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是他的、、、他的未婚妻,谁说我们是外人。”
李慧雅莲自报姓名身份,但也是含含糊糊,没有提到各自的背景。
不然,老奶奶就绝不会发飙了。
“哦,这位姑娘年纪轻轻的竟然做了族长的师傅,那就更应该管教好你这个徒弟了,子不孝,父之过,你这个师傅一样的有责任的。”
教训完李慧,就转脸对着雅莲,更是不客气了:“哪有没过门的就赖着脸皮跑到公婆的家里逞能,一看就是什么暴发户出身的姑娘,这样的人家,如今可不配进我刘家的大门!”
这话儿噎人,根本就是市井间无赖都嘴皮子的口吻,偏偏被老奶奶这个场合喊了出来。
李慧和雅莲都是何等身份!
要是换了一点什么,那早就发飙了。
到不至于她们亲自动手,最少,雅莲来这里找刘睿,身边就不可能没有护卫家人。
但这个老太太纵然可恨千百倍,怎说也是刘睿的祖宗,俩丫头心里无论怎么生气不愿意,也只能忍耐。
又不远在这里受这种窝囊气,结果,俩丫头一跺脚,都跑了。
老奶奶更是其实凶猛,指着李慧和雅莲的背影,对着刘睿和父亲大叫:“什么狗屁师傅,咱刘家如今是何等身份,这般人物,干脆都赶走,凭咱孙子如今的本是和名声,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老太太喊多了,就累得慌,躬着身子在那里喘气。
一个穿戴很普通的中年人,上前给老太太淡淡的一拱手:“你们刘家的事情,我们不干涉,但一定不要再听见有侮辱我家小姐的话题。”
这是雅莲的护卫随从,能这般对老太太客气,已经是忍耐到极点了。
老太太好歹缓过一口气,怒瞪说话的中年人:“你又是什么货色,难道鸡鸭猪狗都可以在我刘家这里发疯?”
淡淡的怒色在中年人脸山一闪而过,依然客气的说道:“在下自然猪狗不如,但我家小姐姓严,严嵩严首辅的严。”
然后,不屑的望了刘睿父亲一眼:“一个父亲要有做父亲的资格,不然就不要出来逞能。”
然后,就转身退到雅莲后面。
老太太手儿哆嗦着,指着那个中年人,对着刘睿的父亲喊着:“都是什么货色,也敢这般在咱刘家放肆!这般下去,老身也不用在这里受这份窝囊气了,干脆回去,叫世人看看,如今的刘家真是出息了。”
就连父亲都脸色阴沉,心里暗暗大骂:整个一个市井泼妇,却、、、。
但怎说都是刘家的老祖宗人物,涉及这刘家的脸面,父亲才小心的凑近老太太耳边,慢慢说着。
“那个李慧,睿儿的师傅,乃朝阳公主的身份,那个自称睿儿的未婚妻的姑娘,他的爷爷叫严嵩。”
老太太啊哦一声,两眼一翻,口吐白沫,噗通就昏倒在地上。
山海卫的刘家落魄多少年了,见到一个县令都浑身打颤,一下子弄出这两个惊天人物,老太太是在承受不住,直接吓晕。
这个刘家顿时一片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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