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清菡震惊，从前的小姐从来不会说这些话，她虽和小姐一起长大，可是小姐更多的是追随着太子殿下或者哭闹不止，荒废修炼，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浓妆艳抹，也从未注意过她。

她是那家的人，使命就是守护小姐，但是为了不暴露身份，即使小姐被欺负的很惨，也只能暗中帮忙，默默守着她，即使有一身人人艳羡的玄力，却不能施展，对于她而言，有太多无奈。

可是现在，从小姐回来之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好像懂得了好多东西，身上散发的那股气势比起在那家最高地位的统治者身上的，要更胜一筹。

清蓝表姐听了她的疑惑也只是淡淡地说，凤家子女，怎会是泛泛之辈。

她有预感，跟着小姐，绝对不会失望……

“清菡要跟着小姐！不论生死，不论苦困，清菡都不会离开小姐！”很多年之后，清菡都不会忘记，自己用尚且稚嫩的嗓音许下的誓言，那时已经稍稍成长。

“很好。”凤陌兮点点头，她没有让她失望，“那么你该告诉我你的玄气到底是几级了吧？”

“啊？”清菡瞪眼，小姐怎么会知道？“清菡的玄气暂时不能告诉小姐，清菡发过誓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说……”清菡有些为难，小姐不会生气吧？

凤陌兮沉默，不过她做事向来有个习惯，留张底牌，所以也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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