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低眉顺眼的侧身行了个妇人礼节,轻声说道:“奴就是盖州卫城的,母亲以暗巢子为生,一个多月前,这个韩公子用一百两银子给奴梳拢了。”
说白了就是开。包子!
原来这姑娘,就是那个被自己揍了一顿的戏称虎的妹子,暗巢子的女儿。
刘睿恼怒的踢了韩坤一脚:“就是那个约定有效,这个也不算,是你以前弄过的,嘿嘿,有种现在你去勾搭一个。”
没了把儿,看你如何玩得转,万一弄来一个,也是原装货,你只能看着眼馋。
韩坤立刻灰溜溜:“本、、、本公子和死吴欢打赌,输了今晚的溢香园花酒,手头又不宽裕,要不,三哥你就先借给本公子一千两,回头你从家父那笔建造书院的费用中扣除就是。”
“滚!你父亲一世英名,咋的就生了个你这个混账儿子!”
如今韩坤那是绝对不敢招惹刘睿的,可又是满肚子的不忿,看见一旁可怜巴巴的姑娘,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她喊着:
“没用的东西,一两银子也不能给本公子弄来,养你个白吃饱作甚?该死哪里就死哪里去!”
身后,如烟走上前,拉着姑娘的手对刘睿说道:“奴身边没一个伺候的丫鬟,就把这个可怜的姑娘留下做丫鬟吧。”
丫鬟是贱籍,暗巢子更是贱籍,到时候到盖州卫经历司户科登记一下就可以了,何况这个户科的老大正是咱刘睿。
“随你吧,这种事我不管。”
这时候,冯琦才附耳说道:“翠竹要你到她那里去一趟,说是有花儿留给你的东西,呵呵,真不知道,你小子什么时候连塞外第一美人儿都勾搭上了,真有你的。”
这个虚名要不得,不然走在广宁的大街上,都会被花儿的追求者扔砖头的。
“净胡说,没有的事,是转交无忧大师给我的东西。花儿的手儿都没摸到过,还谈什么勾搭!”
刘睿一转身怒次吴欢:“你不知道我如今是韩坤的监护人吗?他父亲大宗师把他交给了我,你却带着他胡闹!今晚溢香园的费用算你的了。”
冯琦赵恒也都埋怨:“也是,竟然挑拨韩坤挪用他父亲建造书院的费用,这种缺德的事情也做,真是羞与你为伍了。”
在读书人眼里,建造书院是何等神圣的事情。
吴欢不敢顶嘴,只是嘟嘟囔囔的说道:“也不是我上杆子找他赌博的,谁又知道这混球穷成这样。”
韩坤的零花钱都在刘睿手里,刘睿如何会叫他胡造,自然是穷光蛋一个了。
有什么的东西?翠竹不能亲自送来,而非得自己到她那里去一趟?
翠竹的住处自然是花儿的住处,如今花儿已经随着鞑靼人北上了,却把什么东西留给了自己?
溢香园是夜来香开放的地方,也只有黑夜到来了,人们才会到那里寻香。
几个人胡乱的喝酒闲聊,熬到日落,就奔着溢香园而去。
冯琦几个去的自然是雅阁,而刘睿径直奔着后院而去,当然是花儿的院子。
翠竹就在门口等着自己,看见刘睿来了,扑进刘睿的怀里。
“你姐姐留给我什么东西了?”
翠竹委屈的抱怨:“没良心的,见面就问姐姐,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一点奴的位子?哼!不把奴哄高兴了,就不告诉你姐姐留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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