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上海滩应家出美女却是不争的事实;看身旁这位小姐眉宇间和潘小姐有几分相似,想来也是应家美女之一了,在下白少雄”,小白开腔,顺便把苗依也美了一把。
说白少雄号称闸北区情场上的白马王子,今日一见一点不假,几句话就吸引了貌似高傲的潘婕注意力,还美滋滋的把小心脏整得荡漾了几回。
潘婕真就如此不中用吗?那倒不至于,老应家上几代基因正,未必就只出美女,反倒要出丑男了不是?不说铁连凤毛麟角,就是二代长辈中的五兄弟哪个不相貌堂堂?三代男人中除了应鹏稍显魁肥了点外,绝对个顶个帅男,而眼前之人最多算得上美男,虽然不至于猥琐,却绝对没有那种帅气,所以潘婕连眉毛都没有跳一下只微微点头示意:“幸会,小女子潘婕”,连表妹都不介绍。
小白何许人也,要想打潘婕的主意把特工手段都用上了,想是跟踪了潘家的车,了解了潘婕强大的家族背景后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妞是他见过最财大气粗、最漂亮的一个,色财皆优秀的人哪里找去?狠狠的琢磨了几天后开场白也算独具匠心了,没直接称赞女人爱听的漂亮之词,把对方家族夸赞了的同时自然的把两个丫头片子狠狠的美了一把;而潘婕不忧不喜的表示也是小白遇到的第一人,虽然不至于就是什么闭门羹了,软钉子总算是吧?但白少雄心花怒放:潘婕貌似冷傲却告诉了自己姓名,白少雄起码成功了一半——人长得美真不是自己的错,是上天对不美的人太不公平。。。。。。
小白春风得意,弹指招呼侍应生,问:“两位小姐喝点什么?”很是绅士和潇洒,可潘婕还没有表示苗依却不圣洁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们不喝呢?”话里不仅带刺,还挑衅;这就是苗依来的目的:不聚也不离,吊足胃口后让你生不如死。
白少雄几时遇到过这种尴尬,平时不管她多冷、多傲的女子保证三句话后就乖得像小白兔,还是向被窝里钻的小白兔;不想被身边这个小丫头刺得脸上挂不住,不敢傻里吧唧的和这个圣女斗嘴,又不可能劝别人喝,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机智说点诙谐话解围。。。。。。
白少雄很工于心计,也很会设计,可绝没有想到会碰上外表圣洁、其实却是一朵带刺玫瑰的又一个千金小姐,难堪透顶还是潘二小姐开了腔:“今天累了,依儿走了吧”,说完竟然径直走了。这回小白就不只是欢喜了,而是感动:这、这丫头居然没结账,不会是无意的吧?
这种一掷千金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吝啬几个小钱,那不是有意让自己结账?意味着什么呢?
小白何许人?用不着猜,心儿早乱,从那天起就从不间断、也不带女伴的早早出现在了“大世界”;时隔两天潘婕又去,谢天谢地,潘二小姐这回没带那个凶圣女,带了另一个和圣女十分相像的姑娘,同样美得惊人,想是圣女的姐妹了。
二小姐矜持,圣女冰冷,这个丫头就天渊之别了,活泼大方还少有大小姐习气,看不惯就撵人、喜欢谁就粘人,随心所欲、毫无顾忌。而白少雄有时的一点小幽默和绝对讨女人喜欢的手段显然属于她喜欢的类型,不到两天就来了个本位倒置、鸠占鹊巢了。潘婕成了过客后白少雄就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精神和心理在几天内就饱受了一惊、一忧、一喜;一冷、一热的神魂颠倒;调查了苗可是上海珠宝界大亨苗家的嫡系千金后,饶是小白风流,在遇到真正美女、真正一掷万金的千金大小姐后还是脚耙手软,自信不起来,差点就把在日本人那里做狗、富婆子身上做鸡【什么话】的工作都辞了,再也风流不起,成了苗家姐妹的跟屁虫:是真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做应家的上门女婿了。。。。。。
军统里出现这种有奶就是娘的现实主义者,不能不说是戴笠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