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群被彻底激怒了,手一挥,他这边一群发围上去。
易津没动,方飞也没动。冷眼相看。
钱超挡住邓群,语气不善,“邓二,不要胡来,我是警察,不能不管。”
费如烟冷笑,“你已下班了,现是的身份只是我的男朋友。再今天是我生日,你不给我尽兴也就罢了,还不许邓二给我出口气?”
何红杰拉着张秀秀何红雁退到一边,低声怒吼,“现在你满意了?”
何红雁吓得不出话来,她不过就是想在这级场所跟人家老板玩玩台球,怎么会成这样?
张秀秀也慌了,她跟费如烟去她圈子里玩过几回,从没出现过这种场面,一般人都买这群人的面子,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跟步安很熟,听刚才的话,不像情侣,倒像亲人。步安哪来的这么贵气的亲人,她不是乡下来的丫头吗?
邓群一群围上去,突然一个轻松的声音传来,“津,你到我这里来,姥姥过,看热闹要站一边,不要把自己放在范围之里。”
方飞和易津都笑了,“一个厕所上这么久,怎么没掉下去?”
三人轮换打球,后来步安去上厕所,出来时与人擦肩而过,步安走了几步,突然回身找人,她感觉刚才那人有面熟,可就这么几步的时间,那人不见了,步安不好各个包厢寻找,站在走廊上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那人出来,她只好回台球室,哪知,正好看见一处好戏。
易津真的朝步安跑过去,挨着她的肩膀,一付看热闹的表情。
方飞恨得咬牙,手指那一对姐弟,“一对白眼狼!”
易津笑,“姐,飞哥哥咱们是白眼狼。”
步安安慰地拍拍津的手,“胖子一向喜欢反话,你知道,属兔子的都比较善良。”
眼见两个人冲上去了,和方飞打成一团,津看得津津有味,心商讨,“姐,你飞哥哥能赢吗?”
“一个练家子对付不了几个败家子,你就让他在你的琴弦上吊死算了。”
“不要,我舍不得我的琴弦。”津不干。
方飞一边和人对打,一边听着这两姐弟的对话,要气死,大吼一声,“津,上来帮忙!”他已经被包围了好不好?那两人还气定神闲,当他是人肉沙包吗?
“唉,飞哥哥没有哪次不让人帮忙的。”津叹气,站起来,几步跨入人群,身子左闪右闪,前转后转,手起手落,脚起脚落。
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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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超惊讶了,没想到那么温润贵气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孩子,动起手来这么快速,这么精准。
易舒生因为身体不好,不能习武,从到大都受安之保护,后来自己有了孩子,首先就是让他学武,一来防身,二来保护姐姐安,他自己无能保护姐姐,就让他的孩子保护他的姐姐。
只是后来,安接替了妈妈的传统,还是充当保护弟弟的角色,虽然两个弟弟都很听话,都很厉害。
邓群也惊讶了,没想到他们一群人没敌过对方四只手,难怪他们有恃无恐,他掏出电话准备搬救兵,让钱超抢过了手机。
“够了,邓二。”
邓群气得暴跳,“你妈的钱超,你自己不上也就罢了,还阻挡别人上,有必要这么吃里扒外嘛?”
钱超也生气了,一把接过费如烟的手,“如烟,我们走。”
费如烟一摔手,摇头,“我不走,邓二是为我闹成这样的,这事我起因在我。”
“可这样不依不饶的,有意思嘛,一群人没打赢两人,还好意思继续叫人。”钱超眉头紧锁。
这下邓群不作声了,他心里恨啊,太丢脸了!
费如烟也发现了问题,对方身手很好,很专业,要想讨好只怕很难,她想了一下笑起来,“你们两人很厉害,这一局你们赢,敢不敢跟我们赌下一局。”
津拍拍手上的灰,朝方飞笑,“‘妖皇’较之于‘王之族’,如何?”
方飞斜睨了津一眼,“不是已见分晓?”
步安在一边闲闲地补了一句,“‘妖皇’的保安用的都是摩斯密码,这在国内外史无前例,不是随便可以比的。”
“妖皇”是方飞的爸爸方跃的招牌产业,因为受了步轻风木安之的刺激,将里面的保安个个训得像特种兵。
“那是。”方飞神气活现地道,津和步安对视一眼,双双抚额而笑,胖子哥哥还是这么臭屁。
方飞懒得理这两个没良心的,懒懒地问费如烟,“你的道道吧。看在费如雪的面子上,我奉陪就是。”
看见费如烟的那一刻,方飞以为见到了费如雪,但随即看到那一身黑色的紧身长裙,方飞怀疑了,他亲耳听过费如雪她不喜欢黑色,更不喜欢穿黑色衣服。再看仔细,这位酷似费如雪的美女的眼神或者喜或怒或嘲讽,唯独没有宁静。方飞立即断定,她不是费如雪。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越来越有当神探的潜质。方飞很得意。
“既然是为了争台子,我们比台球。”费如烟眼睛里闪过阴蛰,她很不喜欢被费如雪买面子的感觉,从来只有她罩着她。
“我倒没觉得我跟你们争台子了,是你们觉得你们的钱大而已。”方飞笑笑。
费如烟沉声问,“有没有胆赌,一句话。”
“赌,为什么不赌?”转头朝向那姐弟两人,“要不要添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