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雄摇了摇头说:“对不起云公子,这个我不能说。到抓着内鬼时,你自然就会知道。”
云翔天又问:“你是在哪被抓?可知道接头人是谁?”
冯天雄考虑了一下说:“我是在灵峰被抓。她的真名叫川雄木柰子,代号‘樱花’。”
云翔天感到事态的严重,他不知道灵峰城内有多少潜伏的日本特工。但是可以肯定日军已经有进攻灵峰的苗头。黄营长知道吗?
王夫人打断他的思考,焦急地说:“翔天,你看怎么办?”
云翔天冷静地说:“冯二侠为大义肯置母亲于虎狼之窟,巧设将计就计之法。我们何不就依次法引蛇出洞。”
于是安排王七、冯天雄等人,演了一出戏。成功抓捕日军间谍川雄木柰子。
川雄木柰子被抓,面对云翔天的鄙视,没有露出应有的那种惊慌失措的样子,而是笑嘻嘻地说:“我和珠儿小姐,情同姐妹,没什么好委屈的,昨天傍晚下山前,我还给我家小姐做了一碗冰糖银耳羹,小姐说羹做得非常好,她很喜欢喝,要我回去再做给她喝。”
云翔天吃了一惊,红山姑已经冲了上去,她一把抓住木柰子的衣领愤怒地说:“你在羹里放了什么?”
木柰子悠闲的说:“放了什么?你猜猜看。”
秀珠安静地躺在床上,她脸色红润,呼吸正常,现在已经过了中午,依旧在睡梦中。寨里的郎中号完脉后说:“小姐的脉象有中毒的迹象,只是不知不知她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
红山姑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你有解毒的药?”
郎中有些害怕的样子,他怯生生地说:“不知道下的什么毒,不宜配置解药,所以吗,一时不知如何下手?”
叶子春一把拉开郎中说:“让我来看看。”
云翔天知道,叶子春是中医世家的后代,其祖父在清朝曾当过御医,其医术精妙绝妙,在当时备受推崇。叶子春年少时,就已经懂得歧黄之术。后来见日寇横行,山河破碎,随弃医从戎,投身军旅。
叶子春号完脉后,取出一枚银针,在秀珠右手的中指上扎了一下,然后小心的取下一点血,仔细的看了看血的颜色很浓度,最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沉思了好久才慢慢地说:“这种的毒我虽然以前没有见过,但可以肯定对人的伤害不大,它主要是的成分是起着麻醉安眠的作用,让人一直处在昏睡之中。我先给她配一副清醒汤,看看效果怎样?”
经过一阵的忙活后秀珠依旧沉睡如故,红山姑在也坐不住了,她拔出腰间的驳壳枪,怒气冲冲地就要去杀川雄木柰子。云翔天一把拉住她说:“姑姑,即便你杀了木柰子,珠儿妹妹也不可能一时就好转。我看不如这样。”他轻轻地说了几句话,在场的人都笑了。红山姑打了云翔天一拳骂道:“臭小子,有这么好的注意,为啥不早说?害的我像热锅上的蚂蚁,让这几个混蛋笑话。”
川雄木柰子看见,云翔天和红山姑微笑地走了进来,她倒是颇感惊讶,她原本以为云翔天和红山姑会怒容满面的对她,进行恐吓甚至毒打。又或者是低声下气的哀求她,让她赐给解药。可他们却偏偏说着另一个话题。
红山姑抚摸着她雪白的玉手,漫不经心地说:“裕儿,这人留着真的有用吗?我看处理掉算了。”
云翔天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木柰子说:“我想从她口中得到点情报,她毕竟是猎隼行动队的组长。如果她不说那您就一刀把她杀了,反正她是间谍,不是战俘。”
“一刀杀了她?”红山姑摇了摇头说:“不会的。她除掉珠儿,使我稳坐寨主之位,少了与我争夺寨主的敌手,她帮我这么大的忙,一刀杀了岂不可惜?我自有处理她的办法。”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几粒红色的药丸接着说:“这是秋蟾露,一位朋友送给我的。他说吃了这个东西,全身上下会长出无数个刺痒难当的小脓包,尤其是脸上会抓的血污脓液横流,那可是惨不忍睹。”
云翔天伸手要抢那小瓶子,红山姑巧妙地躲开了。她看着云翔天吃惊的说:“你想干什么?想英雄救美呀?跟你说,她可是日本人啊,做不了你老婆。”
云翔天难为情的一笑说:“谁要她做老婆啦?只是这样做有点残忍。”
“残忍?”红山姑变得异常冷酷,她咬着牙齿恶狠狠地说:“我要在明早药物发作之时,把她扔到灵峰的大街上。我要让兄弟们看看,我是多么地痛恨杀害未来寨主之人。”
木柰子瞪着惊恐的眼睛大声地喊道:“小姐没死,我有解药。”
红山姑显得极度紧张,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手捂住木柰子的嘴说:“裕儿,快来帮帮姑姑,只要药丸入口,片刻间她就不能言语。”云翔天忙过去帮红山姑撬木柰子的嘴。
痴颠和尚走了进来见此状况不禁问道:“师妹,你这是在干啥?”
红山姑和云翔天一愣。木柰子在二人分神之际,把头一扭大声说道:“秀珠小姐,没死!”
红山姑急忙用左手捂住木柰子的嘴,右手拔出手枪。痴颠和尚伸手一拦,只听“呯”的一声子弹穿破屋顶。
痴颠和尚厉声吼道:“师妹,你想借刀杀人,独占寨主之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