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认为我们之间没有必要如此贯彻主君的意志,我认为我们可有第三条路可供选择。你放了我,我给你大笔金钱!”霍顿声音有些呜咽,他不住的摇着头,心中在尖叫,“迪芬德要塞就在树丛后的不远处,啊,我不能在这里丢掉性命。”
“这算是一种私下的谈判吗,就算根据林斯顿现行的王权法好像也不允许封臣私自终结领主的命令,即便是跳出这个坑爹的法律圈子,我也并不认为你现在拥有足够的筹码来说服我同意你的这种过分请求,你现在根本不算雅芬的封臣,而且已经被攫夺了头衔。为了财富,你忘记了誓言;为了地位,你忘记了忠诚;为了贪婪,你忘记了信仰。”库洛休斯站在霍顿面前数落着他的罪状,每一条罪状对于库洛休斯的曾经而言都难以启齿。“好好的衡量衡量我所指给你的路。你已经没有余生!”
“妄想!!闭上你的满嘴正义的恶心嘴脸,你是在嘲笑我还是挑衅我!?我与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从地上站了起来,拔出了佩剑。冷冷的剑锋映射着寒光。
“你确定了要和我决斗算是已经选择了第二条路了。那么就让我的伊斯特泰姆之剑来施行雅芬的正义带你上路吧。叛徒。”库洛休斯的伊斯特泰姆之剑磨光的剑刃上反射着库洛休斯红通通的脸,只是脸上红的有些惨然。
“看来沃克那家伙铁定将你的内心彻底收买了,陌生的家伙库洛休斯。你以为你的关系与他非同寻常,就因为他赠予了你他的佩剑!好吧,既然你这样认为,来的正好,我看见了这柄剑就想起了那个该死的雅芬懦夫。我以我的荣耀发誓!会用你的鲜血来发泄我心中的怨恨。看剑!”霍顿注意到了那柄独特的单手长剑。他狂笑着,恶毒的眼神里充斥着毒蛇般的恶意,单手长剑更是向毒蛇一般的直取库洛休斯。
“叛徒是没有荣耀可言的,我是沃克的兄弟,库洛休斯·科罗诺,而不是被你短小目光中的被收买者。我将代表雅芬的执法者对冥顽不灵的你处以死刑。”库洛休斯拨动剑柄,格开了霍顿刺来的剑锋。
“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不过格挡倒是恰到时机,或许也只是凑巧!”霍顿的身影伴随着剑刃相撞的清脆声响绕到了库洛休斯的左侧,再次举剑突刺。“哈哈,你可躲不过这招!”
“你如果是勒拿岛的九头海怪,兴许我的确无法躲过!”库洛休斯微微抬起伊斯特泰姆之剑护住了他的面部,霍顿的单手长剑剑尖刚好扎在了伊斯特泰姆剑刃的血槽上。过分专注进攻的霍顿根本没有注意到突然贴身的库洛休斯,贴身的库洛休斯抬起左臂挥出了一记重重的上勾拳,霍顿顺着这猛烈的一击向后跌倒,他的下巴好像被这突然一击勾拳撞碎了一般,连忙丢掉了单手长剑,只是捂住了自己的下巴,疼的哇哇大叫。
霍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水,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库洛休斯的怨恨。他大叫着伸出双臂想要扑向库洛休斯卡住他的脖子,可库洛休斯早已灵巧的闪避到了他的身旁。霍顿只是扑了一个空,他的眼里只剩下的是库洛休斯的迅速移动的残影。
“你的样子真和野狗无异。”霍顿的心中一惊,他的侧面传出了库洛休斯的嘲笑。还没等到他转身狼扑,便被库洛休斯抡起一脚,踢得一个蛋碎卵裂。
“啊!啊!”霍顿捂住了裆部,尖叫着向前扑地,就像一条野狗发现了宝藏--想要将碎石地上的一滩屎据为己有。油然而生的胀痛之感刺激着他的全身,已然成为了一个废人,“不,不要杀我,我什么都给你!求求你放我一马。”
“在你可耻的叛变之前,怎么,我认为投降没什么不好,可却无法叛变。”库洛休斯转过身去背朝着霍顿,抬起头慢慢的收起了伊斯特泰姆之剑,躬身从地上拾起了那柄匕首。
霍顿的手在碎石地上悄悄的摸索着。他握住了丢掉的单手长剑,突然他挣扎着从地上跳起,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朝库洛休斯的脖颈挥下了长剑。
“库洛休斯!小心!”远处骑马观望的韦恩大吼。
单手长剑似乎距离库洛休斯的颈部只剩下几根头发丝的距离,一股杀意侵蚀着库洛休斯的后脑勺,可就在这时,霍顿握剑的右手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寸劲,他手中的单手长剑被稳稳的握住,突然转身的库洛休斯好像早有防备,库洛休斯手中的匕首顺势扎入了霍顿的咽喉。
“但愿阿卡娜能赦免你的罪过。”库洛休斯转身离去。
“咳,咳...你,你!”剧烈的疼痛让霍顿无法说出完整的一段话,他仰面朝天,他本想带着恶意,再次诅咒这个离去的梦想终结者,他的嘴里突然涌出了一股鲜血,刺激的鲜血呛得他已经无法呼吸,蓝色天空白云朵朵,蓝天和白云的界限正逐渐的在他的视野中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