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走!”张诚带着兄弟们,向羽林军营而去。
来到羽林军军营,石开山也被张诚身后的三千军士所惊骇,他对张诚说道:“想不到大将军手下还有这样一支精锐!比之羽林军竟然是丝毫不让!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末将敬服!”
“闲话咱先不说了,现在事关紧急,这个你先看看!然后咱们再定计策!”张诚从怀中掏出密诏,给石开山看。
石开山看完密诏之后,心思也是为之一沉,恭敬地将密诏奉还,他铿然道:“愿听大将军军令,莫敢不从!大将军下令吧!”
“那在下就不跟将军客套了,我意这样,我率领手中将士,以及两千羽林军,立刻进宫,替换千牛军。将军则率领其余将士,在朱雀大街,守卫!堵住骁果军的去路,绝对不能让骁果军越雷池一步!我把我弟弟铁柱交给你,他有万夫不当之勇,必然能为你建功。另外,有件事,还没来得及跟将军说,骁果军的督帅李谨言已投诚于我,大将军到时候可以与之一同擒拿程世德。”张诚说道。
程世德想了一下,问道:“从陛下旨意来看,千牛军必然是靠不住,强行替换他,叶勋那小崽子,肯定狗急跳墙,五千人,大将军,是否能够制止得住他?”
“正面强攻自然不行,我自有办法。将军不要迟疑,值此危急之时,万望将军不要过于犹豫不决,事态紧急,来不及再详细议论了。另外,将军还需要再派一营兵马前往大殿下府上,以策万全!”张诚勒住马缰绳,对他说道。
“既如此,末将领命!”石开山拱手领命。
张诚又想了想,对石开山说道:“这会儿骁果军必然也不知宫内已经发生大事,街上皇城的巡逻必然较少;一会儿一旦听到街上下达净街令之后,大将军就直接带领兵马驻守朱雀大街,骑兵在前,步兵在后,遇到抵抗的,直接将其斩杀!至此关键时刻,顾不了太多细节了。事后一切后果,均由我张诚一力承担!”
“是!末将明白!”石开山皱着眉头,思虑片刻点了点头说道。
“郭公公,一会儿你带着二殿下进宫之后,派个人到京兆府说一声,北地师团、亲卫营所属,羽林军所属,跟我走!”张诚先对郭春海说了一句,然后冲身后兵马喊了一句,打马率先出营。
郭春海带着一伙儿羽林军侍卫,也出发向大都督府而去.......
张诚率领五千人马浩浩荡荡的来到京兆尹府衙前,齐天下马叩门。
京兆尹衙役此时睡的正香,忽闻外边有人叩门,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打开府门,乍一看门外一片灯火通明,还居然聚集了数千兵马,惊慌的又把门合上。
齐天见状,为之一愣,随即他明白过来,呼喊道:“羽林军大将军张诚,奉圣旨前来,有紧急公事求见京兆尹方大人!”
门内衙役闻言是大将军,复又将府门打开,战战兢兢的走出来,连滚带爬的跪倒在张诚面前。
“不知是大将军驾到,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衙役不停叩头的说道。
“快起来,速领我前去见方大人!”张诚下马,伸出一只手,将他扶起来,对他说道。
“是,是是是!”衙役语不成句,颤抖着说道。
府衙外聚集数千强兵,这消息早就传到了方谦耳中,京城近来发生许多事情,诸多事务纷繁复杂,让原本已经四十多岁的方谦疲惫不堪,然而京城正值多事之秋,原本在这个时候,他也应该睡下,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陛下明日就要举行登基大典,这也是早就准备好的。可是今天在太极殿上,远远地他看到了他追随几十年的老主子,如今已经苍老虚弱到极致,恐怕已经是病若膏肓,时日无多,在这个时候,两位皇子又是明争暗斗,京城必将会有大变,翻来覆去,他也是辗转难眠。正起床在庭院内站着,心中想着很多事情。
这时候,外边衙役急忙跑进来,在门口居然还差点摔一跤,这让方谦心中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不,不不不,不好了大人,外边,外边又好几千的兵马围住了京兆府衙!”衙役急的连话都快说不清了,上气不接下气。
“啊!走,去看看!”方谦闻言,心念疾转,便决定先去看看再说。
正在这时,张诚在衙役的带领下,已经到了内堂,两人见面,张诚半句寒暄的话都没有说,直接掏出密诏,对方谦说道:“大人,先看看这个。”
方谦接过密诏,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圣旨,瞥了张诚一眼,便专心看圣旨,看完之后,方谦脸色大变。将密诏奉还给张诚,单膝跪地,说道:“京兆尹方谦,愿听将军差遣!”
将方谦扶起来,张诚说道:“大人,闲话张诚不便多说,一会儿会有一个羽林军侍卫过来告诉您,二殿下是否进宫,一旦二殿下进宫,您立刻率领府衙全部衙役以及我手下一旅骑兵,向全城下达净街令!百官以及百姓凡有不从者,一律羁押!不论是谁!”
“是!下官遵命!”方谦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