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接生的产婆,想必那对狼心狗肺的老东西应该是处理妥善了的,至于他的那个死鬼弟弟,已经成了亡魂一缕,谁能证明他不是荆世男?
况且他的的确确是那对老东西亲生的,只要他们找不到那个真正的荆世男,拿不出证据来,谁敢动他一根手指?
不能证明他不是真的荆世男,就不能解释他的杀妻动机......
哼!
荆世男冷笑了几声,忽的又想起来金陵城内还有个人知道他的秘密......
“嘉仪!”荆世男咬牙切齿的喊出一个名字。
虽然那个女人目前被打回了白身,说话没有力度,可她命好,还有个长宠不衰的贵妃姐姐,只要珍贵妃愿意相信她的话,动自己可是不在话下。
他该怎么办?
荆世男将密信揉成一团握在掌心里。
不,那个女人不能再让她活了......
“来人......”荆世男对着军帐门口喊道。
... ...
养正女学馆内。
风毓有些吃惊的看着叶敖东说道:“是学生家属将馆主捅伤致死的?这......这得多深的矛盾才能做出这样极端的事情来?”
叶敖东神色郑重,大言不惭道:“是啊,本官根据现场的信息进行勘察推理分析,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毓儿你来女学馆也有些日子了,你平素可有听说同窗间哪个人透露过这方面的事情?”
风毓失笑,心中暗骂一声叶敖东你个傻蛋。
“这送礼走后门的事情,谁会那么大胆到处胡咧咧呢?掩着盖着都来不及!”她说道。
叶敖东也笑了笑,应道:“可不是,本官糊涂了!”
的确糊涂!
风毓看他一眼,心里却在想叶敖东才经过两天的时间就能将凶手圈定在学生家属送礼的方向上,倒是有几把刷子的。
她盈亮的眸子转了转,在脑中一一排查着可疑的人选。
张嫣?
不不不,这张嫣是景阳长公主的女儿,别人巴结她尚且来不及,她又怎么会放下身段,去讨好那个色咪咪的老匹夫?
那是黄莺?
李翠兰?
在心头过滤了几个人选后,风毓觉得,她们或是权贵或是官家娘子,犯不着做这些事情才是。
难不成是哪个小娘子学业不成,想要通过贿赂走后门?
而洪馆主“高风亮节”,拒不应承,这才发生了口角,将矛盾升级成命案?
看风毓眼睛不停转动,眸光闪烁不定,叶敖东不由问道:“毓儿,怎么了?可是有了什么头绪?”
“叶侍郎,你说会不会是哪个小娘子学业不成,才想着去贿赂馆主,没想到不成,这才酿成了大祸?!”风毓带着几分揣测看着叶敖东说道。
叶敖东眼睛亮亮的,瞳仁里满满都是对风毓的称赞,柔声说道:“毓儿你的猜测不无可能啊!既然如此,我得再仔细问问罗先生,看女学馆里学业不精的,都有哪些小娘子!”
风毓嗯了声点点头,转念间脑中闪过了魏红妆的名字,她忽的停下来,侧首对叶敖东说道:“不知道叶侍郎你可还有印象,那天在馆内突然冒出来的那个小娘子魏红妆?”
叶敖东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了。
他可是太有印象了,若不是那丫头突然出现碍事,他指不定那天就能亲到毓儿的芳泽了......
“当然!”叶敖东冷冷道。
“她的学绩就不甚好,还曾被馆主传过去责备过呢!”风毓微笑着说道。
哦?
叶敖东眨了眨眼,想起了在洪明家中看到的那个锦盒,里面装的可是上好的沉香啊!
能送得此好礼的,自然不会是一般的人家才是。
叶敖东缓了缓语气问道:“她家境如何?”
风毓不假思索的应道:“乡下人家的孩子,能怎么好?听说父母皆是贫农,有个兄长,却早逝了,家里没有了撑门庭的主心骨,这才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希望她能考上女官,将来光耀门楣呢!”
叶敖东心头燃起来的火瞬间又熄灭了。
那便不可能是魏红妆的家属了。家道困顿,又没有兄长可依的小娘子,哪有那个财力送得起沉香?
再说,凶手是个痞子,可见这样的人家,也请不起混子行凶的......
(PS:明天请假一天,要去医院!么么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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