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奔出屋舍再冲出院落,院落的门前有两骑一直拉住了陆仁的座骑在等陆仁出来。陆仁赶到了近前,想也不想的就把蔡琰横置于马背之上,再一翻身跳上马背,一手按住了蔡琰,另一手就一扯缰绳:“什么都别管了!走!!”
从骑会意,向村中打出了呼哨,很快陆仁与曹昂的这一百来骑就离开了村落。至于村中其他的那些幸存的村民,陆仁就真的是顾不上了。
百余骑出村之后寻回了留下来照看车马行囊的几个人,曹昂便急问道:“陆兄,现在往哪里走?如果是去清河集,在夜里恐怕寻不到船只渡河,可能会被匈奴追兵追上的!”
陆仁稍一思索后道:“南!往南走!子孝、子廉他们押运粮草走得不快,我们快马加鞭很快就能追上。而且陈留离许县已然不远,令尊大军在许,这些匈奴骑兵是不敢往南走的!”
“陆兄说得是!众人听令,转道向南赴许!”
陆仁马上还搭着个蔡琰,现在寻回了自己的马车,就把蔡琰往车里一扔,再吩咐车夫赶路的时候千万要留心一下蔡琰的动静,然后这百余骑就连夜往南急行而去。
深夜时分,陆仁和曹昂的这支小部队在狂奔了不知有多少路后,终于都有些抵受不住疲惫的侵袭,便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停下休息。
陆仁坐下之后狂灌了几口水,再用沙哑的声音吩咐道:“记得安排人轮值守夜!”
曹昂点点头,他看得出陆仁是真的累坏了,而在平时,安营休息这方面的事,陆仁是从来不会过问一下的。
好不容易都缓过了口气来,曹昂看了看陆仁的马车,想想却也有些哭笑不得:“陆兄,你这是去救蔡小姐,还是去劫了蔡小姐?”
陆仁狠狠的啃了一口干粮,气闷道:“我有什么办法?这女人傻气上头就变成了犯贱,好好的规劝根本就没有用,只好先把她劫下来再说了。呃……颠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这傻女人给颠坏掉。我去看看。”
曹昂递过来了干粮和水:“奔走一夜,蔡小姐多半也**了。”
陆仁心说你这个“**”,我怎么听着这么邪恶?不过陆仁也知道自己这是想多了,就接过了曹昂递过来的干粮与水,来到了马车上。一撩开帘子再借着月光一看,陆仁就赶紧的把手里的东西往边上一扔,然后近乎于野蛮粗暴的把蔡琰架出了车厢。
一手扶住蔡琰的前腰,另一手飞快的扯出了堵在蔡琰口中的汗巾。不出陆仁意料的,这汗巾一被扯出来,蔡琰就弯下了腰狂呕不止。被闷在车厢里又颠了这么久,蔡琰早就晕车了。
好不容易等到蔡琰吐得舒服了,陆仁另取了一块干净的汗巾用水沾湿,帮蔡琰拭擦起了脸。而这时的蔡琰哪还有什么美女形像、女神形像可言?
暂时的,陆仁还不敢解开蔡琰的手脚。因此在帮蔡琰擦拭干净之后,陆仁把水囊拧开,硬灌了些水到蔡琰的嘴里:“先漱漱口吧。”
蔡琰轻漱了几下,再一抬头便用无比怨恨的目光瞪向了陆仁,鼻子更是猛一吸气,接着就是一口混杂着许多胃中杂物的漱口水喷向了陆仁。
不过陆仁到是早有准备,身子向边上一闪就躲过了蔡琰的漱口水攻击,随即就转到了蔡琰的身后扣住了蔡琰的颈和腰,怒道:“你这疯女人!我是救你的命哎!你还这样对我?”
蔡琰亦怒道:“谁要你救!你这样救我,还不如去救几卷书简出来!”
女人生气时的声线大家都懂的,而在这黑夜之中,蔡琰的声音就格外的刺耳。陆仁今天碰上这么一档子事,心情一直都不太好,现在见蔡琰还是这么又臭又硬,一时间却也是火气上头,一反手就把汗巾又堵到了蔡琰的嘴里,同时压低了声音在蔡琰的耳边骂道:“我还就真没见过你这么疯、这么笨的女人!书,书个毛线啊!你以为当时把你留在那里,你就能救回你的那些书简了?你可别忘了我赶到你那里的时候,你已经被匈奴人给打晕了!要不是我赶到,你还能在这里跟我瞎较劲?”
可是这时的蔡琰哪有理智可言?她好像只记得是陆仁劫走了自己,而且还在临走的时候一脚踢翻灯台放火烧书。因此现在在颈与腰都被陆仁扣住的情况下,身子却仍在拼命的扭动和挣扎。而陆仁这时没有启用体能强化,人又累得够呛,再加上也怕真的伤到蔡琰,手上的力道就有些不怎么到位,一下没注意居然被蔡琰给挣脱了。
也是事有凑巧,陆仁这回塞的汗巾塞得不怎么牢,蔡琰在挣脱的时候,陆仁的手指意外的勾到了汗巾,结果就把蔡琰口中的汗巾给勾了出来。而蔡琰挣脱扣制,口亦得空,一转回身来照着陆仁的脸上就是狠狠的一啐。陆仁因为反应不及,这一啐就没能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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