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关了门就进去找自己的师傅去,两锦衣卫在门口等了片刻就再次有人过来开门,这次不单有童子还有一白发鹤颜的老者在旁,老者身旁还站了三、四人。
锦衣卫上前开门见山的说道:“我等奉金首领大人之命代人过来让您照拂,还请你行个方便。”“快刀刘”见来人身穿飞鱼服又闻是奉金英之命也不马虎赶紧说道:“既然是奉金首领大人之命,老朽自当尽力而为。只是不知人现在何处?”
锦衣卫说道:“就在我身后的马车里面。”说完让马车靠了过来。“快刀刘”让人上前把庆渝抬进了府里面,而锦衣卫没有再进去向“快刀刘”说道:“既然人送到了就劳烦你多为照顾,金首领大人对此人甚为上心指不定什么时候会过来还望多用些心,我等就回去复命了。”
“快刀刘”说道:“二位尽可放心,金首领大人之事就是老朽的事,我自当用尽全力。”“既然如此,我等就告辞了。”说完两位锦衣卫就转身离开。
庆渝这时已经被放在床铺上,“快刀刘”上前看了一翻就对身旁之人说道:“此人浑身是伤,想必是被人殴打。你们先去烧锅热水再里面加些清瘀止痛的药材一并煮了。然后给此人全身擦个遍。”身旁几人听了吩咐就下去办事去了,只留下童子一人在旁边。
“快刀刘”对童子说道:“你去那边的柜子里面拿些‘扁担草’放在钵里面捣鼓碎了,对了,捣鼓的时候放清水再洒些盐在里面。”童子依言去找“扁担草”。“快刀刘”则把庆渝身上的衣服脱光平放在床上。
过了一柱香的时辰童子端着捣碎的“扁担草”来到“快刀刘”面前。“快刀刘”让童子把药放在面前的凳子上又让把一坛子陈十年的“女儿红”端到面前,其他的瓶子又拿了一堆。
“快刀刘”把庆渝斜靠在床边,接过童子拧好的湿毛巾把庆渝全身擦了个遍。接着用双手在庆渝的身上各处按了个遍,每按一处庆渝的身体骨节处都发出清脆的响声,待一遍按完下来“快刀刘”已经是满头大汗。
“快刀刘”随手捡起给庆渝擦身子的湿巾给自己擦了满脸的汗,嘴里念叨着:“死老头子,再送点这些人过来,他们不死我倒是先被折腾死。不行了,年纪大了随便活动下都满头大汗的。”童子在一旁皱着眉头看着“快刀刘”嘴里骂骂咧咧的。
“快刀刘”擦过汗后接着用双手在庆渝的身体上拍打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庆渝虽说是晕了过去但是脸上还是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庆渝的上半身被“快刀刘”拍打的通红。
童子于心不忍对“快刀刘”说道:“师傅,你看他被你折腾的那么痛苦能不能轻点。”童子是“快刀刘”在自己府门前捡的孤儿,收做徒弟很是欢喜这小家伙。
见童子同情心泛滥“快刀刘”不满的说道:“你懂个屁,在旁边给老子学着点。”虽然骂了几句但还是对童子说出了其中的缘由:“起先他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那是我在帮他复位,他全身骨头多处折了。至于现在嘛则是让他的血液不聚在一处形成新的瘀血,而那些瘀血在我的拍打下也会消散、流动些许,为的是接下来敷药。”说着向童子指着庆渝身上一块瘀青处。
“你脱了鞋上床去把他身子扶正了。”“快刀刘”对童子说道,童子也就八、九岁的模样步履蹒跚的爬上了床,站在床上吃力的用自己的小身躯把庆渝身子顶住。
“快刀刘”拿起放在身旁的十年陈酿“女儿红”猛喝了几口才意犹未尽的猛含了一口酒用力往庆渝身上一喷,庆渝被酒洒满了全身,这时听见童子叫道:“师傅,你看着点都喷我脸上了。”看着童子满脸的酒“快刀刘”老脸微红的说道:“好了,你下来吧。”童子三两下就从床上跳下来穿好了鞋,赶紧抓起“快刀刘”刚才用过的湿巾给自己擦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