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差一点没把浩仁噎死,尼玛,吃个喜酒也算个事,老子还以为给我带来神马好消息,一瞪眼就要拿脚踹他,说道:“你丫的来消遣我,看我不踹你。”
“别驾,听我慢慢道来。是这么个事情,盐津县庙坝乡有一个六七十岁的地主老财,催债逼死了私塾先生抢了他的不到十八岁女儿,今日就拜堂入洞房。我也是十杆子打不着的关系,谁叫咱有身份呢,被拉去充门面。听说那小娘长得那个水灵呀,米脂人知道不,米脂美女不出则罢一出准是美得冒泡,兄弟我够意思吧。”
尼玛,六七十岁的老家伙艳福不浅呀,找个不到十八岁的小娘子,那小蚯蚓不知能不能挺起当牙签用。十七八岁的小娇娘岂不被祸害了,米脂美女呀,不行呀你妹,婶婶可忍叔叔不可忍,这货急了眼对张德建说道:“如此娇嫩美艳的小娇娘咱不能让他祸害了,这种善事我义不容辞。你早点去参加宴席,先侦察一下环境地形,然后如此这般……”
下午,浩仁让李虎牵出两匹马,二人准备停当向盐津县庙坝乡疾驰而去。
一切准备妥当,当晚这货躲在暗处等待时机。当听到“咚咚”的暗号声,这家伙把一块黑布往脸上一围成了蒙面大侠,紧跑几步“蹭”的一下上了墙头消失在院墙内。这家伙的功夫真不赖,活干的也熟练。看了看图示向周围扫了一遍找到那处屋子,这货快速潜行过去,见没什么异常轻轻推开门闪进去,还没等屋内的丫鬟喊出声这家伙几个手刀把丫鬟打晕,对盖着蒙头的新娘子小声说道:“别出声,我是来救你的,伏在我身上,快。”
回到院墙处正好有个梯子,也许是张德建早就准备好的,只见他小跑几步蹭蹭上了墙头跳下去,会同李虎溜之乎也。
这二人把小娘子安顿在城外的营房内,回到家已是很晚,只见他爹、他师父、他二舅全在那儿等着。老爷子黑着个脸,喝道:“混账小子,都在过节让长辈们等着一晚上,成何体统,又去干什么坏事,从实招来。”
“没,没干什么坏事,就是玩的有点儿晚,忘了时间。”浩仁撒谎说道。
在座的除了他爹,他二舅行伍出身一辈子,他这点道号如何骗得了呢,他师父走南闯北混一辈子江湖眼里哪能融进沙子。三个人都生气了,他师父拽着李虎的耳朵进了后屋,这货一看,完了,师傅出马一个顶俩,藏不住了刚想着交代,他师父已经出来了,把事情一一道来。
他二舅童毅公一听这事有些麻烦,对众人说道:“小仁子这次做的有些过了,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万一气死了对咱们会造成极坏的影响,我看先让他出去躲一段时间比较好,等事情淡漠了再回来,你们怎么看?”
众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事情也只能如此办。浩仁虽然不愿意可大人们认真起来他也没脾气,在一旁撅着嘴一脸的不高兴。这时就听到他二舅说道:“正好军部有个采办军火的差事,明儿一早乘船到上海去吧,对外就宣称今天走的。”
这货一脸不高兴的样子问道:“去多久?”
“来回也就小半年吧。”他二舅说道。
“啊,这么久。”浩仁没想到要出去躲这么久,很郁闷。
“小兔崽子,也就小半年时间,出去长长见识也比在家里强。”他二舅哭笑不得地说道。
这货眼珠子一转说道:“二舅,那个回来后是不是给升职呀?”
“十九岁的团长你还不满意呀?先把任务完成了再说吧。”他二舅真是拿他没办法。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大亮,浩仁带着李虎和六个大兵乘船顺流而下,往上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