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恨意从老夫人眼角流过:“其实,死的应该是她,她姐姐就是因为她才想不开的。”
刘睿心里啊了一声,面色不动,听着老夫人的下文。
却见老夫人忽然慵懒的坐下:“好像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了,今儿就你一个陪着娘吃饭,也好说说这些天的新奇的事儿。”
是卖官司还是这个秘密不好启口?
不过,既然开了口子,就不会就此打住吧。
老夫人的饭食是根据刘睿提供的保健营养方子准备的,荤素搭配的很合理。
老夫人轻轻一摆手,伺候这的丫鬟就后退着出了屋子,就剩下老夫人和刘睿。
老夫人拿起一个酒壶:“呵呵,这就是你们小青山的特产,杏儿红,你大哥昨儿才弄到的,这个就据说不伤身,说是老身也能喝几杯。”
刘睿打开酒壶闻了闻:“这是二等品,味道要差一些,儿子这一次特意带来一些顶级的杏儿红,那都是外人轻易喝不到的,就是准备孝敬娘亲和大哥的。”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酒囊,把酒壶里的酒倒了,把酒囊的就灌进酒壶。
老夫人提溜着鼻子:“嗯,果然听着就不一样,更加甘冽香醇,那些破山杏能酿出这般佳酒,也就是我这个干儿子啦。”
从头到尾,都干娘干儿子的,说的外道,听着别扭。
显然,老夫人肚子里对刘睿有怨气。
刘睿给老夫人斟了一杯,自己端起酒杯,跪坐着对着老夫人赔罪:“儿子出身军户,不过一个混混,但心地却不比别人底下。
上次侥幸得到娘亲的看重,收为义子,但儿子却深知自己的身份和这里天上地下的,过分的亲近在外人眼里就是巴结了,所以才一向不敢到这里看望娘亲。请娘亲体谅儿子的苦衷。”
这是刘睿的心里话,趋炎附势,巴结高门,那般行径,刘睿从心底不齿。
老夫人人老成精,刘睿不想因为这个在老夫人心里留下祸端。
果然,老夫人频频点头:“好儿子,果然是个有志气的孩子,娘亲已经知道你的苦衷了,不过,你如今却没这个必要了,就常来看看吧。
你大哥粗人一个,一家子的大小事都要娘亲一个人操心,真不知道,娘哪一天两眼一闭,这个家就完了。
你既然叫了我这个娘亲,那就要把自己当做这个家的人,等娘亲走了,这个家就交给你撑着了。”
别说是干儿子,就是嫡出次子,都没有继承家业的权利。
老夫人这话儿,其实不是叫自己接管家业,也是帮着参将大哥,保住这个家。
难道?老夫人已经有了什么不祥的预感?
忽然,老夫人说道:“上一次,烟儿来这里,你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
看来,老夫人终于要说出这个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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