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就说了,戴面具是怕把你迷住了。”男人一笑,梨窝微微深下。
莫云刚想别开脸,男人的大掌就将她禁锢起来,吻落在她的唇上。
莫云惊慌失措的想要推开他,手刚到了他的胸前,忽然想起了他身上的伤,就放在上面一动不动,然而这让凤千离以为她没有拒绝她,在迎合。
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借着自己发了高烧,痞痞的逼她就范,又因着自己身上有伤,莫云不敢怎么挣扎,男人的大掌伸出揽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好半会儿才放开,莫云惊恐的看着他,“别,你还有伤在身。”
声音已经软绵绵,莫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然而,男人意识已经模糊起来,眸色迷离的吓人,将莫云拉倒在自己的怀中。
“晚晚,我忍不住......”双手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声音因为受伤感冒而嘶哑,却平添几分魅惑。
莫云惊慌的看着男人,不等她回答,男人覆了下来。
不知何时,她的衣衫尽落。
当她意识稍微恢复一点,就听到男人痞痞的声音,“叫我相公。”
莫云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晚晚,我们在一起吧!”
她惊愕抬头,男人迷离的眼眸点点深邃,五官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等待她的回答,那么的小心翼翼。
男人见莫云直直的看着自己,忽然勾唇,与她教缠在一起......
他说在一起!
不是我爱你,是在一起......
“嗯!”好半天莫云才回应他,酥软的声音吓得她立刻咬住了唇。
男人心中微微荡漾,他最爱看着她娇羞明媚略带温柔的眼。
“叫相公!”
“相公......”
听到女人低喃的声音,男人眼里是一沉淡不开的墨,点点深邃,越发温柔。
喉咙一紧,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
这一刻,他才觉得这一切是真实的......
莫云,我想就这样和你在一起,我给你最真的爱,你回应我一世明媚,不要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要再记起那些不堪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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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莫云没有睡去,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俊朗的面容,用手指划过他薄薄的唇。
都说,男人唇有多薄,就有多凉薄,你是这样的人吗?
男人伸出手抓住她的手指放在自己胸口,声音温柔,“还能动,不累吗?”
莫云小脸一红,收回了手指,冲着他白眼,“你伤都没好,作死啊。”
男人俊美的脸立刻爬上一丝无辜,“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能咒自己相公。”
莫云咬咬唇本想反驳,但想到刚才她确实叫了,而且还不止一次,脸一红,索性就不说话了。
凤千离看着莫云的娇态就知道她想起刚才两人的教缠,深邃的眸子微微露出点点晴欲,“娘子,为夫饿了!”
莫云一愣,以为他是肚子饿了,就要起来给他做饭,刚一动就被男人制止,然后翻身而上,笑的痞痞,“是那里饿了!”
那里?
那里是......
“你......”
还要说话就被男人的唇嘟着。
这人怎么这样?
莫云控诉的挣扎,男人就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说自己是病者。
莫云无语,他这样子还像是个病者吗?
之后,思绪也一点一点的被奇怪的感觉吞没......
莫云起身时,感觉腰酸背痛,责怪的瞪了男人一眼。
真是个吃不饱的狼!
莫云给他擦了药膏,换了纱布,这才将被子给他盖住。
这一系列动作莫云做的很不自然,因为这个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似乎要将她给吞了似的。
莫云起身刚要走,男人大掌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莫云回眸看他。
“我不要一个人睡!”
他脸上表现出来的不满给莫云一种小孩子要糖,大人不给的样子,十分可爱!
想想,她之前是说了,为了不让他伤口裂开,今晚分开睡。
“我不能睡你旁边,万一压着你了?”
“不,我不要你走。”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莫云完全想象不到那个冷峻的男人私底下会是这样的男人,让人头疼......
莫云只得点头。
当躺进他怀中的时候,男人似乎怕她丢下自己跑掉,真的对她没有半分逾越,只是拉着她的小手入眠。
莫云瞪大眼睛看着房梁。
从和云千陵和离到遇到凤千离,到现在,这一切似乎太快,快到不真实......
而事实就是这样,这个男人睡在她心脏的左边,两个人贴的很近、很近,而且在白日的时候,也曾贴的更近......
这一切的变化似乎让她根本没有抽出时间来想,然后两个人就这样了?
曾经对云千陵那么死心塌地,为了他可以不要命,只要他能够安稳,只要他可以活下来,而也在短短数月,她就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她蹙眉,不知道是对云千陵的爱不够彻底,所以在转身之际才会那么轻松释怀,还是因为她根本是想找一个人来磨平之前的伤,如果是这样,她为什么会不厌恶他的触碰,相反,她觉得很亲密,很自然,似乎两个人做了几世的夫妻一般,自然而然......
想的久了,莫云也困了,呼吸声越发均匀,缓缓睡去。
黑暗中,男人睁开眼,转过头看着女人娇好的侧面。
他心里有痛,痛云千陵在这个女人心里竟然那般容易放下,却也欣喜,只要她不记得那些疼痛,那凤千离在她的心里总会占一席之地。
这样,已经很好,比失去她好......
第二日林大夫回来了,检查了凤千离的伤口,赞叹了莫云医术高明,还未两个人打点衣物。
而这样甜蜜如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悠闲的过着,不知不觉,两个人在这个村庄上甜甜蜜蜜的过了将近三个月。
林大夫与两人也混的熟了,端着热喷喷的饭菜到桌子上,“小晚,快出来吃饭。”
莫云听到声音回应了一下,“好!”
然后看着榻上的男人,“起来啦!”
原来脱去银色的面具,褪去黑色的官服,这个男人是这样普通的男人。
他不会算计着,不会因为朝中事物烦心,不会到处查案,也不会整天沉着一张脸。
偶尔会和她一起去东村的池塘钓鱼。
偶尔会和她一起去集市买菜。
偶尔会与她一起在厨房做饭。
偶尔会带着她游山玩水。
偶尔会和她一起到猪圈去喂猪。
偶尔会和她去东村给那些没地方上学的小孩子讲课。
偶尔会和她一起陪着林大夫去山上采药。
偶尔也会睡懒觉到日出三竿。
比如现在,叫了他半天也不动。
“别闹!”
莫云没好气的在他手臂上一掐,男人立刻蹙起眉,捂住被她虐的肌肤,控诉,“你干嘛?谋杀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