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严宏的说法,你麻痹把我的腿戳伤了,就应该你来推老子。
走上岛,在一片空地处开到带兵的孔和,问道:“海上情况如何?”
孔和说道:“全部生擒,一个不留。”
“吴应龙那厮呢?”
“让我绑住关起来了。”
朱常渊微微一笑,说道:“干的好,现在再交给你一个任务,带领几百兄弟去北边海上,捡俘虏和战利品去吧。”
“捡?”孔和疑惑的问道。
“去了你就明白了。”拍了拍孔和的肩膀,让他带领船队前去。
“把吴应龙那狗日的给我押解过来。”
朱常渊让破虏从办公室里搬出一张大桌子和一张椅子,就地在岛上做了下来。有侍女搬过来一顶大伞,放在朱常渊旁边遮阳。
朱常渊摆摆手道:“不用遮着,我又不是泥捏的。”远远看到吴应龙被五花大绑的捆着拉过来,嘴角微微一笑,心道你这狗比,也有今天。
“乓”的一声,一拍惊堂木,像是在堂上审犯人,吴应龙刚刚到朱常渊面前,竟然吓得腿一哆嗦坐在地上。
好吧,其实吴应龙不是吓得,是饿的,尼玛好几天没吃饭了,哪里还能站得住。
“朱常渊,为何,为何绑着本将,快去,给本将那些吃食来。”吴应龙萎靡在地,还念念不忘自己是朱常渊的上司。
朱常渊嘿嘿一笑,道:“吴将军啊,当日将皮岛交接与你的时候,咱俩就两清了,为何还问本将要吃食。老实告诉你,吃食我多的是,不过却不能给你。”
“朱常渊,快给本将松绑,你绑着我是何道理?”
是何道理,朱常渊心说你麻痹得罪我了,这可算道理,但是当着众多属下的面又不好意思表现的太过流氓,道:“是何道理?你擅离职守。由于你弃城而逃,致使皇太极大军压境,掠我汉家疆土,杀我大明百姓。你已经是万死难辞其咎之人,还问我是何道理?”
吴应龙要不是饿的没力气,非得吐一口血不可,这特么就是前几个月自己的训斥朱常渊大凌河失手时的原话好不?
不过,他现在没有心情想这么多,一心只想吃个饱饭,道:“皇太极两万水师,我岛上仅有二千人,如何防守?”
“我呸。”朱常渊真的站起来吐了他一脸唾沫,“当年爷爷四百人面对皇太极十三万大军压境,还守住大凌河四十几天。你特么两千人收不住两万人半天攻势,你还有逼脸说如何防守?”
“你。”吴应龙马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朱常渊得理不饶人,继续道:“来人呢,罪犯吴应龙,里通建虏,蓄意我汉家疆土,给我拉出去砍了。”
“朱常渊你敢。”吴应龙一听说要砍头,使出最后一点力气,道:“你,你小小百总,我乃守备,你有何权利给我定罪。”
“我,我,我告诉你,嘿嘿,你别得意,皇太极的大军不久就会攻打过来,希望到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赶快去海边看看吧,说不定这时人家已经打过来了。”
不说朱常渊不气,一说这事,他顿时火跳三丈,道:“你奶奶的,好,那你就去海边看着,等皇太极来的时候,我不但放了你,还给你东西吃。”
严宏、破虏甚至是一旁的耿仲明,都用看待傻逼的眼神看着吴应龙。
“去吧,爷爷赏你去看海。”
朱常渊摆摆手,“把他绑到岛屿最北面大山上,那里地势开阔。什么时候皇太极来了,再给他松绑”说完,自己站起身来,回到卧房中。
折腾了半天,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