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翔天实在是不忍心再让破风刀受折腾了,就低声说:“雪萍妹子,你就饶了他吧,别再整蛊他啦。”
雪萍冲着破风刀招招手说:“刀子爷,过来吧,我大哥让我饶了你,可你是一个大老爷们,一个大英雄。怎能向我一个小女人求饶呢?还是我求你吧,刀子爷,请你吃解药,好吗?”
破风刀已经怕的是两股战战,他站在雪萍面前,低声说道:“不敢不敢,是刀子求你,求雪萍姑娘赐我解药。”
雪萍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把手放在耳边说:“你叫我什么?我听不见,你再说一遍。”
破风刀这才想到,他们曾经打赌,他输了要喊雪萍姑奶奶。他权衡再三,最后还是低着头红着脸说道:“姑、、、”
“算啦。”雪萍急忙阻止道:“刀子大哥,开玩笑而已,当不得真。我还是你雪萍妹子,你还是我大哥。”说完在破风刀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好啦,我们走吧。”
“可是,可是。”破风刀焦急地问:“解药你还没有给我。”
雪萍笑意灿烂地说:“你已经服过啦,任凭别人再说多少个尿尿尿字,你也没事啦。”
破风刀一愣,还真的没有想尿的感觉,他的心放下了。他想:“王七惧怕她,以后我也的把她当姑奶奶一样的供着,再也不能招惹她啦。”
云翔天看着雪萍,摇摇头轻轻一笑,然后对秀珠说:“珠儿,还能再走快点嘛,我们还有活要干。”
秀珠一摇一摆的晃动着大肚子,慢慢地走着说:“我和雪萍慢慢的走,你们先回去吧。”
夜幕已经降临,闹腾了一天的太极庙村,安静了下来,没有了白日的喧哗。恬静的夜空,星光点点。原野脱去了冬天寒冷的外衣,大山露出钢铁脊梁。风变得越发温柔,带来一丝泥土的芬芳。村东头的一颗光秃秃的大树,在夜色里虬枝横展,独占黑暗,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魔鬼,嚣张的撕扯着浪漫的和谐。
大树旁边的一间民房中住着曲头县武生班子。武生班的班主向老板,坐在里屋的炕上,冷眼看着外屋的几个武生。这几个武生昨天才入的行,却对他指手画脚,吆三喝四,他还不敢稍有不从。他得罪不起这六个人,他们每个人都大有来头。包括自己一家人的性命,都牢牢的捏在他们的手中。
请来戏班的喜主袁德彪,也是愁眉不展,他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这样“眷顾”他?跟他开这么大的玩笑。一家人的性命不保和一家人的性命加两根金条,二选一,他只能选择了后者,一家人的性命加两根金条。
且不说这两根金条,在这种年月有多大的分量。可是要是能保住一家人的性命,还能得到两根金条,那就得了大大的便宜。可是真的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吗?毕竟一家人的性命和那两根金条现在都放在别人的手中。
昨天清晨,袁德彪吃完早饭,站在自家的走廊上,挑逗着刚刚买回来的八哥。管家匆匆跑了进来说:“老爷,有客人来访。”跟着递上拜帖。
袁德彪看过拜帖说:“我与他们毫无来往,不见。”
“还是见见的好。”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冰冷的说:“袁老板,把来拜访的的客人挡在门外,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袁德彪冷冷地说:“我与你们素无往来,见与不见都无关紧要。”
年轻人说:“不不不,我看是大有关系的。”他伸出双手拍了两下说:“云老板,请你看看客厅里是什么?”
“爹,救我。”一个稚嫩的声音,让他心中一震。他的幼子和家人已经被人用枪顶住了头。
袁德彪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惊栗,他调整情绪说道:“年轻人,是缺钱花吗?我袁某虽不是乐善好施的大善人,但江湖救急还是知道的。想要多少钱?说吧。”
年轻人嘿嘿一笑说:“你的钱对我没有一点诱惑,恰恰相反,我是给你送钱来啦。”他掏出两根金条说:“我只是想让你请两个戏班子,到你的老家唱出戏。答应金条是你的,他们的性命都是自己的。”他指着袁德彪的家人又说:“不答应,金条还是我的,他们的命也是我的。”
袁德彪只能选择留钱要命。金条对他的诱惑不大,一家人的性命却不能不要。袁德彪躺在太极庙村的土炕上心想:“这是一群什么人,要自己来老家唱戏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梁家武生班的向班主和袁德彪一般心思,昨天上午,戏班里,糊里糊涂的闯进一群人,绑架了他的家人,让他们来太极庙村唱戏,给双倍的价钱,还帮助他的戏班子白干活,不要钱。这些人是有病吗?
亲:很抱歉出了点状况,229章要等到晚上八点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