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征其想:这时候,只要一万军队,仅仅是一万军队。他就有把握将这号称十万的禁军给冲散,击溃。只可惜,这时候只有他一个人。
禁军拥有十万,那么分布自然就是广。后面的士兵根本不知道前面是有多少人,他们只知道师座死了,前面还在交战。而前面的士兵不停地回头,生怕下一刻身后的士兵就逃跑了。
他们眼看着一个个军官被杀,却丝毫没有办法。现在已经没有军官去下令了,他们都不敢高呼,因为一旦露头,肯定会被易征其乱剑分尸。
易征其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他的全身仿佛被火烧一样,为有杀戮才能够让他发泄出来。这一刻,他又瞄准了帅旗,冲杀了过去。
因为这支禁军为了追求速度,他们都是轻装上阵,禁军们骑着战马,拿着两天的食物,一把战刀,弩箭。如果换了正常的军队,哪怕易征其再厉害,现在几队重盾士兵围上来就算杀不死易征其,也可以控制住,不让易征其如此放肆杀戮。
啪啦!!!
帅旗倒下!!在易征其的战剑之下,没有一个士兵胆敢上前去抢夺。禁军们并没有窝囊到被一个人冲杀到一哄而上,可是他们一味地退,忽然间,身后的士兵一阵惊呼,他们才发现,已经被逼得退出了兰市的城门。
易征其也是一惊,清醒了几分,这时候感觉到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传来了烈痛。易征其慢慢地收住了战剑,退了回去。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万人敌”的后退,禁军们竟然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很快他们就发现不对劲。这样回去还有什么面目见人?马上又吼了起来:“冲啊,不要让易征其跑了。”
易征其没有跑,也没有这样消失,而是化身为黑暗中的魔鬼,一直缠着这支禁军不放。
禁军们经历了这一战,他们一直到了晚上才“选出”合适的指挥官。他只是一名团座,现在却要指挥一个师的人数。他咬着牙正打算要清点伤亡人数的时候,忽然易征其又杀出来了。
“易征其来了!!”
易征其的身影太好认了。因为他身穿的战甲比起所有的流光战士都要亮,光芒盖过所有人。
第一晚,易征其杀了指挥官以及七百三十个士兵,重伤二三百士兵,嚣张离开。之所以重伤的人数比死亡的还要少,那是因为跟易征其交战的绝大部分都活不下来。而这些重伤的,不是断手就是断脚,一个被刺瞎了一只眼睛的已经属于轻伤了。
易征其虽然是一个人,可是,确是一个谁也阻挡不了,谁也拦不住的人。他对军队的熟悉,比起这些禁军还要熟悉。禁军们响什么号令,怎么样指挥他一清二楚。
第二晚,因为师座,副手,旅座,团座都被杀光了,所以,由一个近卫军的队长当“最高指挥官”,原本打算“选举”一个连座的,可是当晚所有的连座都跑了。逼于无奈,唯有近卫军的队长顶上了。
他上任了什么也不干,把所有的近卫都调过来,士兵们外五圈,内五圈地围起来。当晚,他没有死,这已经算是“临时工”当中最长的一位了。可是,外围的禁军就惨了。
那些巡逻的,前哨的都遭到了易征其的攻击。易征其不是偷袭,不是刺杀,而是直接冲杀过来。士兵们一看就易征其就害怕了。那有什么心思去抵抗。
第五日,就算是白天,禁军们也不敢追击,不敢露头了。他们占了兰市的内城,将城门锁的死死的。谁也不让进来,谁也不让出去。
“只要我们等到支援过来,我们就有救了!”这样的念头已经笼罩在每一个禁军的头上。
易征其也没有再在这里消耗下去。他开始向东大荒加牧场进发。
一路上,所有人都知道易征其的消息了。
易征其也干脆公开身份,没有掩饰,面对许多不长眼睛的平民,甚至一些起了贪念的士兵。他一个也没有留情。尤其是在云梦岭这个小镇之上,这里是兰市和东大荒的边界。这里的平民异常的贪心。他们结队起来,一群又一群的向易征其攻击。
易征其没有心软,就算是面对流光战士他也不惧,会害怕这群拿着扁担的平民?
易征其从早上一直杀到了中午,几乎整个小镇都被他屠杀光了。剩下的平民远远地看见易征其就害怕地软倒在地上。这一刻的易征其,在他的背后,头顶之上,仿佛笼罩着一层阴森森的雾气。
也是这一次,易征其终于彻彻底底地变得臭名昭著,身败名裂。但,总算没有人再胆敢阻止他走向东大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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