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来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
还是自以为胜券在握,来这里看咱刘睿的笑话了。
出了院子,果然看见张居正和宛如先后从马上下来,对着刘睿笑道:
“多日不见,愚兄甚是挂念,一大早就冒昧来访,请子玉海涵。“
虚伪,是君子的通行证,所谓的道貌岸然,总是在一种谦卑下滋生着一种龌龊的心。
“太岳兄意态风发,面露喜色,是不是最近和宛妹恩爱和谐,怕是要论秦晋之好了,小弟这里先祝贺了。”
一旁,宛如少有的羞涩神态,娇羞的低着头摆弄着衣角:“到时候就请睿哥儿和慧姐姐做伴郎伴娘,借借你们的贵气。”
“嗯!”
一旁的张居正不忿的闷哼一声,咱张居正何等身份人物,还需要借助一个混混小吏的贵气?
“听说子玉兄与师傅感情默契,日夜缠绵,愚兄真是羡慕得很啊。”
最好的防守就是犀利的反击!
张居正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这是刘睿李慧的软肋,刘睿可以赖皮赖脸的装强硬,倒是一旁的李慧立刻怒瞪张居正,看见张居正不甘示弱的回瞪,却无奈的泄气,低下了头。
这不等于承认了?
刘睿叹口气,拉着张居正来到一侧,耳语:“兄弟给太岳兄看一件东西。”
嘴里说着,西口露出一个物件,没等张居正反应过来,就迅速的缩了回去。
但张居正却惊奇又愤怒的质问:“你手里怎会有叛逆白莲教的信物?”
这家伙还真的见多识广,还认识这个?那就简单多了。
刘睿依然附耳张居正:“这是宛如的表哥林三的信物,同样,在宛如身上也有同样的一块。”
张居正忽然觉得,大白天的眼前却一片模糊,反复一下子进入了黑夜,眼前闪动的金星难道都是星星?
张居正出身高贵,身为名流,有着极大地野心,自然最是珍惜羽毛,也好树立自己完美的形象于世人面前,那是绝不愿意身上沾染一丝污点的。
白莲教只能是他登上高峰的台阶,用他们的鲜血染红自己的官袍,开出最灿烂的光焰。
却不想,自己一见钟情的美人儿,却是白莲教的重要人物。
张居正生在江陵,属于南直隶,自然清楚白莲教的事情,能有这种白莲教信物的绝对是教中的主要人物。
更何况,与宛如缠绵许久,对她的私人东西,也大概知道,只有一个香囊,宛如是死活不叫张居正看的,接口是只能是新婚之夜才能看。
张居正心里明白,如果刘睿说的是真的,那个香囊里面的东西,一定是这个信物了。
都成婚了,夫妻一体,那时候告诉自己,宛如就不在有什么顾忌了。
但张居正何等人物,就是心里明知道刘睿说的是真的,张居正也嘴头上绝不会承认的。
“嘿嘿,滑天下之大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给张某扣脏水,也就有你这种市井混混才能做得出来吧。”
刘睿举着手里那块林三的信物,若无其事的笑着:
“据林三说,白莲教重要人物为了方便联系和相互辨认真假,这种信物有一种奇特的功能,那就是用其中一块可以用它发出的奇特香味,找到附近另外的一块。
太岳兄,要不要咱俩打个赌,看能不能在宛如那里找到她的那一块信物?”
张居正一到外面,刘睿就知道这家伙有备而来,就有了用宛如身份要挟张居正的想法,那自然要把张居正和宛如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