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青年人一路闪、转、腾、挪,左手亮剑、右手黑刀,出手快速绝伦、刁钻很辣,挡着者死、见着者亡;右手乌芒过处,敌人不是身首异处,就是腹破肠流,少有活口,下手之很,连久经沙场的红军师长、团长们都为之皱眉,红二师师长问:
“这人是谁”?
“刘总长的支援班暂拨归四团建制了,可能是铁英班长吧”, 有参谋答。
“什么可能是,肯定就是他”,经过提醒又见过铁英的师长这回终于看清了,不是那个杀星还会是谁?
“命令:投入预备队,全线突击”,师长见红四团侦察队精英在狼皮卦青年带领下一路披靡,生生在敌人重兵中杀开条血路,直抢敌人主阵地;敌渐乱,命后续部队进入攻击。
连红军将领们看了铁英杀人都为之心惊,被杀的对象就可想而知了。敌人经不起这种砍脑壳、掏心脏的血腥屠杀;不说这人杀人技术有多高,光是那股厉如恶鬼般的狠劲就让人见之丧胆,更何况他的杀人技巧了;撞见者,这人或出左手剑格挡,或干脆不挡,直接如太空漫步一样虚幻的垫步旋身抢入,剑随转身挥出,白色匹练过处,敌大半脑壳落地;或有反应快的人退后一步躲过了一杀,但他挥出的剑势不变,只翻腕送小臂直刺仍然在一招之间杀敌,虽然敌人的死相要好看点,却都是一剑毙命,无一幸免;右手刀呢?随漫步旋身划出了一片灰蒙蒙的刀影,没有太阳,更没有月光,也就没有摄人心魄的光芒,但有一轮已经看不见刀和手臂的氤氲之气:恍若有形又无形,紫光暴现,杀气万千,岂止脑壳,脚来脚断、手挡手断,腰杆碰了腰杆都断后,敌人就岂止是不敢看他了,不小心就踩上地上乱滚的脑壳后连地上都不敢看了,被这人一路所向无敌。敌不敢战,向两边走避,侦察队旋风一样向主阵地扑入。
敌督战官保主阵地竟不顾误伤,命主阵地机枪掉头阻断。几十米距离,狼皮青年掷出了左手剑,剑如流星,敌机枪手躲避不及被射杀;郎月刀出手,化作一道无形,但有一片紫气:紫气天来,洞穿了督战官脑壳后又诡异的洞穿了身边的另一个重机枪手。。。。。。
敌人不乱都必须乱了,因为铁英已经天马行空般的抢了过来,路上打出了四石三镖后,就无需他杀入战团了,因为红四团一营已经扑入战团和敌人厮杀在了一起。。。。。。
四面战场、八方硝烟,四团主力相继突入并控制了山道隘口,红二师预备队迅速向两边展开扩大战果。敌无后续生力军补充,崩溃。。。。。。
一个多月后,一代伟人毛委员在山顶感慨万千,挥笔写下了千古名篇:
【忆秦娥 娄山关】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慢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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