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县,人们一传十,十传百的都知道了蔡琰和赵雨被掳走的事情,一个个义愤填膺,白马义从之中有一小校,正在人群之中愤怒的大声斥责。都是光着屁股和赵家兄弟一起长大的娃子,心中对蔡琰早已默认了是赵风的妻子。此时竟然被人从自家眼皮子底下把人劫走,一个个面色铁青。
赵家,府内,蔡邕和赵成悔的肠子都青了。本以为那辛评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提亲被拒,知难而退也就罢了,不想那辛家小子竟然玩了这么一手,早知如此,就应该早将此事告知他们弟兄,哪里会有现在这种状况。大厅之中,赵家的长辈们一个个焦急万分,只有静静等候他们兄弟归来。
蔡琰从惊吓之中依偎在赵风怀里,这一刻她是那么的安心。此时的赵风已经从暴怒之中清醒了过来。脑海之中不停的回放着将车门打开,蔡琰和小雨那花容惨淡的样子,牙关又一次咬紧,蔡琰哪里不知这人儿的想法,柔声道:“在我被抓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琰儿都知道风会保护我的。”
轻轻一句话,道尽了心中情愫,赵风眼睛一热,星眸之中已经含满了泪水。信任二次谈何容易?出自这心中之人儿口中,赵风再也忍不住了,泪水,顺着脸颊悄悄的滑落,这小水珠在夕阳余辉下折射出宛如彩虹般的七色光芒。
此时的赵雨早已经缓了过来,赵风蔡琰在后。其余之人在前,赵雨快活的在赵云怀中闹腾着,向周围众人讲述着他将辛家家丁打倒时的英勇,仿佛自己从没有被抓着过一样,而是自己将那贼人都打跑了。赵雨是赵家二老的掌上明珠,可又何尝不是这兄弟俩的心头之肉?见赵雨如此开朗豁达,赵云心中宽慰了许多。
赵县已经近在咫尺,可此时兄弟几人却听到阵阵马蹄之声,这声音整齐而又清脆,很熟悉可又一时想不起来了。转眼间,一杆红底白字的大旗便映入了这六人的眼眸之中,四兄弟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见那斗大的白字张牙舞爪,宛如潜龙在渊,蔡邕的手迹气势端的是不同凡响,上书——白马义从赵。
八百白马义行进之间井然有序,阵型丝毫不乱,兄弟四人连连点头,可又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是何人令这白马义出征到此?现在是平安无事,可如若他日,是敌人之诱敌之计,这八百人马落入敌人之陷阱,该当如何?赵风想着想着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十分满意的脸上顿时冷若冰霜,四个人早已经一个鼻子恐出气,四张脸同一幅表情——面沉似水。
白马义从见这六人归来,不知谁带头喊了一句:“将军威武,马到成功。”霎时间,八百白马义一个动作一种声调,手中长枪右手相持,举向天际,声音铿锵有力。四人走到近前,赵风一摆手,刹那间,声震四野的呐喊恢复了平静,赵风冷冷道:“你等奉何人将令前来此处?”
无人应声,“尔等可知,如若此乃敌人奸计,你等将如何处之呼?风深知众位兄弟是担心我等安危,可我兄弟四人之手段,想必兄弟们也都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阴谋诡计都是摆设。”说到此,面色柔和了许多,又道:“以后若无我将令,蛊惑人心,擅自调动白马义从者,风必杀之。请诸位兄弟回去将风今日之话语告知长枪和弓弩二营的弟兄。这次就算了,咱们一起回去吧。”
此时,白马义从之中,出列一骑,马上端坐一校,面如黑铁,二目如灯,脸上线条棱角分明,显示着他的坚毅与果决,此人正是方才白马义从中间站立之人。此黑脸汉子出列之后道:“某不服!”三个字将原本还相对和谐的氛围,破坏殆尽。
“你有何不服?”太史慈不等赵风回答便冷冷道。
“某不服方才赵大将军(赵风是赵大将军,赵云是赵将军,以区别)所言,你等绝对的实力面前,阴谋诡计都是摆设之言。为将者如此托大,实乃大忌。某斗胆领教赵大将军高明,还请赐教。”
“你是何人?”赵风不怒反笑道,生平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裸的挑战他,战书已经下达,赵风又有何惧。
白马义从之中多半皆为熟悉赵风之人,心中一个个都在冷笑。在他们眼中,那赵风就是不可战胜的神话。然则还有少部分人则怀着和那出列之人一样的心思,只是没有胆量说出来罢了。
“某常山,张燕是也!”
听闻张燕报名之后,赵风心中一阵轻松,要知道黄金贼众之中以这张燕最为难缠,此人智勇双全的同时又勇武过人,这常山在上天的庇护之下不受旱灾困扰,端的是给自己留下了这有用之才,再想那张角少此一臂膀,心中如何不快?!
“十招之内,我必败你,如若不能胜汝,这白马义以后就跟你姓张!”赵风见此子心高气傲,受降此人之策便浮与脑海,于是脱口道。
“如若我张燕不是将军十合之敌,这条命便从此交于将军,如若背弃天打雷劈。”张燕心中冷笑,这赵家子也太目中无人了,当教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