出此“瓶颈”便可进入中原四处劫掠,一旦遭中原各部追击便可躲入河西驻守,可以进可攻退可守。到时中原各国便像回鹘的摇钱树一般要钱时便动手摇一摇,而各国又拿回鹘毫无办法。

“爱卿!”正在秦风想着的时候,曹议金就对着秦风道:“爱卿既是对当今形势了如指掌,却不知有何破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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