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羽醒了过来,左兰有些害羞,连忙将架在他身上的长腿放了下来,“相公醒了啊,真对不起,兰儿没能忍住,就偷偷跑到相公房间里偷人了。”说完,又哧哧笑了起来,两人是老夫老妻,以往虽没真个销魂,但也就差那么一小点了。
郑羽想到此前左兰想跟着他来,却被乌苏强叫去商量事情,不由好奇问:“乌苏是不是不想咱们在一起?我看她此前是故意将我们分开呢。”
左兰将脑袋抵在他胸口,轻声说:“她是为咱们好呢,兰儿和她搞了一套功法,让相公修炼,是双修功法。”想到此前她与乌苏彼此传授师门心法,并互相印证,真算是纸上谈兵了,不由好笑就又“哧哧”笑了起来。
郑羽也跟着笑出声,调笑说:“她又没双修过,搞出来的功法谁敢修炼啊。”
左兰连忙解释说:“是她师父留下来的师门心法,可是宝贝呢。呵呵,告诉你最大的秘密,她师父是父亲的小师妹,也是双修道侣呢,这套功法是父亲师娘所创,传女不传男,到现在才由兰儿与乌苏合璧,肯定管用了。”
“竟有这事?”郑羽惊奇问,他想这真是无巧不成书了,“乌苏是不是你亲姐妹?”
左兰抬起头,在他嘴上啄了一下,才说:“不是的,她是孤儿,很小就跟着她师父了,乌苏真是个练武奇才,比兰儿厉害许多呢。”
两人说了一阵,左兰就忍不住了,卸下小衣偎了上来。这滚烫女体入怀,郑羽哪还能忍得住,两人就在床榻上缠绵起来,左兰学苏婉那招,想着痛快一番,却差点因此破了身子,连忙翻身下来,捂住胸口说:“好悬,真的好悬。”
郑羽呵呵笑个不停,“其实,进入才是双修,这番只是口头传授,那能真正体会呢。”
左兰伏在郑羽怀里,喘着粗气,许久后才恢复平静,娇声说:“乌苏说了,兰儿现在还不能破了身子,故而,她让李姬来代表兰儿和她直接传授这套功法给相公呢,便宜相公了,李姬可是美貌得很,那身材真是没得说了。”
郑羽大惊,坐起身问:“怎会是这样?你们此前一起商议的就是这事?”想到李姬的美好,那绝美少妇神韵和娇娆体态,如仙女般的面庞,雪白和嫩滑肌肤,以及欲语还休的神情,郑羽再也忍不住,竟是起了绝大反应。
左兰摸了他那处一把,见他那般不堪模样,不禁笑了出来,接着用脑袋在他胸膛上拱来拱去,撒娇说:“我就知相公在心里念着李姬姐,哼,都成这般了,不许说虚伪的话。是不是想到要和她真的双修了,心中快活无比?”
既然左兰不许他说虚伪的话了,郑羽只好点头,“嗯”了一声,就不敢说下去。
左兰将郑羽拉回床榻上躺下,又抱紧他,调笑说:“相公摸摸兰儿身子,明日再摸李姬姐身子,看是谁的更美些。”说完,拉着他手在她身上摸索,只是她此时身无寸缕,这番摸索让两人又动情起来,但却被左兰制止进一步动作。
“她同意了吗?”
这句话在郑羽口中打转好几回了,此番再也忍不住问出口来。左兰“呵呵”调笑着他,见郑羽有些耐不住了,才说:“乌苏和李姬姐说了,也说了这套功法对打开相公生机极其重要。兰儿也说了,生育之事天大地大,郑家不能无后啊,故而,兰儿恳求她帮忙呢。”
“那她同意了吗?”郑羽忍不住又再次问。
“相公急了,显然心中定是想着李姬姐呢。乌苏说这话时,李姬姐红着脸,神情羞涩不已,她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但却认真听着乌苏讲解双修之法的要点,及要注意之事等。我也不知李姬姐最后是否同意,就看明日晚间了,她若来到相公卧房,那就是同意了,若不来,那咱们也不能勉强她,对不?”
想到李姬那独特少妇风情,郑羽心中充满渴望,见左兰如此说,再次将她紧紧抱住,“假如她不来,我就与兰儿真的双修,那种只是口头上说的事,真做不得数,双修是要彼此感受才行,关键还是个修字,对不?”
“相公,兰儿短期内是不能真与相公双修,打开生机是大事,相公当认真应对,再不可如往常般嬉闹。李姬只是前面引到和铺垫,她算是为相公筑基。毕竟她已不是处子了,最后关键还是要乌苏和兰儿一起出马才行,咱们必须是万无一失。但相公要有耐心,我们须将功法彻底弄懂才行。现在,我和乌苏只是悟懂三成,接下来我和她要闭关了,基础部分已教导李姬,她会与相公说的。”
郑羽心中感叹,虽对乌苏和左兰如此认真和全力以赴,心中感动,但觉得她们两人都是个连夫妻之事都没经历过的雏鸟,搞出的双修功法到底有多少功效,真是没谱得很。
话虽如此,但也不敢拒绝她们的好意,再说,他怎可能舍得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