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子时的钟声接连敲了三遍,夜深了。()
嘉靖帝打个哈欠,说道:“这晚了,你也不用走了,叫黄锦给你安排的地方,好歹睡一夜,明一早,直接回辽东,片刻不得耽误。”
如今,京城的变故,因为嘉靖帝的出手,行事已经逐渐明朗。
显然,嘉靖帝不希望刘睿和这双方的势力有交联。
刘睿进京,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莲花,没有莲花的最后结果,如何甘心离去!
“谨遵圣命,但微臣的未婚妻、、、。”
嘉靖帝翕然而笑:“你小子好色果然是真本色,朕还以为你已经忘了这件事的,好吧,黄锦,明儿你和高忠打个招呼,把那个叫莲花的宫女开解回辽东原籍。”
嘉靖帝看着刘睿如释重负的样子,忽然生出调笑之心,撇着刘睿问:“这个莲花,不过一个小小卫城经历的女儿,更是望门寡的身份,如何比得过严嵩的孙女,你难道,非得一定娶这个莲花做妻子吗?”
嘉靖帝的话儿,每一句都带着包袱,都在试探着自己的内心。
刘睿毫不示弱的望着嘉靖帝:“微臣懂得不多,好在还知道义气和责任,既然莲花已经是微臣的未婚妻,糟糠之妻不可弃!这辈子,微臣的妻子只能是莲花。”
“虽然有好色之名,但你这句话,朕就信了你对妻子的忠诚,朝阳!你出来!咱爷俩的打赌,你彻底输了!”
没来由的,嘉靖帝冲着门外喊了起来,声音还没有落地,就见小师傅李慧蜻蜓一般飞翔着就进来了。
进来,先怒不可遏的怒瞪刘睿:“怎不给师傅争气,叫师傅再一次输给父皇!气死我也!”
刘睿无可奈何状,呆呆的望着李慧,委屈万分:“我说小小师傅,你和万岁爷打赌,徒儿如何知道?再说,你们打赌,和徒儿有什么关系?”
李慧气的不行,上来拎起刘睿的耳朵:“哼!师傅和父皇打赌,就是父皇绝不会答应你放走莲花,不想父皇一时、、、一时被你迷惑,竟然、、、、,你说,这多天,师傅不在你身边,想着莲花也就罢了,又背着师傅勾搭上那个小道姑,难道,师傅就真的比不上她们吗?”
“这、、、、。”
刘睿纵然口如弹簧,这时候也无言以对。
这哪里是师傅在教训自己的徒儿,简直是醋妇在教训花心的丈夫!
嘉靖帝也感觉到非常的味道,心里叹气:怕是弄出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要挟刘睿,算是朕的一大败笔,那里还是师徒啊,简直就是打情骂俏的俏冤家!
“啊,那啥,朝阳你也不要为难你的徒儿了,糟糠之妻不可弃!此乃男儿本分,父皇身为天子,也不能那这个要挟刘睿的。”
李慧气的跺脚,又不敢和嘉靖帝争辩,气鼓鼓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嘉靖帝爱怜的把李慧揽入怀里:“惠儿既然是刘睿的师傅,就该多帮帮他,别叫他被更多地女人分心。”
李慧瞪着一旁发呆的刘睿,气呼呼的喊着:“父皇放心,今后,女儿日夜都守在他的身边,绝不给他机会碰其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