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上仙流下的眼泪变成的。”

“那又怎样？”

“你现在身份乃是仙臣，若这样哭下去的话，迟早会引来一场大雨，演化为洪水然后会把这里淹没。这里的水会冲下山去，淹没村庄百姓的。”

“呵，既然我活着会带来这么大灾难，为什么不让我去死呢？”

“宇文凌樊死了吗？”

“没有，但他永远沉睡在梦里醒不来了。”

“你明明去他梦境的时候可以将他唤醒的。”

“醒来又怎样？现实这么冰冷，至少他在梦里还可以温暖幸福的活下去，而醒过来又要和我一起面对各种各样的灾难和与我分离之痛。”

“你怎么知道这就是他的想法？爱一个人是不怕前途的艰难的。”

“那他早就醒过来了，根本不会沉睡。我已经和他做了了断。”

“可是清醒的他并未同意，只是你单方面的拒绝了他而已。若他放弃了你，你以为他还会那么苦苦寻你三年从未放弃过。为你修炼变成妖吗？你以为有多少人有这么大的毅力天天忍受非人的训练为你变成妖怪！”

“樊哥哥不是服了内丹才变成妖的吗？”

白染情摇了摇头。“他身上散发着妖气并非一日形成的。而是日积月累，吸收天地灵气凝聚而成的。”

苏锦瞳愣了愣，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你是说，樊哥哥打算从一开始就变成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