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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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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衡无奈了,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果然是官字两个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那也不能证明!”晏殊脸色一沉,然后说道:“这样吧,除非你能将这案子破了,证明凶手另有其人,才能还你的清白,你觉得如何?”

叶衡还能觉得如何?只好点点头,对晏殊和张士逊说道:“学生……尽力而为吧!”

“好!”

见到叶衡答应了,晏殊的计谋便也得逞,于是他来到了公孙阳的尸体前面对叶衡说道:“持之,这是死者的尸体,你看一看!”

叶衡点点头,上前查看了一番。

刚进门的时候叶衡其实就多看了公孙阳几眼,不过公孙阳尸首的表面根本发现不了什么。

叶衡蹲了下来,旁边的罗英递过来一双麻布手套,叶衡带上了手套,然后他将公孙阳的手掌抓在手里看了看,一边对罗英说道:“皮肤肿胀,拳头紧握,咦?指甲间有红漆……不对!”

“持之你发现什么了?”罗英没有继续记录了,而是凑了过来。

叶衡在公孙阳的身体上面摸了摸,最后摸到了公孙阳的后脑上,他对罗英说道:“罗大哥,死者生前后脑受了重击,脑骨都突了出来,应该是被钝器所伤,而且……”

似乎发现了什么,叶衡突然沉默不语了,因为现场的人太多,所以他没有把自己的全部发现给说出来,而是对晏殊问道:“大人,敢问死者溺水之时,可有目击证人?”

“没有!”晏殊摇摇头,说道:“要不然,这尸体也不会今天早上才发现了!”

叶衡又追问道:“那妙玉楼的人怎么说?”

“根据当晚妙玉楼一些客人的叙述,只能知道当晚公孙阳是和一个书生一起上的楼,而且还有人认出那个书生叫做李玉成!但是这个李玉成却是昨日锦绣客栈后面的河道里面出现的浮尸,而且是已经死了好几天的!”

“这李玉成的身份……如何能证明?还有……这个李玉成是哪里人士,家里还有什么人?”

“那具浮尸的身上,有李玉成的身份文凭,便是因此而证明的!”

“浮尸……密室窒息的死者,公孙阳……”

叶衡喃喃地念着,这三者之间难道有什么联系么?想到这里,叶衡又追问道:“大人,最开始开始死在密室里面的死者,叫做什么名字?”

“哦!”晏殊答道:“那位死者的身份,到现在还没有查明。虽然都住在这客栈之中,但是根据其他学子的回应,这个死者好像生前并不喜欢结交,大家都住在客栈里面,他却是一向独来独往的!不过持之你放心,本官已经将死者的画像发往江宁各县以及村镇,相信他的身份很快就会揭开的!”

“也就是说,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了……”叶衡想了想,然后对晏殊问道:“敢问大人,妙玉楼中诸人,可都有控制了起来?”

“都有!”晏殊点点头,对叶衡道:“你什么时候要问话都可以!”

叶衡说道:“大人,学生担心……这三件杀人案之间只怕是有联系的。”

“何以见得?”

三件杀人案之间,并没有可以连接到一起的地方,所以人们对叶衡的猜测都有些疑惑。

叶衡解释道:“乡试在即,却突然发生命案,明知晏大人和知府大人在彻查案情,此时公孙阳这种有身份之人居然会莫名其妙地溺水而亡,这凶手选择作案的时机……是不是不太对呀?又或者说,凶手是被公孙阳发现了什么,所以才故意下手灭口的?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凶手一定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学生觉得,这三件案子应该并在一起彻查!”

“嗯,确实有道理!”

听到叶衡的分析,晏殊沉吟了片刻,然后他看着张士逊问道:“张大人,不如我们……就放权让叶衡去彻查此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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