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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别后情形,倒卖官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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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就是想跟大明皇家报打擂台,最后,这份报纸还是通过了大明出版发行总署的首肯,给出示了相关证明。

只是,这份报纸,受众面实在太窄,发行量不足,大明皇家报的十分之一,这些都是后话了。

如果说这两个月内,京城只有严打和大明皇家报发行这两件事最引人注目,可对朝堂重臣来说,南方的倭寇,仍是他们关注的一个焦点。

秦韵在这期间,也收到了柳折眉的两份书信,从书信的内容来看,那边的情形很是复杂,恐怕一时间,无法马上回京。

除了柳折眉送来的信之外,浙江府那边的锦衣卫也暗地里有信件送到京城来,只是其中的情形,不容乐观。

除了政事之外,柳折眉信中还有两首情诗。

秦韵怎么也没想到,她教给这家伙的莫尔斯密码,第一次竟然被这家伙拿来写情书,害的她刚一开始,还以为对方有什么机密大事才用这东西呢。

这时代的人,写情书恐怕就算是最直白的表达方式了,要是按照那些书香门第的规矩,都是不合规矩的。

虽然看着有一大篇,其实归根结底,不过九个字,刚离别,就很想你,想你!

想念吗?秦韵承认自己生来就不是那种疾患黏黏糊糊的人,对着家伙,挂念倒是有几分,想念还有些不及吧。

时间倒回两个月前,且说那日,柳折眉离开京城后,路上也没敢耽搁,就一路日夜兼程向杭州府赶去。

不过,他不耐烦一路上经过府县的应酬,就让钦差仪仗在后面稍微走的慢一些,而他自己则带了几个人,扮成游学的书生,先行一步。

这一路上,也不怎么太平,出了京城,还没有进入南直隶范围,就遇到一群山贼,半路劫道。

不过,这些山贼看起来,应该是真的山贼,武力值实在不怎么样,柳折眉身边带的几人,可是秦韵亲自为他选择的锦衣卫中的佼佼者,所以,三两下,就将这些山贼给处置了。

后来才知道,这些山贼,只不过当地去年发了水灾后,没有得到安置的百姓,当地的官府勾结商户,不但将官仓里的粮食倒卖,导致水灾后,无力救灾,还丧心病狂地将朝廷下发的赈灾粮给倒卖掉,导致这一地,去年水灾就死了数万人,水退之后,当地的商户地主,利用这些灾民手中没有良种耕种,用很低的价位将这些百姓们的土地给买走了。

这些百姓失去了田地,无法谋生,去当山贼,就不奇怪了。

而本地的知府,县令等多名官员勾结,蒙蔽上官,朝廷对此地的情况竟一无所知。

柳折眉虽然是钦差,可他的职责主要是抗倭钦差,原本他不该多管闲事,可他毕竟还不是一个彻底的政治生物,还有良心二字。

明知他要想揭开这个盖子很难,可要是就这样无动于衷,他也良心不安。还有一点就是,杭州府那边传来最新军报,倭寇烧杀劫掠之后,已经暂时退去了,毕竟倭寇那点人,虽然凶残成性,可就凭那些人,占据一座城池不放,只能是取死之道。

既然倭寇已经退了,他这个钦差赶到,也只是做一些秋后算账的事情,所以,他最后决定,还是在此地停留一段时日再说。

自从得知这些情况之后,他将手底下带来的锦衣卫探子们都散了出去,想知道倒卖官粮的事情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如果程度比较轻,他可以暂时先放一放,如果程度严重,只有给朝廷上秘折了。

倒卖官粮,在大明律内,那就不仅仅是丢官去职的问题了,而是砍头抄家的大罪,如果他真的想揭开这个盖子,还不知要面临多少阻力。而本地的官府,还有那些奸商们,得知他如果想要揭开这个盖子,又怎么会让他轻易如愿。

轻者,他无功而走,重者,恐怕还有性命之忧。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他必须得慎重再慎重。“见过钦差大人。”一位五十来岁员外打扮的人被带进锦衣卫在本地的一个联络点后,去除了对方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当对面看到坐在主位的柳折眉时,眉目闪烁了一下,上前见礼道。

“徐同知果然是个聪明人。”柳折眉也出声道,在锦衣卫将这位徐同知带到自己面前,对方刚看到他,就喊出他的身份时,柳折眉也大打量这位被全府城大多数官吏孤立的同知大人。

明朝的管制,有主官还有佐官,同知这个官位,就属于佐官,一般级别都是六品或者从六品,是辅助四品的知府管理一府政事的,可实际上权力有限,有时都比不上一个七品的正印官权利大。

要是和知府这个正印官关系不好的话,可想而知,那日子绝对不好过。徐同知在本地上任的时间并不长,不过去年水灾后,才被调任此地。

可要说这徐知府在本地的人缘,实在差的不一般,几乎是被本地的官员所排斥的,要说这中间的具体原因,经过锦衣卫的调查,只说这徐同知在上任一个月后,就得罪了同僚,从此之后,就坐了冷板凳。

这样一个人,连同僚的关系都搞不好,听起来像脑袋不太灵光,偏偏,这个同知在以往的传闻中,却是个精明能干之人。

柳折眉既然想查清这里面的道道,就必须要找到一个切入口来试探,可本地的官吏已经沉壑一气,他无从下手,只好剑走偏锋,想先会会这个徐同知。

结果这一见,发现对方却是一个不能小觑之人。

“本官听说最近有今科状元郎身为钦差经过本地,可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今晚见到大人,才知道大人到了本地,不知大人请本官来,有何吩咐。”这徐同知定了定心神道。

虽说这徐同知刚才脱口而出的话看起来有几分冒昧,可他何尝不是在碰运气,话说今晚,他在自家书房中独斟独饮时,房间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不速之客,虽说一身黑衣,却没有藏头漏尾,而是直言不讳道,他家主子请自己走一趟。

任谁在没有摸清对方的身份前,也不愿糊里糊涂地跟着去,可这不速之客的口气很大,并直言,如果他不去的话,以后会后悔的。

这徐同知的出身实在很一般,不过是一个举人,在进士满地跑的大明中期,举人做官已经很少了,而这徐同知先从一个八品的县丞,混到一个七品的正印官,现在又混成了六品的同知,这本事还是很有几分的。

原本他以为从偏远的县城混到中原腹地的同知,这日子应该可以好过一些,可谁想到了任上,却处处不顺,这心情又怎么能欢畅起来。

徐同知这样的人,天性里本就有一种赌性,不走寻常路,既然在同知任上干的这么憋屈,又见这不速之客,气势如此之足,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还不如赌上一把,当下就乖乖地随着柳折眉带来的这位锦衣卫百户来见柳折眉了。

至于他之所以能一下子喊出柳折眉的身份,其实也有点运气的成分在内,这徐同知虽然不认识柳折眉,可柳折眉身后的一个锦衣卫总旗,他却是以前在京城述职时偶尔见过一面。

这徐同知的记性还不错,特别是当日见这锦衣卫小旗时,对方正在做的事情,让他记忆深刻,在电光火闪一瞬间,他突然想到了最近听说的传言,当今新科状元郎柳大人作为钦差可能经过本地,他福至心灵,马上对柳折眉的身份进行了猜测,并赌性一发,直接喊了出来。

如果赌对了,他一个举人出身的六品同知在朝堂上并无什么大的靠山,而这位年轻的状元郎的种种事迹,他们也听说过一些,特别是京城前一个月,自己努力交好的工部员外郎曾来信,提起朝堂上最近的一些大事,特别提到那位让宁王父子灰头土脸的甚为东宫洗马的锦衣卫千户,与这位新科状元郎的关系。

不管这一对未婚夫妻在别人眼中多么妖孽,可对他这种没有稳固靠山的人来说,如果能搭上这条线,以后的前程还是有的,怎么着,也能从本地这个泥窝出去。

要是自己再赌一把的话,说不定还能再升一两级呢?

果然,自己赌对了,虽然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那个坐在上面年轻人的身份,可对方的气度怎么也看着不是寻常人,更别说,这世上没几个人吃饱了撑的,敢冒充钦差。

柳折眉闻言,却没有马上接话,就这么垂下长长的眼睫毛沉思。

这徐同知一下叫穿自己的身份,让他不得不多想,是不是自己来到本地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被当地的官员知道了,要是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么,他是打算继续留在暗中,让本地官府摸不着头脑,还是直接走到明路上,大张旗鼓地先见见可能牵扯其中的其他人。

徐同知看到这位钦差大人久久不说话,摸不清柳折眉的性子,当即心中有些七上八下,可他毕竟是在官场历练过多年的人,下面这些基层是最锻炼人的,当下觉得自己刚才说话有些冒昧了,接着,又猜想钦差大人来到此地没有找别人,偏偏找了自己,是不是别有用意。

难不成,钦差大人也觉察到了那件事情,他本就犹豫不定,是不是将这件事情捅到钦差大人面前,作为进身之阶,可这位钦差大人的心性他还是摸不清,打算先等对方出牌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可对方现在久久不出牌,反而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片刻后,柳折眉不再纠结,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想揭那个盖子,就必须在本地有可用的人手。

本地锦衣卫只有一个据点,也不过十一二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得力的人,更别说,当地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去年有无报上去。

在他看来,这倒卖官粮之事,绝非小事,如果本地锦衣卫真的上报,那么,锦衣卫上面不可能不留意这件事,除非报了上一级,又给压了下来,或者是锦衣卫指挥使牟斌最终压了下来,才让这件事没有暴露出去。

在柳折眉没有现身之前,就先行一步,为了防止消息走漏,将本地的锦衣卫据点那十一二个人给纳入了监视探查范围内,目前,这些人有没有问题,还需要等待进一步查证,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先将这个徐同知收为己用,所以,他再次抬起头时,直接直截了当道:“你们已经知道本官到了?”

“这个,回大人的话,在本官被带来之前,并不知府城其他衙门的官吏是否知道巡按大人已经到了。”徐同知这话并没有说死,他不相信,这地方就只有自己一个聪明人,更别说,知府在本地已经为官多年,手底下的眼线众多,说不定这钦差大人一进府城,就被盯上了呢?

如果这钦差巡按真的被盯上了,那也不妙呀,不知这钦差巡按到底本事如何,自己要不要将自己的全家性命押上去。

“徐同知可知,本巡按派人请你来所为何事?”

“本官不知,还请巡按大人示下。”

“本巡按身为钦差,刚进了你们的治下,竟然有山贼来打劫本巡按,徐同知,你觉得本巡按向圣上上的折子该怎么说?”

徐同知闻言,身上有些汗湿,虽说这一府之地的治安,归根结底,也不归他这个同知来管,每一府的军权都归守备司所管辖,可要是这巡按非要攀咬,他们也不是一点干系都没有。

最最主要的是,他甚至怀疑那山贼,不会是知府他们得知钦差经过,有可能对他们不利,先下手为强了吧。

那些所谓的山贼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山贼,而是有人特意假扮的?

可不管心中怎么想,他还是马上回道:“是本官失职。”反正先告罪再说。

“你们是失职,徐同知可知那些山贼原本是什么人?”柳折眉突然提高了声音,那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怒气。

“本官不知,还请巡按大人明示。”这徐同知只好硬着头皮道,他已经觉察到这位钦差大人年纪不大,可这气势竟然硬生生地压了自己一头,果然非寻常人可比,这个时候,他只想知道,这位钦差大人,将自己找来,最后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是去年水灾后的难民。”柳折眉在短短的这几句话中,看起来并无说什么特别的东西,可他其实一直在关注这个徐同知的应对。

“巡按大人,本官有下情要禀告。”徐同知听到这位巡按大人,提到了去年水灾的难民,难民变成了山贼,而巡按大人遇到山贼却安然无恙,说明,那些乌合之众根本就没有本事伤了这位巡按大人。

由此类推,这位巡按大人可能从山贼的口中听说了去年水灾发生后的种种情形,如果钦差大人不打算关注这事的话,大可将那些山贼交给官府,是生是死,都不用关心。

然后在大张旗鼓地找下当地官府的麻烦,得些好处,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可现在看来,巡按大人根本就没把自己遭到刺杀的事情张扬开来,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钦差大人对本地官府和奸商倒卖官粮的事情上心了,有可能打算揭开这个盖子。

而想要揭开这个盖子,本地的官场放眼望去,只有自己这个异类,是一个切入点,那么,这么一想,自个被请来此地的目的就不言而明了。

也是,这位状元郎虽然官场上的出身很好,可想要尽快取得政绩,还有比办这样的大案更合适的吗?

只是,他也不是一点隐忧都没有,万一这个巡按大人,年轻气盛,最后斗不过那些老狐狸,灰溜溜的走了,自己这个小卒子怎么办,那可就彻底没有退路了。

要不要继续赌下去?要不要?

就在徐同知还拿不定主意时,柳折眉再次开口了:“什么下情?”

“巡按大人,去年水灾太大,灾后,虽然府衙已经尽力安置灾民了,可还是有一部分灾民的土地,被本地的大族买去,这些灾民失去了田地,又无以为生,才做出这种作奸犯科之事。”

徐同知在没有彻底拿定主意前,自然不会将所有的底牌都揭开,他也没有说谎,这些灾民们有一部分是因为失去了田地才沦落为山贼的。

可这兼并田地的事情,那个地方的都有,也没有人说,当地的大族不能以低价购买良民的田地呀。

“只有这些吗?”柳折眉闻言,并没有评价这徐同知的话,而是继续发问道。

这次,徐同知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静默了片刻反问道:“巡按大人还想知道更多的吗?”

“这就要看徐同知怎么想了?”柳折眉也高深莫测道。他既然要从本地选一个得力的人,自然要对这人的能力品行还有各方面做个测试,就目前来看,这徐同知还是一个看起来能够用一用的人,不过,要揭开这样的盖子,选择的合作者,绝对不是胆小如鼠,心中没有一点成算之人。

“既然巡按大人找上本官,那就证明本官在巡按大人眼中,也不是一无是处,还请大人屏退左右,本官有事要和巡按大人详谈。”徐同知被逼到这个份上了,干脆心一横,打算赌一把。

柳折眉闻言,心中还是松了一松,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更别说他这个强龙还是一条过路龙,如果这个徐同知不配合,再想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来,还真不容易,到时候,这事情就成了僵局,而他还有杭州那边的事情再等着自己,根本在这里耽搁不了多长时间。

此次他打算,如果这徐同知手中也没什么证据的话,那他就只能先留些人在本地查访,先去处理倭寇的事情,

如果这徐同知手中有确凿的证据,他就快刀斩乱麻,将这事查清楚,然后给圣上上折子,让朝廷再派钦差来进行收尾工作即可。

虽说他还是比较信任跟着自己一起前来的众人,可还是挥手让这些人先退下了,这等比较机密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夜晚,府城的许多地都静悄悄的,可对城西的本城大户唐家来说,才是正热闹的时候,今日恰好是唐家老爷的六十正寿。

六十岁,对一个人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而对古代的人来说,六十也算是长寿了。

唐家是本城的大户,祖上在太祖年间,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破落户,可等到熬了宣宗年间,却不知怎么的,短短时间发了一笔横财,从此开始变的富足起来。

这唐家富足起来后,可以说为富不仁,是典型黄世仁一类的代表。

唐家的祖宅最早在一个名叫唐家庄的地方,这庄子上原本十有*都是姓唐的人家,可自从这唐家发迹之后,就开始欺压族人,用各种手段将族人的田地弄到自己手中。

经过一二十年的折腾,唐家就成了唐家庄最大的地主,全庄有百分之八十的田地就归唐家所有。

一些老实的族人,成了这唐家的佃户,另一部分不敢受欺压的族人也反抗过,结果当地官府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无法为这些人做主,最可恶的是,这唐家人还跟县城的一些地痞有关系,那些家境殷实的族人如果不卖地的话,不是被想法子构陷的走入困境,就是这些地痞们上门骚扰。

唐家族人们最终受不了的,都纷纷迁往外地。

大概是唐家祖上有人对当大地主有特别的爱好,在以后的许多年来,唐家不断通过各种手段兼并田地,最终到了弘治帝老爹成化帝时期,唐家已经不满足只是当个地主了,他们开始涉入粮食买卖。

开始作起了粮食买卖的生意,在本地,还有临近一些府县,都有他们的许多粮店,而由于经济基础的大力提升,唐家这么多年,也在人才培养上下了大工夫,虽说在本朝没有出过三品以上的大官,可四品以下的小官真心不少。

而在本地府城,还有临近的一些府县,当地的许多小吏也是出自唐家。

总而言之,这唐家在大明朝也许不算什么,可在本地,是地地道道的地头蛇。

这唐家开了粮店之后,都是在丰年,压低粮价来收购粮食,而在饥年哄抬粮食价,高价放粮。

可这时代的老百姓们大多都太老实,只能忍声吞气,谁让他们大多数人一辈子去过县城的次数都不多,更别说去别处卖粮了。

就算想去附近的府县,那里多半也是唐家的粮店,剩下的基本上也是与唐家同流合污的。

到此上任的正印官们,长期以来,形成一个习俗,到此地上任后,必须先要去唐家拜码头,如果不能让唐家满意,政令根本出不了衙门,那些需要上交的黄粮国税,根本就无法完成任务。

时间一长,虽然这些到此任官的人将唐家恨得要死,可大多数只能同流合污,唯一几个性情刚直的,不是被逼走了,就是莫名其妙地死于非命了。

而本地的知府在此已经将近八年时间了,算是在本地上任时间最长的一任知府,这么多年来,表面上看,治理的还可以。

可谁料去年竟然夏天竟然遇到了多年不遇的一场大水,有一个县城直接被水淹掉了。

事后,朝廷虽然派人来追究了责任,可最后的结论,说是堤坝失修的缘故,将当地的一个县令弄成了替罪羊。

不过柳折眉从锦衣卫的线报中得知,这个结论好像还有异议,甚至有消息称,那堤坝并不是修的不牢固,而是被人故意掘开的。

甚至还有人说,这里面有唐家的影子。

总之,不管怎么说,如果涉及到倒卖官粮的官司,这唐家绝对逃不开。

唐家老太爷六十岁大寿,本地所有的官吏们基本都到场了,唯一没有到场的一个有品级的,就是徐同知。

就算如此,这唐家大爷得知徐同知竟然不给自家面子,也是满脸的阴郁。甚至想着这徐同知很不识抬举,是不是要给对方点颜色看看。

最后还是林知府劝阻了,在林知府看来,这个徐同知虽然不知抬举,可也不是那种一根筋的,有这样一个人占着同知这个位子,总比弄走这个人,朝廷再换一个人的好。

要是来的那个人同样不识相,或者一根筋,不是自找麻烦吗?只要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这林知府在本地当了八年知府,与唐家大爷私下的交情还不错,唐家虽然现在在本地很强势,可这两代,并没有什么得力的人才,也只有两个六七品的小官,在朝堂上虽然有一些人脉,可也没多少人真的将他们这种土财主放在眼里。

所以,这林知府发话了,这唐家大爷不能不给林知府面子。

在本次寿宴上,其实还有一两个陌生面孔,其中有一人,乃是锦衣卫的暗探,属于秦家老爹手下的得用人手,这次,柳折眉出京时,也被带在了身边。

这名锦衣卫暗探,明面上却是南方丝绸行的一位少东家,是真的少东家,不是假冒的,这次,恰逢其会,出现在唐家的宴席上。

这位锦衣卫暗探,在南方时,曾和唐家三爷有过几面之缘,也不过是泛泛之交,不过,这次,柳折眉从山贼的口中听到唐家后,依照他的敏锐,又怎么对这唐家不感兴趣呢?

本来,他完全可以自己假扮成某一个人物,前来赴宴,但最后还是觉得,要是这宴席上万一有认识自己的人,就弄巧成拙了,谁让自个没有自家未来娘子那出神入化的化妆术呢?

最后,还是觉得这锦衣卫暗探最合适。

柳折眉和秦韵做事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习惯多种布局,虽然他也想从这徐同知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但也不会把希望全寄托在这一人的身上,所以这暗探就带着贵重的礼物出现在了唐家老太爷的寿宴上。

这位暗探看到宴席上当地一众官员的丑态,眼中闪过鄙夷之色,可面上却不动声色,与同坐在一桌的一些当地的士绅和商家聊天,并留心一些有用的情报。

而知府这些人当夜,许多人都没回自个家,谁让唐府的宴席那么别具一格呢,唐家也是大手笔,除了用钱财拉拢这些官员之外,还有美色。

只是不知这些官员,又朝一日梦醒,抄家砍头时,会不会觉得自己曾经享受过,已经心中无憾呢?

可对柳折眉来说,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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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发的时候,网速卡的不行,第一遍以为没上去,过了一会又重发了一下,结果重了,重复订的请留言,柳絮通过奖励,返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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