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再也不敢留在这里,飞也般跑回自己的屋子,才躺下,就见竹儿急迫的把光光的身子送进怀里,开始涌动。
本就是一身子酒意,又才刚被意外的刺激弄出太多渴望,马上就抱着竹儿开始了疯狂。
一早起来,浓雾已经散去,艳艳的阳光从芦苇篷子的缝隙透进帐篷里面,能清晰的看见,丝丝水汽在光线中飘动的影子。
李慧从门外探进头来,手指头刮着自己的脸儿,喊着:“太阳都照屁股了,大懒蛋还不起床,人家都饿死了!”
然后看见床上刘睿和竹儿光光搅在一起的身子,呀的嗯一声,没影了。
等二人穿戴洗漱完毕,来到外面,看见如烟和李慧都围在简易的餐桌旁,等着自己一起吃饭。
“呵呵,昨天喝的太多了,夜里耍酒疯,没惊扰谁吧?”
刘睿昨夜的冒失委婉的解释,当着如烟和竹儿的面,那是绝不可能明着说的。
这里除了自己这个大男人,如烟和竹儿都是自己的女人,还巴不得自己去惊扰。
此地无银三百两!
如烟疑惑的看了看刘睿,又看看扭扭捏捏,脸儿粉红的李慧,会意的一笑,说道:
“大家都喝了不少,谁知道昨夜的事情,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翠竹却是心里暗笑:惊扰的自然是奴家了,呵呵,自己坐盆弄成的妙物,越发叫夫君把心思放在奴这里了。
“吃饭,圣人言,食不语!每个规矩。”
李慧觉得太尴尬,拿出师傅的威风,发命令了。
如烟心里更是狐疑了:这丫头往常吃饭时,比谁都闹得欢,今儿里外透着奇怪。
吃过了饭,刘睿不得不用功了。
十天一转眼,师傅要考核的。
如烟兼职做了临时师傅,一字一句的照着朱子集注给刘睿讲解论语。
不想那李慧也破天荒的老实的坐在那里,还不时的帮着如烟解释对论语的见解。
这丫鬟也很有文采,不比如烟差,反正最差的就是自己了。
而那翠竹,早就拿不住这般苦熬,早就借口去准备中午的饭菜,躲了。
读了一个时辰,如烟站起来:“奴身子弱,已经有点累了,出去帮着竹儿做饭,李姑娘帮着夫君解惑吧。”
说着,就飘然走出了这片芦苇荡。
就剩下刘睿和李慧两个人,反而更是别扭了。
李慧拿着朱子集注挡在眼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好一会没有动作。
刘睿知道,自己必须给李慧一个解释,昨晚的事情这般熬下去,会把自己和李慧弄得都别扭。
“师傅在想什么?”
李慧呀的一声,才晃神,随口唐塞的说道:“没想啥,还是说论语吧,孔子曰: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
徒儿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吗?”
刘睿心里一愣神。
师傅偏偏问这句,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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