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没有问题,甚至以后富贵酒楼和你的那个造纸作坊,老夫都可以帮忙!”陈尧佐顺势承诺了叶衡一句,不过最后却问道:“但是,你确定要和濮家这样僵下去?”
陈尧佐的话里,自然有提到濮家静的意思。
叶衡想了想,最后自嘲地一笑,说道:“陈老,只怕从今以后,再看见这高墙大院的,小子就怕了!”
……
“看见高墙大院就怕了?”
濮家欣脸色一边,对陈尧佐问道:“陈老,叶衡这是什么意思?”
“唉!”
陈尧佐摇摇头,然后对濮家欣说道:“算了吧丫头,这叶衡话里的意思你还不明白?罢了,我话也带到了,叶衡也已经服软,反正这贡酒的事情绝对不能出差错,你明天就让你手下的掌柜到富贵酒楼去签契约,另外顺便把你手里的贡酒送过去。”
“知道了……”
濮家欣若有所思地答应着,但是心里,却还是绝对对不起自己的妹妹。
怎么办?
好不容易静儿有一个两情相悦的对象,难道就要被自己这样给赶跑了?
下午找来了手下的几个掌柜,对他们交待了一下明天对于贡酒的安排,然后濮家欣就兴致缺缺地打发他们离开。
晚饭的时候,父女三个聚在一张桌子上,这几天来濮家静因为一直坚持用药,也有偷偷地练习叶衡教给她的体操,所以气色看起来还不错,饭桌上说到叶衡,濮楼远因为对濮家静溺爱,便邀功似的把他如何如何霸气地让叶衡服服帖帖的见面经过说给了濮家静个濮家欣听。
濮家静听到濮楼远说叶衡在他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她还娇羞地抿了抿嘴,然后一张脸红到了脖子根。
见到濮家静的神情,濮家欣的心里更忐忑了。
一个晚上,她都没有睡意。
终于,到了九月初九。
一大早,濮楼远就招呼着濮家欣姐妹起来,然后带了几个仆人,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城外去了。
不止是濮家,崔家也是一样,不过这一天崔家却是有意无意的,在叶家的前面逗留了一会儿,但是没有等到叶衡!
到了登山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濮家静坐着轮椅,所以走得比较慢,濮家和崔家竟然走到一块儿了。
以前濮家是崔家的财源和靠山,现在少了这层关系,两家人见面自然就有些尴尬。
不过崔家却也不在乎了,现在他们搭上了钱启博这条线,崔夫人就差没屁.股翘到天上去,在见到濮家以后,她冷哼了一声,崔莹还甚至是挑衅一般地,故意走到了濮家静的面前,还笑着说道:“濮二小姐,怎么没和叶衡一起来?莫不是,前两天听到的风言风语,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