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何必留着那么一点遮羞布作甚?都脱光了,叫爷爷看过了瘾,就打赏你一两银子!”
很过闲客军汉带着酒意呼哈大喊着,喝多了就大方,手里挥舞着正是白花花的银子。
姑娘们也不甘示弱的回击着:“有银子你就扔过来,扔多少,到时候在百花阁叫你看多少次!”
“叫你现在脱才过瘾,到百花阁光看你就扔银子,谁是傻子不成?自然要扑上去弄个痛快!“
“要不,美人儿干脆就别折腾了,跟着哥哥到芦苇荡,玩个通宵如何?”
有的已经迫不及待的约炮了。
就是色媒人,古来都是如此哦。
却不知道,离这里三里地的一片芦苇荡的空场上,女人和百花阁的肥婆,左右拥着金雅,已经到了这里。
女人借着夜色四下打探着:“他们什么时候到?”
肥婆浑身烂肉乱颤着轻声笑道:“就要来了,既然是睿哥儿同意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要弄走这丫头的就是翠竹,你和她都是睿哥儿的女人,竟然相互做起了买卖,真是有趣。”
翠竹的身份,肖海山自然不会叫女人知道,要这个老鸨肥婆出面,更是给外人一种假象,好像真是欢场里面买卖姑娘的事情。
而老鸨只要有钱赚,自然乐得合作。
女人果然一惊却也马上了然一笑,那翠竹本是镇城广宁溢香园的青儿,因为被睿哥儿的诗词迷住,才跟了睿哥儿,本是欢场人物,赚这份黑心钱也就不稀奇了。
悉悉索索,有人在芦苇中走动,女人吃惊的瞪着那里,不一会,走出来肖海山,身后跟着翠竹。
肖海山大咧咧的一笑:“别害怕,都是老相识了,肖某在镇城曾经和花儿有过交情,这一次委托肖某帮着翠竹姑娘,把这个天分极高的朝鲜姑娘弄到镇城溢香园,准备把她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这是好事,肖某就答应了。”
翠竹上去,望着朝鲜姑娘金雅问道:“带你去镇城,你愿不愿意?给花儿做徒弟,同不同意?”
金雅一脸的欢喜,紧忙点头:“在家里就听说过辽河是塞外第一美人儿,更是溢香园的头牌花魁,做个花魁多好啊,奴一万个愿意。”
心里却在花魂:都是那个睿哥儿逼着我这样说这样做的,说只有这样,奴才能保住性命,事后才能被送回家的。阿弥托福,但愿不会骗奴!
踢踢踏踏,从芦苇荡又走出几个人,正是刘睿带着附耳、冯琦几个。
就听刘睿阴阴的笑着,望着翠竹和肖海山骂道:“看你们做的丑事!
不当背着我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还把这个我徒儿捡来的姑娘卖到溢香园,眼里还有我这个男人和兄弟吗?”
肖海山和翠竹被骂的晕头撞向,想解释,当着这多人的面,却如何能出说出隐藏的秘密,一时间都站在那里,呆呆的望着刘睿发呆,根本说不出话来。
刘睿要的就是这个气氛,气呼呼的喊着:“肖海山,今后,你再也不是我刘睿的兄弟!
翠竹你也再不是我刘睿的女人,夹着行李卷,滚回广宁去!”
然后对着金雅问道:“你真的喜欢去溢香园,去做婊子?”
金雅虽然怕的要命,依然拼命的点头。
刘睿一叹气:“也罢,这种女人留在身边,早晚坏了名声,那你就跟着他们走吧。”
说着话,不管不顾的气呼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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