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律令,老师说过,奖励农耕,可就目前而言,雅芬的钱可不多了,似乎不太切合实际。恩特尔那贪婪的红野猪一定会索要大笔的战争赔款。”沃克放下了羽毛笔,伸了伸懒腰,他伸手摸着白波的额头,显得犹豫不决。
“对了!奖励农耕并不一定要用金钱,雅芬堡的周边,珀兰德那儿可有大片大片的荒芜的土地,恩,明日先和老师推荐的乔治·兰德马克细细商量一下,看我的方法是否可以行得通。”沃克顿时拍了拍自己的头,白波似乎突然的显得颇为兴奋,突然从案桌上站了起来,不过白波并没有看着他的主人。
“嘿,我的好孩子,白波,为我的想法喝彩吗?”沃克·伊斯特泰姆微笑的看着案桌上站起的白波,白波似乎冷冷的望着门外。
“汪!汪!!汪!!!”白波的毛发竖立,他跳下了案桌,尾巴不再甩动,而夹的很紧。
“嘿!白波,现在可是夜晚,放轻松一点!门外有什么呢,我想想,那是我的仆人而已!”沃克·伊斯特泰姆呼唤着白波,企图让他停止叫唤,“白波,可得听我的命令,我这不正筹划着新律令,你这样叫唤,让我怎么专心思考?”
“汪!汪!!汪汪!!!”白波一次叫的比一次激动,它这次显然没有听从沃克的意志。
沃克只得回望卧室的大门,大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门外站着一个沃克熟悉而又陌生的影子,“晚上好,沃克·伊斯特泰姆。”
白波不停叫唤着,沃克连忙从案桌之上拿起了伊斯特泰姆家传之剑,“刺客,你是谁?”
“真是健忘的蠢货!愚蠢的你囚禁了我两年的时间,害的我家族的封地被洛萨特侵占了一半,我的名字将是你的梦魇,伊斯特泰姆家的混小子。”那令沃克熟悉而又陌生的影子缓缓走进了沃克的卧室,“别叫,我想你的看门狗们已经沉浸在了‘温柔乡’里。即便你叫出声来,那些白痴一样的士兵赶来看到的也只能是你的尸体了。很奇怪我怎么出现在你面前的吧?”
“那倒未必,扎克斯·夏普!”伯爵沃克深吸了一口气,眼前这个额头沾满鲜血,脸上布满鞭痕的人竟然会是曾经被他囚禁的那个来自王城的优雅贵族。
“看来你并没有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愚蠢的家伙。”扎克斯·夏普从腰间抽出了短剑,“半刻以后,当你窗外的晓琼之星升到夜空之北,你已经到了阿卡娜灵殿。受死吧!”
扎克斯·夏普突然甩开了步伐,朝伯爵沃克·伊斯特泰姆的心脏突刺而来。
“你夏普家族的短剑和棍锤是很精通,不过我们伊斯特泰姆的家传之剑也不是燃尽的蜡烛!”沃克的伊斯特泰姆家传之剑恰到好处的格挡在了自己的胸口,短剑的剑尖刚好戳到了家传之剑的剑背。
伯爵沃克的剑背用力一推,扎克斯·夏普收回短剑果断的朝后后撤,“有意思,混小子,你是第一个截住我短剑突刺的人。”
“扎克斯,吹牛的功夫倒是一流。”伯爵沃克双手握住家传之剑的剑把摆好了防御的架势。
“你的防御架势好像一只蛤蟆。”扎克斯·夏普算计着再次偷袭的时机,突然他向前一跃,使出一击挑剑。
“你的挑剑就像用木棍捅*。”伯爵沃克额头渗出了汗水,他侧身挥剑与扎克斯凌厉的剑锋相接,他们的手臂上早已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拼剑缠斗让二人都使出了全力,他们脚对脚,眼对眼,剑锋接着剑锋,一个顺时针走位,另一个也迈着相同的脚步顺势而走,直到两人互相交换了位置也没有分出胜负。
白波低下了身子,它*了尾巴,如同一个森林里的捕食者般悄悄的绕到了扎克斯的眼角余晖无法扫视的地方,它突然的一跃而起,对准了扎克斯的握剑的手狠狠的咬去。
扎克斯·夏普被这突然的偷袭和手部的剧烈疼痛几乎弄得措手不及,扎克斯·夏普再一次用尽全力推开了死死抵住短剑剑锋的家传之剑,他猛力的一甩手背,竟将咬住手背的白波抛出数英尺远,手部的受伤让他无心恋战,他虚晃了沃克一剑后立即以跳上了案桌,他毫不犹豫一掌推开窗户,从窗上一跃而下。
“好一个亡命的家伙!”沃克看着扎克斯这一连贯的快速动作显得有些吃惊。
“咚,沙沙。”从窗外的主城堡脚下传来木头断裂和触及稻草堆的声音。
“有刺客!有刺客!抓住他!”沃克的窗外响起了士兵的呼喊。
沃克连忙趴上案桌向窗下张望,然而他只看到了扎克斯·夏普模糊的身影正在向他挥手,“沃克·伊斯特泰姆!那条狗救了一命!你的脑袋暂时记在你的脖子上,下次你到夏普山的时候可得注意点。”
“嘶!”一阵马鸣之声从主城堡的城垛外响起,扎克斯·夏普在士兵的追赶下,骑着马一溜烟的消失在了朦胧的夜色中。
“追!”士兵们七嘴八舌的呐喊着。
“不要追了!回来陪我去地牢看看!”沃克·伊斯特泰姆抄起了手中那柄伊斯特泰姆家传之剑,急匆匆的走下了卧室外的城堡阶梯,他的身后是紧紧跟着的好孩子白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