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没把我一剑刺死,我不敢停留,立刻又借土遁离开了那里。是以并没有看到有什么河水。算了,既然已经来了,也没有退回去的道理,咱们下去吧,这禁地中五行灵气太少,咱们还是爬下去,尽量节省法力的好,不然法力消耗太多,恐怕恢复不了!”
如今唐丰一死,等于绝了唐川长老的后!唐川既然认定唐丰的死与段离儿有关,如何肯善罢甘休?定然会出手替唐丰报仇!
段离儿几步走到了众人的外围,暗道:“这里恐怕已经集中了这次进来的绝大部分修士,只是他们为什么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究竟在看些什么?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难道深入的更远?”
收好了三张灵符,段离儿又看旁边的那个摊位,那个摊位上只有一件东西,那是一个小布袋,样式、材质看起来都很普通。
余长清则一声大吼:“赵鹏,你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接着便呼呼声大作。
段离儿也感到有些为难,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小和尚你不妨问问你师父,看他怎么说,实在不行你就帮她找个尼姑当师父吧。反正都是佛宗的,你怎么也比我认识的人多。”
段离儿看着那写着“敕建五柳观”的匾额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五柳观地处如此偏僻,远离中原,居然还能同皇家扯上关系,难道神仙也在皇帝老儿的管辖内?看看天色已晚,四下里静悄悄的毫无声息,他便上前叫门。
段离儿低头沉吟了片刻,那女子似乎有些着急,欲言又止,段离儿微微笑道:“姑娘与高师兄是什么关系?”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那石碑哪里去了?难道,我还要再重新滴血不成?”
“好处当然有,你们知道那破障果是干什么用的吗?那是用来炼制破障丹的主料啊,至于破障丹嘛,那就要从头说起了……”
土圣人发了一阵呆,半晌忽然道:“他妈的,这一定是吓唬人的!老子进过的那宫殿还在这河之后,若是这里是什么忘川河,那老子岂不是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去走了一回吗?这怎么可能?老子现在的修为,若是真的到过那里,那根本就回不来了!许兄,你觉得我说的可对?”
“什么?黄泉果?”
那女官伸手亮出了一块令牌,在那人眼前晃了晃,道:“皇后娘娘驾到,你们还不快开门迎驾!”
段离儿冷哼了一声,收了禁法,小鬼渐渐平静、恢复了正常,这才知道,原来即使自己出了骷髅幡,也还是被段离儿给压制的死死的,似乎自己进了那幡之后,就被什么禁法给牢牢地控制住了,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只要这小子不高兴想收拾自己,就能收拾自己,这,这真是太悲哀了,如此一来,自己今后的鬼生还有什么希望可言呢?
看着自己的杰作,段离儿的心情渐渐平息了下来,他突然感到心里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仿佛压在自己心头多年的积郁都随着这一次的杀戮而倾泻.了出去。
马车中,段离儿打量着车中的三人,三人也都打量着段离儿。半晌,段离儿问那年轻男子道:“这位施主,我看你戴着孝,不知是家中什么人过世?”
足足过了几分钟,徐天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段离儿,这才转过身来,长叹道:“土康师兄真是热心啊,许师弟你说是不是?”
“想不到这制符这么难,我研究了几天竟然还是没有摸着门路,眼看符纸和朱砂所剩无几,看来得去请教请教,不能在这般闭门造车了。”想到此,段离儿起身离开了金英阁,放出金柳盾往土柳峰飞去,想要找常乐请教一番。只是土柳峰的内门弟子都住在什么地方段离儿并不知道,正要找个人问问,忽然往地下一看,竟然到了当初他曾住过的太一楼,那太一楼门前正站着一个瘦得像竹竿似的弟子,段离儿还记得这人似乎是叫徐天。
段离儿这时已经在一旁观察了好一会儿,下来才发现,这谷地之中的广大实在超出了想象,而且阴气比起上面来更要浓郁得多!
“许师弟,今天来的可有点儿晚啊!”
地禁阶段的修士不像大修士,元神与元婴已经合而为一。凝丹期修士的金丹虽然也能容纳元神真灵,但对于凝练元神并无多大益处,因为金丹不似元婴,可以遨游于紫府识海,金丹只在丹田而已,就是段离儿,他的功法不同于别人,但凝成金丹之后,金丹也从紫府落入丹田,受丹田之火温养。
这也就是为什么各修炼宗派都要选择适合自己宗派功法的灵脉做为宗门所在的原因。不然天地间无比广大,随便选一处就行了,还费尽心力的找地方干什么?
“执事令牌,共一百五十块,三个时辰之后,尔等停止争斗,能上交执事令牌者即为被选中者!”
段离儿抬头看去,一个看起来已过而立之年的男子正站在自己面前。
中年人一看大怒,骂道:“胆小鬼想要逃跑,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说着将手中的红宝树一晃,收回了白龙,又取出一柄飞剑驭剑朝段离儿追去。
“用避水符?”段离儿更加疑惑:“难道我们一会儿要下自来潭?”