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天云和郭健走到“春色满园”门前,他心中不由的一阵发怵,他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春色满园”外围古色无华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豪华之处,在那门前立着两名模样俊秀的小厮,一副僵硬的笑容仿佛刻在他们脸上般。
郭健带着凌天云进了那大门,只见大门里是一处大堂,大堂里却是另外一处风景,四处挂着红色大灯笼,各色绫罗绸段装饰着着个大堂,大堂里四个角落里各有一个香案,浓浓梵香之息散发在整个大堂里,使得人有一种心神怡宁的感觉。
这时从大堂的侧门里有一名老鸨迎了上来,那老鸨身着华丽绸衣,浓妆艳抹,那老鸨轻摇着身子口中叫道:“哎哟,两名官人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呀,今个我园里所有的姐妹都约订完了呀。不知二位官人还有什么其它的需求不。”
郭健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向那老鸨手中塞去,笑着说道:“今我兄弟二人来此不求风月,只想瞻慕贵园的七色妙人的舞姿,可否带我二人前往。”
“哎哟,现我园七色妙人的表演都有一段时辰了,二位怎么才来啊,请跟奴家来吧。”老鸨扭身一颠一颠的领着他二人在穿过大堂,走过一处幽静的小长廊,长廊两旁绿竹幽幽,却别有一番风景。此时长廊里的尽头传来了阵阵的欢声笑语,如天籁般的乐器声响。
穿过长廊,他们进入了一处大厅,若大的大厅坐满了人,大厅的正前方一搭有一大台子,台面上有七名绝色佳人翩翩起舞,台下之人均身着名贵皮裘大衣,尽显富贵之气。他们有的三五人一桌,正高谈阔论着,有的独自独饮。每位富贵之人身旁都偎依着一佳人,不时的有一些容貌出众的侍女穿梭在那群人之间。大厅四处都有冒着热气的大烤炉,使得大厅一片温暖,与外面寒冷的大街成鲜明对比。
这大厅并非只有一层,大厅的后方还有一层,那层上面都是一间间的雅间,从雅间的上方正好可见那舞台上的全面,而那雅间之上却是非常的安静,因有帘布遮挡,凌天云却也无法看清里面的情景。
这时有一位侍女上前领着凌天云二人来到一处无人落坐的小桌旁,不一时,小桌之上摆满了精致小菜,当然美酒也是少不了的。这时来了一名身着青绿白纱佳人上前,向他二人盈盈倔身行礼。郭健摆了摆手道:“我兄弟二人有事商谈,不必有人招待。”那佳人听完脸上虽露出失望表情,却也盈盈退身离去。
凌天云是第一次来到这种风月场所,心里不免有一些紧张,他四下打量着周围,台上那表演的七位佳人身着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的轻纱长裙,七位佳人面上挂着白纱,使得看不出她们真实的面目,随着她们起舞的动作,胸前雪白的肌肤忽隐忽现,此七名佳人身材婀娜多姿,翩翩舞起,七色种颜色在眼前不断的晃动着,七人如七条蛇精般扭动着身子。台下的众人看到妙处,便起了一片欢乎。
凌天云不禁感慨,好一处风花雪月的场所,如果沉迷于这却能尽使得人意志沉沦,在这温柔乡中再也不愿意挣脱开来,怪不得有多少文人骚客甘愿沉沦在这风月场所之中,留下了多少千古绝唱。
郭健提着酒壶直接将壶嘴对着自己的嘴灌了一口酒,递给凌天云道:“你也喝上一口吧。”凌天云也学着郭健般灌了一口酒,他觉得这酒,虽酒味醇香甘口,却远没有那无名酒肆的酒喝着过瘾,没有那无名酒肆的酒来的刚劲猛烈。他皱眉道:“这是男人喝的酒吗。”
“哈哈哈哈”郭健听罢,大笑了起来,笑声洪亮,传遍了整个大厅。对这突如其来的笑声,众人一时停止了交谈,一双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有的人露出一丝不解的神情,有的人则一副鄙视的面容。显然众人之中有人认识他们两个。
郭健一只脚突然踩在那木椅之上笑道:“兄弟说的对,这酒可真不是男人喝的,在这风月场所,又有几人称得上是真正的男儿,都是一群沉迷于风花雪月之中的奴颜婢膝的他国附庸的败类而已。”
郭健的话如激起千层浪般,众人如炸开锅似的,众人表情立刻出现了愤怒的的神色,有人指着郭健道:“郭衙役,你这话是何意。”也有人鄙视的说道:“就一衙役,也有资格出入这风月场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一阵阵的质疑声,辱骂声向他二人扑而来,显然那些话语都是针对郭健一个,对于凌天云镇守边军大将军之子他们可没有胆有什么质疑,更加不敢辱骂。
凌天云此时总算明白郭健带他来此地的目的是什么了,闹事,就是闹事,但他不明白这和耶律纵横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这耶律纵横也在这“春色满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