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伟人点头道:“行,就这么办。看不出啊,师弟,你交友广泛呐,这广州城大名鼎鼎的先施百货你也能借到车辆,看来你现在混的还真不是盖的。”
陈家驹不以为然,傲然道:“那是,师兄。不是小弟我吹,如今在南洋,在上海,我们的陈氏集团不说是一呼百应那也差不了多少。将来师兄万一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小弟是有条件也给马上办理,没条件那也要创造条件办理!”
周伟人从陈家驹简单的话语中听出了真诚,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捶了陈家驹肩膀一拳。
陈家驹当然体会出了周伟人那无声感激,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中午,陈家驹和周伟人在黄埔军校的食堂简单的对付了一顿,下午他们俩就如何搞好这个捐赠仪式进行了协商。陈家驹对于这些活动的套路早就烂熟于心,无外乎是造势嘛,他将自己的想法给周伟人一一讲述,听的周伟人是眼睛发亮,连声叫好。
陈家驹笑道:“师兄,这些说实话,都是我们商场中所谓市场营销的一部分,小招数而已,我想到时候一定会让这些擅长于政治的老家伙们大吃一惊的。”
周伟人早已经是被陈家驹的奇思妙想给整的麻木,他拍着头道:“真想把你的脑袋给切开看看,到底是用什么做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哪!”
当晚,陈家驹邀请周伟人以及现在还在黄埔军校的数名旧相识在东亚酒店会餐。
不过,周伟人因为临时有事,未能前来,因此聚餐的成员还是当初的学员为主。
能够出席邀请宴席的人同当初大家聚在一起的就少了很多,不是陈家驹嫌贫爱富不邀请他们,而是如今大家都已毕业离校,各自纷飞,很难再聚齐了。
陈赓一进入东亚酒店陈家驹预订的包间,就大声赞叹道:“如今的陈老板看样子是大大的发达了,连邀请我们的地方也升级到了如此高级的酒店,今晚大家可不要辜负了陈老板的美意,吃好喝好啊!”
陈家驹笑骂道:“早知道你陈赓的要求如此简单,得,哥几个咱们要不还去街边大排档吃去?!”
陈赓连忙告饶,他指了指蒋先云和贺衷寒等人道:“别,我的小祖宗,你要真撤了这桌酒席去吃大排档的话,这群家伙非吃了我不可!”
蒋先云拍手道:“陈赓,你小子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吧,饭可以吃话不可乱说的规矩难道你不懂吗?”
贺衷寒也是幸灾乐祸道:“不错,这种场合嘴最主要的功能是吃东西,而不是乱说一气,小样儿,看你还张嘴就来不。”
陈赓一见惹了众怒,连忙低头认错,心道,我也是最贱,明明知道陈家驹这个妖孽是无理犟三分的主儿,更何况这次好像被他给抓住了漏洞,该,真是该被他们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