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晦突然朝钱启博喝了一声,然后他转头看着叶衡说道:“看来,今天的事情,叶公子是早有准备了!既然如此,这件事再争辩只怕也没有什么用,不如就按叶公子你说的办,只要今天你能赢,我便让钱启博去求娶崔家小姐!”
钱启博一听就急了,对钱晦喊道:“明叔……”
“闭嘴!”
钱晦看着他,脸色不善地说道:“你还是想想回到杭州以后,要怎么想家里的长辈解释吧!”
钱启博不敢说话了,这就是旁系与嫡系的差别,说白了,在钱晦面前,他钱启博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位!
“钱公子乃是钱家子弟,相信不至于食言!既然如此,那好,在下这就写一首词,只要钱公子你能赢得过,便算是在下输了!”
说罢,叶衡便到凉亭前面的书桌前,开始奋笔疾书了起来。
“娘子,娘子……”
其娈羡慕地看着濮家静说道:“快看,公子在为娘子写词呢!”
濮家静笑了笑,她拉着其娈说道:“你……你走前面一点,我们也过去看看!”
其娈点点头,不止是她们,整个女眷房间里面的人都听说叶衡给濮家静写词,便都出来观看了。
这样的场面,恐怕也只有叶衡才有这样的吸引力!
一首词写罢,叶衡并没有先把词给众人看,而是来到了钱晦的面前,对他说道:“钱公子,这首词就在这里,请吧!”
钱晦眉头一皱,然后他看到了叶衡写的词,细细品读之后,他的眉头就皱得更深了。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念了出来:“落花人独立,微雨**……好句啊!”
落花人独立,微雨**?
这是诗还是词?
人们好奇着,议论着,而钱晦则是眉头锁得更紧了。
看到钱晦的样子,钱景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首词他也见到了,这样的水准……
钱晦根本赢不了啊!
不止是钱景希皱得,就连钱启博也看出来了,所以这个时候,他整个人脸如死灰一般,看不出半点生气,只是呆呆地看着书桌那边,看着书桌上面的那首词:
临江仙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
记得佳人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