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之后若萤也没有再模仿过他的笔迹了,再说她是穿越过来的人,怎么可能能够全凭着印象把他的笔迹给模仿出来?
“那个...我们还是先想办法处理这些公文吧。”若萤干笑着说出这话来,她可不觉得这是一件容易的活,至于模仿他的笔迹也得慢慢来才对。
“那你还不过来!”訾衡扫了那公文一眼,拿起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就扔到了一边,简单而干脆地说道。
没想到之前她模仿自己的笔迹现在还能够派上用场,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若萤走过来之后气场变得有些不同了。不由侧头看着有些忐忑地看着自己的她,这才问道:“怎么了,你怕做不好?”
“我好像已经不会模仿你的笔迹了。”她弱弱地说道,实在瞒不过去也只能够说实话了。
“没事,先教你处理公文,等这些公文处理完了,我就教你我的笔迹。”訾衡拿起手边的一个公文薄就递给她,然后自顾自地又拿起另外一个公文薄,随口问道:“你先看那上面的内容,看完了再告诉我你的看法。”
若萤毫不在意地将目光放在了那上面的文字上面,一时之间只觉得心脏不够用。这可不是在现代做初中数学题那么简单,虽说也没有涉及到治水什么的问题,但是就处理那些军队或者民间哪个官员上书的事情的话,那就难倒她了。
看了不下五遍之后,她终于泄了气,这才问道:“那么多变态的公务你都是怎么处理过来的啊!”
其实她更想问他为什么过了三年还能够在这堆公文之中活下来,但是又怕把他给惹毛了,毕竟这是古代,这样的玩笑是不能够像楚白夜一般随便乱开的。
“你手上拿着的那个公文是徐知府递上来的,他是不是想说今年南郡发生了水患,想动用部分的官府的税银来救济灾民。但是今年必须要交税,不然国库不足,恐怕京城这边的军队开支就供应不上了。”
訾衡似未卜先知一般淡淡地说道,刚刚这个公文他还没有看就直接给了她,那么他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是啊,总不能拆了东墙补西墙吧。除非这个南郡的人还能够去河里面抓鱼虾来吃,不然以水灾的破坏里来看,恐怕是什么吃的也没有了。”若萤想起那些现代的水灾,不都是把庄稼什么的都淹完了,房子被淹而不是被冲走那还是好的。
“你说的抓鱼虾倒也成,但是官府运作来看的话,如果大水没有完全把官府破坏掉。粮仓里面应该会有往年的陈粮,而且以我的了解,在南方容易发生水患的的粮仓都是保护在高山上的别院里面才对。你在处理公务的时候也需要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还有就是这个人在情报里面的资料也要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