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嫂不知,那这赛家的产业可不能由您管着。这些事情可都关系着赛家的兴旺,一着不慎便要跌入万丈深渊。您是大哥的发妻,大哥走了,赛家自然该您当着。但赛家布庄可不行!那是我赛家几代人的心血,不是大哥一人的。大嫂不懂经商,若掌着生意势必遭来大乱。”
“三叔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了?老爷虽然走了,但赛家生意已经交由我女儿打理,这半月的以来,赛家布庄不也是照常运作?”
“大嫂!你还呢!你起这事儿我跟三弟便是生气!”赛老二好像很恼火,从桌上站起,“大嫂,二叔话重了您别往心里去,不过这事儿一直卡在心里咱不能不。您也不想想,侄女现在多大?正是待字闺中准备出嫁的年月,您不但不给侄女觅得佳胥,反而把赛家这么大的生意交给她!这这这……这简直是太胡来了!我不管大嫂怎么想的,但您有没有想过,让一个不足双十的姑娘在外抛头露面会遭来多少闲言碎语?日后还怎么嫁人?就算大嫂不在意这些,但一个姑娘哪懂得如何做生意?跟咱们交往的都是商场狐狸,让一个姑娘跟他们谈生意,怕是要被别人认为是咱们赛家怠慢,商谈过程中怕也要被别人吃得死死的!大嫂这做法,我兄弟二人是万万不能允许的!”
“允许?”大夫人冷眼一抬,“你们可有赛家布庄一分一厘红利?赚多赚少都是我家之事。至于让什么人主持生意,那也是我的事情。”
“你!”赛老二瞪眼,正要闹开就被赛老三拦住。
“大嫂,我二哥也是心疼大哥的家业。”
“我何尝不知两位叔叔的心意?但二叔的法也太霸道了!先不他有没有权利干预我家中事,光是那些个法就让人不待见!来去都是二叔的猜测,觉得我女儿会毁了布庄。但这不还没有么?女刚刚接手生意半月,二叔凭什么她不行?两位叔叔也知道,平日里我是最重规矩的,若非被逼无奈,谁会愿意讲宝贝女儿送出去抛头露面?我那病怏怏的儿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亏得有个女儿懂事,愿意抗下这个担子!你们若再那我女儿三道四,休怪我翻脸。”
赛老二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手中的一对核桃滴溜溜转得飞快。
左右看了看,撇在兄弟耳边道:“你看看,这娘们儿分明是准备好了辞,有恃无恐,照我就不该来温的!”
“莫急,待我上前两句。”
赛老三上前,轻声道:“大嫂得有理,不过女人掌舵始终不是长久之计。而据我所知,从侄女接受赛家布庄以来,赛家布庄这一月的利润少了近四成。这可是不的问题呢!大嫂您照此下去赛家布庄能坚持多久?凭这能不能明侄女不适合经商呢?”
大夫人擦了擦额头,面对两人的轮番轰炸显得有些吃力了。
但事关重大,此刻决不能乱了阵脚!
“三叔,您是明白人,不会不知道这一月的收成降低是为什么吧?老爷走了,要家里不乱一阵可能吗?生意不差一儿可能吗?照我,如果没有我女儿力挽狂澜,这个月的损失还不止这些!不过我倒要问问,赛家布庄的利润您三叔是从何处知道的?”
“这……”赛老三哑口无言。
“哈哈!”赛老二大笑,“早了,这个大嫂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开始就不该墨迹!咱们还是把话挑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