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饥渴难耐的怨妇,一个是能力不行的窝囊男人,这出戏一定是绝对精彩。
雷雨这家伙又去扒人家窗户了,这种用一种白色宣纸糊成的木窗,雷雨以前还真没见过,不过他灵机一动,想起了电影里的那些情节,赶紧模仿着伸出了一个手指,沾了沾吐沫,轻轻上窗纸上一点,偷过这个小孔,屋子里面的情景是一目了然了!
只见摆设陈旧的小屋中,一对男女正在白色的炕单子上,来回的滚动,女人是表情愤然,轻咬着嘴唇,伸出了一只玉手,拼命的掏向了男人的裤裆之中。
开始,男人似乎很羞愧难当,挣扎着向要从炕上起来,但显然,豁出命的女人力气竟然大得出奇,男人挣扎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翠花,你……好啊,那就来吧,来吧!”
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狠劲,这个村长的大公子,终于不再躲避,反而发起了全面的反攻,两腿一抬,夹住了女人的小蛮腰,双手一揽,抱住了女人的脖子,再向侧方一用力,原本骑在胜山身上的翠花,立刻翻了下来。
胜山红着眼睛,依然不肯罢休,浑厚的大手一抓,只听嘶拉一声,翠花上身仅穿着的一件红色小肚兜,生生被撕成了粉碎。
如此野蛮的行径,反而引起了翠花一阵娇燥的淫-笑,桃花泛滥的目光中,满是欣喜,“呦,这才像个爷们儿啊,来啊,继续啊,我是你的,就是你的了!”
胜山脑门上的青筋跳动,呼呼的喘了几声粗气,大手一挥,准备攻击翠花最后的防线,可胜山的一只满是老茧的手,刚刚触碰到翠花的小花裤衩的时候,却突然全身一阵抖动,如发了羊颠疯一般,立刻抽搐着滚到了地上,口中大喊:“不,不,那样会没命的,真的会没命的!”
我靠!不是吧,这才刚刚到了大戏的高潮部分,我还想研究研究,山村里的炕上动作,有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呢!怎么着,这就游戏结束了吗?晕!
一直在窗外偷看的雷雨,差点没爬下,但一看此刻胜山的表情,雷雨却心中起了疑惑:不对啊,看样子,这个村长的大儿子,是受了什么刺激!那样会没命的?什么意思?销魂的男女之欢,只能一不小心造出生命,怎么能没命呢?
“你个窝囊废,又是这一套!”翠花气得都快炸了,跳下了炕,一把拽起了胜山,万分激动的说,“胜山,你看着我!你到底怎么了?我记得,你和我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有一次,在玉米地里,你抱住了我,我分明是感觉到你下面有了动静,而且是大动静!但为什么,你和我结了婚,你却变成这个模样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胜山无辜的伸出了双手,无助的挥舞着,“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胜山,你别这样,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你变成了这样!来,你告诉我啊,我可以和你一起面对,无论是什么,我相信,一定能解决的!”
“不,不能说的,山里的事情,绝对不能说的!”胜山显得十分激动,眼神中似乎回忆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什么不能说?山里的事情?恩,你应该是结婚那年出的事情,结婚那年,村子里发生了什么?哦,想起来了,那年村子里来了一个年轻有为的地质学家,却突然遇到了泥石流,为了救他,村子里搭进了好几条人命?难道问题就出在这里……”
翠花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的眉目,哪想在这个时候,忽然屋子的后窗玻璃发出了一声敲碰声。
雷雨也一个惊醒,立刻扫了过去,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还是让雷雨认了出来,原来在这里偷看的竟然不止雷雨一人,屋子的后窗上,还有一个老家伙, 不是别人,正是韩三疯!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