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还是在薛明身上,兰儿判断薛明是对方的间谍,企图将公子引入歧途,或者说,想方设法引入对方设伏地点加以歼灭。假如这个判断是对的,薛明必会强调前方官道上有公孙续的白马义从设伏,那么,我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回到常山,二是另外找条路去蓟城。”
郑羽摇着头说:“公孙续若真是动用白马义从来设伏,咱们肯定不能与之对抗,故而官道肯定不能走。回去也不成,一是咱们去蓟城有事,二是我的性格决定的,怎可能被公孙续吓一番就撤回?”
“对了!”
邹芳接过话,语气肯定的说:“公孙续肯定十分了解相公的性格,故而,薛明必会为相公找出另一条前往蓟城的路,而公孙续将在这条路上设伏。由此表明前方官道上并没人设伏,而对方利用白马义从说事,也是子虚乌有。目的就是吓唬相公。哼,这个薛明真是该死,但他的胆子真够大的,竟敢前来送死。”
郑羽转头看着邹芳,心知邹芳真不简单,很快就判断出对方企图。
左兰冲邹芳赞许的点点头,接着对郑羽说:“公子,兰儿也是这样想的!”
邹圆惊讶的问:“兰姐和我姐是说,这薛明是欺骗我们的?而这前方官道根本就没人设伏?”
左兰点头,笑着说:“定是这样了!而且,兰儿判断对方不仅没有白马义从设伏之事,且实力不足,薛明前来目的是迫使我分兵,这样才好对我下手。”
可这话郑羽就有些无法理解了,薛明又有什么招数能迫使郑羽分兵呢?
邹芳完全想明白了,接过话说:“相公,定是这样了。薛明一者企图鼓动我们另外找条路绕过官道去蓟城,二则一定有让我们分兵的理由,估计明后天他就会来献计献策,到时我们可顺从他,将计就计,将公孙续的阴谋打破,并给他一个教训。否则,到了蓟城也是没完没了。”
“何计?”
郑羽兴奋的问,心中想着最好是公孙续能亲自前来,定将他脑袋斩下来!
哼,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左兰笑着说:“对方不知我还有孙奇这支骑兵,这是我取胜的秘密手段,故而,隐藏孙奇所部极为关键。二是对方兵力不多,所以我仍有把握将其全歼之。所有谜底,过一两天就可以揭晓了。”
邹圆摇着郑羽的胳膊,听了左兰和邹芳分析之后,她也听明白了,故而兴奋的说:“相公,咱们以不变应万变,等着薛明和公孙续上当,哼,一般不自量力的家伙,竟敢来算计我家相公,真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去,这般死家伙,一定要让他们死得难看!”
郑羽心想,等孙奇回来就会知晓,假定对方真在前方山谷设伏,必瞒不过孙奇的特种兵侦查的。
“好,这次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定让公孙续这混蛋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拖着邹芳邹圆去论英雌去了,走了几步回头对左兰说:“兰姐,你也来吧,咱们庆祝一番!”
左兰红着脸,将他推到屋子里去,笑骂说:“你这荒淫无道的商纣王,就懂得糟蹋芳儿圆儿,我才不参与呢。”由于郑羽三个月治病期已过,现在是进入双修期了。
邹芳却认真说:“兰姐,你和相公先修炼,那可是郑家大事呢。等你们修完,我们再来。”说着,就将左兰推到房间里,将房门关紧。
郑羽解开心中疙瘩,神情轻松,故而,放开心怀与她们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