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脸带喜色,羞涩的说:“相公,又大了不少呢。”说完,伏在他怀里,两人又说了一阵子情话,郑羽才去找貂蝉告别。
他被貂蝉拉到无人处,貂蝉娇媚的说:“相公,红儿离开洛阳了呢。”
这话一出,郑羽顿时就忍不住,将貂蝉抱在怀里又吻又摸,不久貂蝉就瘫软下来。“相公,相公,”貂蝉拖长声音叫唤着,软软糯糯,蚀人骨髓。
望着怀中娇媚无比的貂蝉,郑羽心中欲念如火山爆发,撩起她裙摆,小声问:“就在这吗?”
貂蝉娇羞无比,颤声说:“红儿都是相公的了,相公怎么说,红儿就怎么是。”神态竟是乖巧无比。郑羽看了看周边,正想在此成其好事,却听外面杜秀娘的叫声:“兄长,蔡大人叫你过去呢。”
郑羽无奈,只好收起色心,歉意的对貂蝉说:“相公下午就要出行,等相公回来再吃我家红儿。”
貂蝉却不放他走,拉住他大手盖在她饱满胸口处揉弄,接着,主动抱住他脖子,舌头伸进他大嘴里搅弄。两人贴得紧紧的,不久,她就来了感觉,软在他身上,娇声说:“相公,今后要多想着奴家,红儿身心都是相公的了。”
两人最后虽没成其好事,但也七七八八的了。
郑羽整了整衣衫,离开后花园。
出了月门,却见杜秀娘红着脸在门口处发呆,见到郑羽出来,赶忙拉住他手快步跑了起来,口中埋怨说:“相公,大人都等急了呢。”再一看郑羽红着脸,衣衫皱巴巴的,不由好笑。
“这副样子怎么见人?”说完,杜秀娘就拖着他去重新梳洗打扮。
来到客堂,见蔡邕坐在上座,而蔡琰则依在他身侧,歉意的看着郑羽。
见郑羽进来,蔡邕连忙说:“啸云,快来坐,我们翁婿说说话。”
郑羽赶忙落座,蔡邕神情认真的说:“啸云,你觉得此去长安是非去不可吗?”
郑羽听说这话,心中自然就明白了,他见蔡琰神色,知是琰儿请父亲出来留他的。
“非去不可,有两个原因,一是我答应秀娘带她去长安见个重要的人,人无信不立,所以要去的。二是长安是董卓的老巢,那里与凉州很近,假如关东诸州郡起兵反董,董卓必会迁都长安。……”
郑羽理由说了一大堆,倒也能自圆其说。
听完郑羽的解释,蔡邕神情严肃的说:“啸云是要做大事的人,老夫不敢干预,就说些建议吧。若能不去尽量不去,此处及居庸都需要贤婿掌控大局;若非去不可,应该带上子龙,他是千古猛将,有他在身边,贤婿可保安全。孤身前往万万不妥,请贤婿自己拿主意吧。”
说完,蔡邕就退了出来,屋内只剩下蔡邕和郑羽。
蔡琰投入郑羽怀抱中,撒娇的说:“相公不许责怪琰儿将爹爹请来挽留相公之事。琰儿心中被相公占得满满的,再也不想相公有任何闪失,才如此做的,今后不敢干预相公之事。”
郑羽叹了声说:“相公不会怪琰儿的,你也是为了相公好。只是相公还是要去一趟的,就带子云和赵勇一同前往吧。”
其实,郑羽还是喜欢孤身一人,再说,他对与杜秀娘单独相处也是渴望得很,而杜秀娘更是希望能和郑羽单独在一起,两人名为兄妹,却情若夫妻,这点连杜秀娘自己都是不否认了。
蔡琰见无法阻止,只好说:“相公一路上多加小心,秀娘的事,琰儿心中有数,其实她心中早就被相公挤满了,再也容不下别人,见那秦宜已无意义,见还不如不见,这样对秀娘会更好些。否则,到时她难以自处,若要离开相公,秀娘这辈子都不会快乐的。”
郑羽心想蔡琰看这事倒是看得透彻。但假如不见,秀娘心中依然会有疙瘩。故而只好说:“见了秦宜,她就彻底死了心,否则父母之命难违,她这也是无可奈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